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王翠花大手一揮,將霍一然推了出來。
她說:“你們搶啥呢?洗碗這事不是一直都是霍一然的工作嗎?”
看完兩位老人交流的霍一然,配合的說道:“娘說得對,奶奶、姥姥,您們別搶了我的工作。”
因爲霍一然,兩位老人家想了想,同步將洗碗的位置讓了出來。
畢竟他幹了,絲毫不影響她們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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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乎,她們幾人拉着秦星雨、霍盈盈轉戰堂屋,徒留霍一然一個人在面對一堆的碗碟。
堂屋裏,簡招芙端的一臉和藹的看着周微月,“周妹子,要不你去我家那邊住,我家的房子青磚紅瓦,炕也燒得暖烘烘的,你就別在這邊和她們一起擠了。”
她說這話並不是想埋汰誰,她只是想曲線救國將王翠花一家喊回老宅去住而已。
這一家人也不知怎麼想的,好好的房子不住,非要擠一起。
難道是因爲不肯原諒自己?
不怪簡招芙這般想,霍泰安在她的心目中就不是個好說話的兒子,時常有事都不願意跟她說。
周微月被簡招芙的熱情給整懵了,不過她想了想還是說道:“簡大姐,謝謝你的好意了,我稍後收拾下就跟你走哈。”
她不是嫌棄這裏不好,而是知道這裏只有兩張炕。
女婿更是連上炕的資格都沒有。
另外就是作爲丈母孃不管怎麼樣,睡閨女與女婿的房間都是不合適的,她得避嫌。
王翠花一聽,可不願意了,“不行,婆婆,我娘必須在這,要不你把霍泰安帶走。”
簡招芙聽她不喊自己娘,還生疏的喊自己婆婆,心酸的說道:“關鍵霍泰安說你在哪,他就在那,我帶不走呀!”
不得不說,簡招芙的說話藝術還很不錯的。
簡簡單單一句話,就將自己不是惡婆婆,兒子只聽兒媳婦的意思講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周微月也是個通透的人,見狀當然是要支持一下簡招芙,“翠花,別任性,娘去你婆婆那住,你別操心!”
說完,她看向在一邊像只小老鼠一樣在嗑瓜子的霍盈盈,“盈盈,要不你陪姥姥一起去?”
霍盈盈停下嗑瓜子的動作,睜大雙眼,看了看王翠花又看了看周微月,最後又看了看一臉期待的簡招芙,一臉爲難的說:“我娘在哪裏,我就在那!”
而就在王翠花她們爲周微月今晚在哪兒睡的事起爭執時,霍泰安拿着周微月做的菜到了池鋒國家裏,因爲對方一句話,他當場決定要把菜都帶走。
池鋒國看着霍泰安如一歲孩童那說生氣就生氣的臉,傻眼了。
“至於嗎?我不就說了個大實話而已!”
說着,池鋒國動起手搶菜,還專門挑肉菜去搶。
“哼,反正就是不能說我家翠花做菜難喫,哪怕是真話都不行。”
在搶東西一事上,池鋒國根本不是霍泰安的對手。
面對疾雷迅電的霍泰安,池鋒國傻眼了。
霍泰安來得不是時候,池鋒國家已經喫過飯了。
不過,不得不說霍泰安還真的很會選時間。
這個時間點來,陳翠芬與池淺淺都在房間裏教池孝黨讀書,他只能自己一個人面對如同土匪一樣的霍泰安。
弱小且無助地只搶到了一份土豆燉白菜,眼睜睜看着他將小雞燉蘑菇、大鍋薰肉、豬肉燉粉條全收了起來放籃子裏。
然後,再眼睜睜看着對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土豆燉白菜也奪走了。
“哼,敢說我媳婦做的菜不好喫,你就別喫我媳婦她娘做的菜。”
撂下狠話後,霍泰安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池家的廚房。
轉身就去找陳翠芬告狀。
這是池鋒國始料不及的事。
他真沒想到霍泰安會這麼小人,欺負完自己還不夠,還讓他媳婦收拾自己。
這邊的陳翠芬接過霍泰安遞過來的籃子,確定他走了後,臉上那尷尬的笑意秒收,對着廚房大喊道:“池鋒國,你皮癢了是吧?什麼埋汰人的話都說得出來。”
幼稚的霍泰安聽着陳翠芬的咆哮聲,心情十分的美妙。
他這臉帶微笑地往家走,卻把從前被他收拾過的人嚇得不輕。
從前的霍泰安,看着誰嘴角一翹,那就是代表着想套誰的麻包袋……
霍泰安看着好幾個避自己如蛇蠍的男人,翻了翻白眼,自言自語道:“真是晦氣!”
能不晦氣麼?
畢竟有兩個是霍一然口中想給他織綠帽子,爬他家牆的臭男人。
若是從前的霍泰安肯定就會忍不住上前給對方一頓痛揍。
可如今的他已經不是從前的霍泰安,他是鈕鈷祿·霍泰安。
皮肉之痛算得了什麼?
只有進去喫牢飯,接受黨的教育,爲人民的繁榮付出血汗的勞動,那纔是而最好的歸屬。
於是乎回到家後,霍泰安找上還在洗碗的霍一然,“你會寫舉報信嗎?”
霍一然:“您想幹嘛?”
霍泰安小聲在他耳邊說出了自己的計劃。
霍一然聽完他那無中生有的偷雞摸狗之事,滿頭黑線的說:“咱不能隨便冤枉人,要舉報就得拿出實質的證據,要不然會被嚴懲的。”
霍泰安很會抓重點,瞬間明白他的意思,爲了不被收拾,他轉而道:“那過兩天,咱倆父子去套他們黑袋?”
唉,想做個守法的人都不行,太難了。
霍一然想了想,忽悠道:“最近不合適,您一回來,那些人就捱打,肯定能猜出是您的,到時要是報公安,您會很麻煩!”
其實,霍一然最擔心的是曾說過要給自己一份大禮的陸靖沉會藉機生事。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老子憋屈啊!”
霍一然放下手裏的碗,幽幽看着他道:“放心,有的是機會讓你報仇。”
緊接着,霍一然將自己這些年,逢年過節都會去找那幾個曾經想爬自己家牆頭的男人‘聊天’的事說了出來。
聽到霍一然每年的中元節都會找那些男人‘聊天’,霍泰安頓時不氣了,“不愧是我的兒子。”
霍一然懶得看他嘚瑟,扭頭繼續洗碗,聲音淡淡的說道:“對了,奶奶剛剛提起讓您們都去老宅睡的事,您知道該怎麼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