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強風命好,年輕時入縣城開會,意外救下了公社某主任的女兒,憑着祖傳喫軟飯的手段很快讓該主任的女兒迷上了他。
隨後,雖沒平步青雲,但也靠入贅從有文化的泥腿子家庭上升到了幹部家庭的入贅女婿,獲得了城市戶口。
陳強風靠着他營營苟苟的手段與‘婆’家的背景,從寂寂無名的小教員成了教導主任,其實若不是他管不住那幾兩肉,原校長一升職,他就能成爲新的校長。
可惜,陳強風順風順水多年,飄了,一時沒管住自己。
若陳強風沒公社主任的老丈人,g委會隊長的2個大舅子,他絕對不會只是被一小校長訛了一大筆錢,和被打發回了鄉下做代理校長了事。
好在陳強風的戀愛腦媳婦好騙,給她解釋他想家鄉了,想回去建設家鄉。
不但把她感動的一塌糊塗,還慫恿她的家人朋友捐錢建設紅心小學。
當然,這筆錢最後流向肯定是陳強風的口袋。
陳強風的老丈夫與大舅子們都不是簡單的角色,卻也沒深究他爲何要回鄉。
在他們看來,陳強風最大的作用就是讓他媳婦高興,他也沒那個膽子敢對不起他媳婦。
畢竟他們早就放言若陳強風敢欺負他媳婦,斷三條腿是必須的…
陳強風在賭霍一然這除了模樣出色,要背景沒背景要人脈沒人脈的泥腿子只是在炸自己,他根本沒有證據。
若不然以霍一然的性格,絕對早就捅到了他媳婦耳邊了,怎麼還會在這與自己掰扯。
至於他爲何能點名指出縣一小校長的兒子,這就不難猜。
畢竟在縣城裏誰不知校長的兒子是他陳強風最關照的學生!
而霍一然是知道他喜好與習慣的人……
但是第一次犯罪成功就被抓到正,他還是很慌的。
霍一然冷笑,“是嗎?你怎麼就知道我沒……”
“一然,你沒事吧?”
秦星雨的聲音打斷了霍一然的話,他不想讓她知道這些骯髒事,在她過來前壓低聲音警告陳強風,“我有沒有證據,你大可試試!不過你要敢給我媳婦小鞋穿,我定讓你的腳穿不了鞋!”
他的話音剛落下,秦星雨等人就跑到了跟前。
除了秦星雨與何鳳花、池紅芳,紅心小學剩餘的四位老師全圍住陳強風,關心他的傷勢。
有個擅長拍馬屁的男老師,對霍一然怒目而視,手指指着他,“你在這等着,我現在就去報公安。”
霍一然冷哼一聲,當着對方的面將陳強風掉地上的眼鏡一腳踩碎。
陳強風一點都不在意。
他本就不近視,戴着眼鏡全是因爲他那戀愛腦媳婦喜歡。
他本人很討厭戴!
然,男老師卻霍一然這一腳被氣得頭髮都快豎起來,手指着霍一然‘你、你’了半天都沒憋出一個字來。
他第一次見這麼囂張的人,突然有點詞窮。
秦星雨雖不知發生什麼事,但她會無條件站霍一然這邊。
在男老師瞪霍一然時,她也奶兇奶兇回瞪,還揚起拳頭,兇巴巴說:“再不放下你的手指,小心我給你掰斷。”
這位男老師姓吳,爲人過分迂腐,十分看不起女人,‘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是他的口頭禪。
吳老師的口頭禪一出,霍一然直接將腳下的沙土踢向他,冷聲道:“男人也很難養的,例如你,活了幾十年,連話都沒學會說,說的話就跟裹了幾十年的裹腳布一樣又臭又噁心。”
就在吳老師這邊單方面想吵架時,陳強風突然開口說道:“這事就算了,都散了吧!”
冷靜下來的陳強風根本不怕霍一然的話。
除男人與女人的身體構造不一樣,沒有實質的證據外,他堅信唯二知情的一小校長與他兒子決定不會讓這事變得世人皆知。
因此他想借這事成功染指霍一然。
衆目睽睽之下毆打他,還毀壞貴重物品,不管那一條都夠霍一然喝一壺。
這也是陳強飛不還手的原因。
多年夙願,一日不達成一日放不下!
秦星雨卻不想落人口實,“陳代校長,我希望能把事情當着大家的面說清楚,這事與去銀行取錢一樣,離櫃後一概不認,我不想我男人過後蒙受不白之冤,因爲我是堅決相信我男人絕不會無故打人的。”
吳老師一聽秦星雨這明裏暗裏過錯都只會是陳強風的意思,氣得又冒了句口頭禪,不過話還沒說完又被霍一然‘請’吃了一嘴土。
陳強風嘴角抽了抽,正想說什麼時,遠處傳來了上課的鈴聲,他藉機打發了其他老師回去上課。
霍一然不想讓秦星雨生氣,拍了拍她的肩膀,對她耳語,“放心,我不會有事。”
霍一然十分克制着體內的戾氣,可是有些情緒不是說沒有就沒有的,哪怕他在對秦星雨溫聲說話,眼眸裏暗藏的戾氣還是明晃晃的。
秦星雨察覺了,可沒在當下詢問,乖巧點頭,心裏打算稍後詢問池紅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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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紅芳昨日那兩句莫名其妙的話,與現在鄙視陳強風的眼神無不彰顯着她什麼都知道。
秦星雨幾人走後,陳強風不怕死的說:“你真是越來越有爺們的血性了,我見你這樣很欣慰。”
霍一然:“呸,請不要再提‘爺們’二字,你不配!”
不行了,每和他說一句話,他就忍不住更想踹他了。
陳強風沒在意,畢竟他覺得這樣的性子,玩起來纔好玩。
……
不管秦星雨怎麼問池紅芳,她都只說‘太髒了’說不出口。
只是,秦星雨沒想到自己很快就不用再想辦法撬開池紅芳的嘴了。
中午放學那會,秦星雨走到校門口,光從陳強風盯着在榕樹下的霍一然,眼裏的癡迷就猜到了點眉目。
我靠(‵o′)凸!
秦星雨有種被天雷滾滾劈中的感覺。
外焦裏嫩的秦星雨在見到陳強風發現自己看他時,故意盯着在霍一然的方向舔了舔嘴角。
不是吧不是吧不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