他將自己跟賀隆後來的對話都告訴了大家。
唐鳳玲聽完信息不已:“是真的嗎?”
賀荊州微微點頭:“千真萬確。”
虞星月驟然鬆了口氣:“那真是太好了。”
雖然說賀荊州可以東山再起,但一開始就要面對賀氏集團這個強大的競爭對手,如果不是有戰寒野撐腰,難度係數還是非常大的。
“星月,你現在就去起訴世高醫院的院長,我們必須將這件事鬧大,讓社會各界都知道你被陷害。”
虞星月看着賀荊州微微點頭:“這樣就算不親自去你爸面前解釋,他也能最直觀的看到真相。”
賀荊州:“是。”
虞星月:“正好醫生說我已經可以出院了,下午我們就去法院吧。”
賀荊州:“好。”
下午三點,虞星月的出院手續已經辦好了。
離開醫院,她就在賀荊州母子的陪同下去法院起訴了世高醫院。
賀荊州還找到媒體人,把這件事送上了熱搜。
沒多會,他接到了賀隆打來的電話:“荊州,星月起訴世高醫院的熱搜我已經看到了,期待你們接下來的表現,官司贏了才能證明你說的是真的。”
賀荊州不疾不徐的道:“好的爸爸。”
他剛掛斷電話,唐鳳玲就滿眼期待的問:“你爸爸說了什麼?”
賀荊州把父親的話如實告訴了她。
唐鳳玲臉上露出欣慰的笑意:“那就好。”
虞星月看見她笑,也跟着欣慰的笑了起來,賀荊州不用失去繼承權,而她也有了他的孩子,一切都在朝着越來越好的方向發展。
她突發奇想的對賀荊州說道:“我們喊上蘇念,一起去慶祝一下吧。”
唐鳳玲看着她的肚子,欣喜不已:“得知你懷上了孩子那一刻,我就想怎麼做了,只是你在醫院不太方便。”
賀荊州看着母親和星月相處融洽,心情無比愉快:“我聽你們的。”
虞星月有些興奮:“我馬上給我家親愛的打電話。”
晚上七點。
蘇念帶着一家老小,出現在了虞星月預定的包間裏。
“嗨嘍大家好啊。”虞星月雀躍的跟大家打招呼。
大家一一向她道喜:“星月,恭喜你啊。”
蘇念走到她面前時,笑着調侃道:“把一家人都帶來了,你會不會怕我們把你喫窮。”
虞星月忍俊不禁:“他們是喫金子還是喫鑽石。”
蘇念被逗的笑出了聲。
虞星月又說道:“你把叔叔阿姨他們都喊來了,證明你看得起我。”
蘇念笑道:“我們這麼多年的好朋友,必須看得起你。”
虞星月開心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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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靜淑剛坐下,蘇諾諾就吵着要她抱,把小傢伙抱在懷裏以後,她看向虞星月調侃道:“我聽星月說,你當初可是說過,如果能生孩子,一定要給賀荊州生個足球隊。”
虞星月都還沒表態,賀荊州就護短似的說道:“我不同意,懷孕太辛苦了,我不想星月這麼累,最多就生兩個好不好?”
他說完就看向虞星月,她搖搖頭拒絕了:“兩個太少了,最少四個。”
賀荊州也搖頭:“四個還是很多,就兩個。”
虞星月退讓了一步:“三個不能再少了,再少我跟你分手。”
賀荊州瞬間慫了:“好好好,既然你喜歡那我們就努力生四個。”
虞星月頓時高興不已,大家也在旁邊哈哈陪着笑。
鄧玉鳳湊在蘇念耳邊悄悄說道:“年輕人一般都怕生孩子,看的出來星月是真的很喜歡小孩。”
蘇念:“那可不。”
她很理解虞星月的心情,當初以爲不能生,時常都會跟她說羨慕她能生孩子。
“砰!”
大家正說笑着,突然有人醉醺醺的撞到了包間的門上。
因爲門被關上,所以那人一下子就衝了進來。
“賀旭州,怎麼是他?”虞星月疑惑的嘟囔了一聲。
賀旭州聽到熟悉的聲音,擡頭就看見了虞星月,緊接着他又看見了賀荊州。
他今天約了一幫最好的朋友,來這慶祝他即將成爲賀氏集團繼承人的事。
他嘴角一裂,大笑着說道:“既然大家都在,我給你們宣佈一個好消息,我爸已經決定把賀氏集團的繼承權交給我了。”
他正說着,唐鳳玲馬上反駁道:“你媽沒跟你說後來發生了什麼嗎?”
賀旭州學着她的語氣,狂妄的說道:“你沒看我爸開記者招待會了嗎?你要是看了就不會說這樣的話。”
“等我爸擬好了合同,我很快就是賀氏集團的掌權人,我就再也不用把你們放在眼裏了。”
賀荊州冷笑着看向他:“別高興的太早,繼承權究竟會落在誰的手裏還是未知數。”
“哈哈哈。”賀旭州突然笑了:“你別做夢了,我爸因爲你們欺騙他的事,非常生氣。”
他豎起食指,一邊搖晃一邊不可一世的跟賀荊州說話:“你能力比我強又如何,最後還不是輸給了我?”
“不過,只是爸爸覺得你能力比我強而已,我從來都不這麼認爲,等我接手了公司,一定會表現的比你還優秀。”
他說完,又指着唐鳳玲特別囂張的說道:“而你,註定是我媽的手下敗將,要什麼沒什麼的黃臉婆一個,你拿什麼跟我媽競爭?”
蘇諾諾不知道什麼時候突然衝到賀旭州身邊,拉住他的手用力咬了一口:“壞叔叔,不許在這裏罵人。”
賀旭州怒目等着蘇諾諾:“哪裏來的死丫頭,敢咬我勞資打死你。”
他剛擡起手,還沒碰到蘇諾諾,一只瓷碗突然打在他手上。
劇烈的撞擊,讓他手腕立即傳來一陣斷骨一般的劇痛:“啊!”
他剛反應過來,戰寒野已經居高臨下站在他面前。
“啊!”
戰寒野的鐵拳揮向他時,賀旭州發出一陣陣狼狽的慘叫聲。
……
唐鳳林正準備躺下睡覺,忽然接到賀旭州的電話。
“兒子,這麼晚有事嗎?”
然而,那邊說話的並不是賀旭州,而是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溫碧芸女士嗎?”
“是的,你是誰,怎麼拿着我兒子的手機。”
對方一板一眼的說道:“我是警查,您兒子酒後尋滋挑事,受重傷住院了,請您馬上過來一趟。”
對方把地址報給她以後,溫碧芸心中警鈴大作:“他傷的嚴不嚴重?”
“您過來就知道了。”
“好。”
掛斷電話以後,溫碧芸沒有馬上去醫院,而是先給賀隆打電話。
電話剛接通,溫碧芸就哭哭啼啼的說道:“隆哥,旭兒被人打了。”
“怎麼回事?”
“不知道,挺嚴重的這會在醫院呢,我們一定不要放過欺負旭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