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裏不舒服,我幫你看看?”
虞星月搖頭:“已經看過了,沒什麼問題。”
蘇念卻忽然發現她手裏捏着一本看診病例。
封面上寫着婦產科三個字。
“婦產科?星月你懷孕了?”
虞星月心虛的搖頭:“不小心寫錯了。”
蘇念覺得她奇奇怪怪的,拉着她的手就開始把脈。
見蘇念把脈結束,虞星月慫慫肩道:“我就說沒事吧,你不要疑神疑鬼了。”
蘇念忍不住吐槽:“是你行爲詭異,纔會讓我疑神疑鬼。”
虞星月看見她往婦產科的方向走,好奇問道:“你這是去做產檢?”
蘇念撫着小腹,連眼神都不自覺變的溫柔:“嗯。”
“我陪你。”
“好。”
蘇念剛走到下樓梯的位置,身後突然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蘇念阿姨,我有話想跟你說。”
蘇念轉頭就看見戰時御站在她身後,她語氣淡漠的開口:“我們之間應該沒什麼好說的。”
戰時御卻自顧自的繼續說道:“如果你答應我一個要求,我就不逼爸爸娶媽媽了。”
虞星月疑惑的問他:“什麼要求?”
戰時御嘴角上揚,他沒有回答虞星月的問題,而是突然伸手去推蘇念。
媽媽說她懷了爸爸的孩子,以爸爸對蘇唸的疼愛,他肯定會更喜歡她肚子裏的孩子。
他要讓這個孩子去死!
“喂!你幹嘛啊?”虞星月發現了他的動機,抓着他的手用力將他甩開了。
因爲她甩開的力氣太大,直接把戰時御甩下了樓梯。
“啊!”戰時御頓時發出了惶恐的尖叫聲。
蘇念轉身就看見戰時御流了好多血,每一級臺階都被他的血染紅了。
“時御!”
這時,耳邊傳來一道蒼老又焦急的聲音。
蘇念看見一名滿是斑白絡腮鬍的老人急匆匆的跑到了戰時御身邊。
戰時御躺在血泊裏,指着虞星月虛弱的說道:“外曾祖父,是那個阿姨,她故意推的我……”
虞星月解釋道:“我沒有故意推你,是你想推jane我纔會失手傷了你。”
戶景江震怒的看向虞星月:“我沒看見時御推蘇念,倒是看見了你推時御!”
虞星月氣的皺眉:“你這老人怎麼不講理啊。”
這時,宋怡也跑了過來,看見戰時御渾身是血,她急的臉都紅了:“時御,你怎麼了?”
戶景江焦急的對她說道:“你先送時御去搶救,我要找她們算賬!”
“是,外公。”
很快,穿着馬甲西裝的老人,氣勢不凡的走到了虞星月面前。
蘇念通過戰時御對他的稱呼,猜到了此人正是戶秀雲的父親,也就是戰寒野的外公。
戶景江輕蔑的看了蘇念一眼後,視線很快就轉到了虞星月的身上。
緊接着,他擡起手就往她臉上扇去。
蘇念迅速抓住了他蒼老卻強勁有力的手:“戶老爺,星月說的是事實,不能因爲戰時御是您的外曾孫,您就是非不分。”
戶景江長年運動,雖然上了年紀,體格卻格外的強勁。
但他沒想到,蘇念看着弱不禁風,力氣卻這麼大。
他好幾次想掙脫她的手,卻都沒成功。
戶景江憤怒的呵斥道:“蘇念,念在你跟寒兒認識的份上,今天的事我不會牽連到你,但你朋友必須要爲此付出代價!”
蘇念當仁不讓:“星月沒有錯,我不會讓你動她一根頭髮。”
戶景江突然被氣笑了:“你知道我是誰嗎?”
“你是戰寒野的外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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戶景江語氣震怒:“那你還不趕緊鬆手,得罪了我,你這輩子都別想跟寒兒在一起!”
“你跟寒兒的事,我早就知道了,以前沒威脅到我外曾孫的命,我不干涉您們在一起,但現在我老頭子非要把這件事管到底!”
蘇念絲毫不讓,冷冽說道:“無論您是誰,都不能傷害我的朋友!”
戶景江被氣的眉毛緊皺:“信不信我連你一起打?”
蘇念毫不畏懼的道:“那得看您是不是我的對手!”
她剛說完,戶景江突然擡腳朝蘇唸的肚子踢去。
他還沒踢到蘇念,她突然抓着他的手用力一扭,手腕上傳來的劇痛讓他猛的收了腳。
他忍着劇痛,臉紅脖子粗的怒罵:“蘇念,你我的樑子結定了,只要有我一口氣在,就絕不會允許寒兒娶你!”
虞星月心驚膽戰的看着蘇念:“親愛的,你別爲了我跟他結仇,戰寒野夾在中間也很難做的。”
蘇念這會兒在氣頭上,衝動的說道:“如果嫁給他需要傷害我的朋友,那我確實要好好考慮到底要不要嫁給他!”
她說完,徐徐鬆開了戶景江的手。
因爲他是戰寒野的外公,所以她留了餘地,否則,不只是將他的手腕弄傷而已。
戶景江抓着受傷的手腕,怒不可遏的看向蘇念:“本來你帶着個野種嫁給寒兒,我就很不滿意,結果你對我還是這種態度!”
“記住你剛纔說的話,你和你的野種女兒,這輩子也別想進戰家的門!”
他說完,就義憤填膺的走了。
虞星月拉着她的手,眼神有些茫然:“親愛的,我好像把你跟戰寒野的事搞砸了。”
蘇念深吸了一口氣,才冷靜說道:“你別擔心,戰寒野不是這麼是非不分的人。”
虞星月微微點頭:“你說的對。”
蘇念拿出手機撥通了戰寒野的電話,她把剛纔發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訴了他。
電話那邊,戰寒野用修長手指按壓着太陽穴,頭痛的說道:“蘇念我相信你,外公那邊我會去跟他溝通。”
“你真的相信我?”
“嗯,我先去看看時御的情況,先不跟你聊了。”
“好。”
戰寒野掛斷電話時,冷鋒已經把車開到了醫院樓下。
戰寒野很快就見到了戶景江。
“外公,時御怎麼樣了?”
戶景江語氣不滿:“你難道就沒看見外公的手被蘇念打傷了?”
戰寒野緊皺着峯眉,低沉道:“你跟蘇念起衝突的事我都知道了,她對您留有餘地,不會把您傷的太厲害。”
戶景江氣的老臉通紅:“她竟然有臉惡人先告狀?”
戰寒野盡力平復了心情,纔對他說道:“蘇念陳述的是事實。”
戶景江憤怒道:“她不但傷我,還冒犯了我,你就是這樣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