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臉色爲難的皺着眉。
裴珩馬上說道:“你不答應,以後就不接你的官司了。”
老闆無奈的點頭:“行吧,我答應你。”
蘇念開心的笑了:“我馬上去給他買衣服。”
轉身準備出門時,裴珩忍不住問她:“你知道他的尺碼嗎?”
蘇念:“我就按照戰寒野的尺碼給他買。”
裴珩不放心他,急忙跟在了她身後:“我不放心你一個孕婦在外面走動,陪你一起去。”
“好。”
蘇念在附近找到了一家戰寒野最喜歡的品牌店,進門就選了一件他平常最喜歡的款式,爽快的買單了。
買好了衣服後,又跟裴珩一起回到了餐廳。
餐廳老闆拿着衣服就去找傅司珩了。
只可惜,他剛到頂樓就看見vip包間的門緊閉着,走過去準備進門時,兩名保鏢將他攔在門外:“傅總吩咐了,把衣服交給我們就行。”
餐廳老闆遺憾的點頭:“好的。”
隨後,他無奈的把衣服交給了保鏢。
保鏢拿着衣服畢恭畢敬的來到了傅司珩身邊:“傅總,衣服準備好了。”
“嗯。”
傅司珩冷淡的嗯了聲後,慢條斯理的將衣服從袋子拿出。
看見kj這個品牌,他深眸微微眯起,嘴角揚起一抹嘲諷的笑意。
……
蘇念剛見到餐廳老闆,就迫不及待的詢問:“看見了嗎?他到底有沒有胎記?”
餐廳老闆遺憾的說道:“他根本不讓我進去。”
蘇念忍不住嘆了口氣。
裴珩拍着她肩膀安慰:“一般人都會注重隱私,更何況是他這種身份的人,其實這樣的結局在我的意料之中。”
“噓!”
餐廳老闆忽然神神祕祕的提醒了一聲。
蘇念跟裴珩一擡頭就看見傅司珩的一名保鏢走了過來。
“這位小姐,我們傅總要見你。”
蘇念微微點頭:“好,我馬上去。”
裴珩眼神擔憂的看着她,蘇念回頭對他說道:“應該是跟我談賠償衣服的事。”
裴珩輕蹙的眉,這才舒展開來。
蘇念見到傅司珩時,看着他那張熟悉又英俊的臉,忍不住心跳加速。
面上卻表現的十分冷靜:“傅先生,您是要跟我談賠償衣服的事嗎?”
傅司珩滿身貴氣的靠在椅子上,幽幽擡頭看向她:“你爲了鉤引我,做了不少功課?”
蘇念:“……”
沒多會,傅司珩的譏笑聲再次傳來:“連我穿衣服的喜好都被你摸的清清楚楚,說吧,到底誰是你的眼線。”
蘇念無奈的聳肩:“你身邊沒有我的眼線。”
衣服她是按照戰寒野的喜好挑選的,他既然說這種話,那就越肯定他就是戰寒野。
雖然他跟她說話的態度不算好,可是她真的很想他。
“不說實話,是在逼我把身邊的保鏢全部換掉?”
蘇念無奈的道:“您要這麼做我也沒辦法,不過賠償衣服的事,我們可以談談。”
雖然她給他買了件新衣服,但價值遠遠抵不上被她弄髒的那件。
傅司珩嗓音冰冷:“不必了,我會讓老闆把你開除。”
蘇念:“……”
她本來就不是這裏的員工,自然不會怕他的威脅,卻還是假裝害怕的求了一下情:“傅先生,我已經知道錯了,求您放過我好嗎?”
傅司珩冷笑:“你分明就是故意的。”
蘇念秀眉微蹙,眼神疑惑。
男人薄脣微啓,一字一句的嘲諷她:“別以爲我不知道,你饞我身子。”
蘇念:“……”
莫名就覺得這句話很熟悉,戰寒野之前也總這麼說她,莫名就勾起了她對戰寒野的思念。
看着面前跟他一模一樣的面孔,蘇念忍不住在心裏問:“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
回過神來以後,蘇念眼眶微紅的對他說道:“抱歉,弄髒你的衣服是我工作沒到位,但您誤會我了,我真的沒有這樣的心思。”
假如他不是戰寒野,哪怕他們長的再像,她也不可能對他有任何想法。
因爲她愛的,只是那個獨一無二的戰寒野。
可是,他連穿衣服的喜好都跟戰寒野一模一樣……
“出去,別影響我食慾。”
蘇念心髒彷彿被人掐了一下,卻還是客氣的說道:“好的傅先生。”
她說完,轉身就走出了包間。
見到裴珩時,他關切的問她:“他找你做什麼?”
蘇念拿着杯子,喝了口水才說道:“說要開除我,還說我故意鉤引他。”
裴珩:“……”
這時,餐廳老闆也走了過來:“我確實收到了他的信息,說讓我開除你。”
蘇念:“老闆,謝謝你今天幫我,我就先不打擾你了,傅司珩問起來你就說已經把我開除了。”
“好。”
隨後,蘇念跟裴珩離開餐廳去了醫院。
她在打保胎針時,裴珩一邊刷手機一邊跟她說話:“傅司珩竟然把身邊的保鏢全部開除了。”
蘇念:“……”
她以爲他只是隨便說說而已,沒想到這人疑心病這麼重,爲了一個子虛烏有的猜測,竟真的把身邊保鏢全部換掉。
裴珩又說道:“不僅是保鏢,連他家的傭人管家都全部換了。”
蘇念疑惑的看着他:“你怎麼知道的?”
“傅司珩在個人wb發了招聘保鏢和傭人的帖子,評論區有人爆出來的,都上熱搜了。”
蘇念用手拍着腦門,語氣自責:“都是我的錯,他們都是無辜的。”
裴珩疑惑不解:“這跟你有什麼關係?”
蘇念嘆了口氣後,把她買衣服的事告訴了裴珩:“我是按照戰寒野的喜好買的,他以爲我在他身邊安排了眼線,非讓我指出對方是誰,根本就沒有這號人,你說我能怎麼辦?”
“那這不是你的錯,是他疑心病太重。”
蘇念惆悵的點頭。
可是想着那些因爲她被連累的保鏢和傭人,她心裏還是過意不去。
“蘇念,要不然你直接讓他跟諾諾做親子鑑定吧,只要他們是親子關係,那他就肯定是戰寒野!”
蘇念語氣無奈:“我想看他背後的胎記都失敗了,你認爲我能得到他的頭髮和血液嗎?”
裴珩微微點頭:“他這個人疑心病太重,確實很難得手。”
蘇念又說道:“如果他真的是戰寒野,就算我跟他硬碰硬,也不是他的對手。”
裴珩詫異不已:“你這麼厲害,竟然不是戰寒野的對手?”
“是。”
裴珩恍然大悟:“我總算知道你爲什麼會喜歡他了。”
“爲什麼?”蘇念語氣疑惑,因爲就連她都不明白自己爲什麼會喜歡戰寒野。
裴珩老神在在的道:“女人慕強,所以你纔會對他日久生情。”
蘇念:“我覺得不是。”
“那你跟秦邪,跟我認識的時間都比戰寒野長,可你沒喜歡我們當中的任何一個,卻偏偏對戰寒野動了心,還說不是慕強。”
“你說是就是吧。”蘇念不想狡辯這個問題,也許是因爲先有了夫妻之實才動的心,也不排除是慕強的因素。
反正她就是稀裏糊塗又不知不覺愛上他的。
“裴珩,我想到辦法了!”蘇念忽然激動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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