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翠花:“這次是真的!!”
霍盈盈:“那就是之前是假的!”
王翠花覺得自己可能沒喝就醉了,怎麼會犯這麼低級的錯誤說這樣的話呢??
於是,她打算不認。
她說:“不是,之前也是真的,只是這次更真!”
霍盈盈頓時怒了,直接動手搶。
秦星雨舉杯等了許久,見倆人應該還要鬥許久嘴,便收回手,將杯子放鼻息下,深嗅了一口散着清香的桃花釀。
一下沒忍住誘惑,悄咪咪啄了一小口。
真的就是一丟丟,潤溼嘴脣的那種。
沒辦法,秦星雨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人菜酒癮大。
前世,滿了十八歲後,她常常在家偷喝她小姨收藏的貴酒。
秦嫣見她菜,每次都喝不了多少,了不起就那麼10毫升,便也就睜只眼閉只眼。
只是,秦星雨沒料到這個身體更菜。
一毫升都沒有的量,她的臉色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漲紅。
可惜,燈光不夠亮,王翠花的精力都在與霍盈盈鬥嘴上,並沒發現秦星雨的異樣。
直到王翠花後面被霍盈盈磨得沒耐性,大着嗓門說:“我說不行就不行,哪有那麼多理由,你試試再搶,我就…我就扣你零花錢!”
命門被鎖,霍盈盈輸得徹底。
但不想認慫,倔強對視。
以爲自己在雲端飛翔的秦星雨在這刻被大嗓門拉回了地面,她雙眼泛着水光,靜靜凝視互不相讓的母女倆,聲音乖巧說:“你們是誰?”
王翠花霍盈盈:???
王翠花忙放下自己的搪瓷杯。
霍盈盈懵了下,覺得大嫂像喝醉的人。
她擔心酒灑了,沒地方睡,想從秦星雨手上拿過搪瓷杯。
秦星雨:“有壞蛋要搶我的仙桃呀!!!”
母女倆同款瞳孔震裂,心也同步想這酒應該沒用毒蘑菇釀的吧!
想是那樣想,卻一點都不妨礙霍盈盈上手搶搪瓷杯的行爲。
秦星雨十分護犢子地將杯子扣懷裏,杯口向內的那種。
好傢伙,滿滿一杯桃花釀全便宜衣服了。
然而,這還不是讓王翠花最頭疼的事。
發現自己媳婦兒被‘拐’的兒子正敲門要媳婦兒,氣勢洶洶。
“翠花,開門,我媳婦該睡覺了,她明天要去上課!”
醉酒中的秦星雨聽了霍一然的聲音沒反應,但是聽見‘上課’二字,她哭了。
“嗚嗚!”
王翠花慌了。
“星星……”
不過,王翠花還沒來得說什麼,秦星雨就說:“嗚嗚,我還沒做完作業,嗚嗚,作業好難~作業好多~~我不會~~”
王翠花霍盈盈:真是見鬼的作業!
就在母女倆懵逼臉時,門被緊張的霍一然撞開了。
“哐當!”
王翠花看到地上那斷成兩截的門栓,不知該高興她男人打的門夠結實,還是他整的木栓偷工減料。
霍一然沒管那麼多,他眼裏只有臉色通紅掉眼淚的媳婦兒。
他臉色微變,好在沒失智。
他問:“她爲什麼哭?”
聲音不敢太高,語氣不敢太嚴厲。
王翠花張嘴想說話,秦星雨看着高大的霍一然向自己迫近,一臉嚴肅。
於是,秦星雨慫噠噠,“老師,我錯了,你別罰我,我現在就去寫作業!”
王翠花霍盈盈霍一然:……
霍一然先是一懵,然後臉色瞬變,與王翠花她們想一塊,“她什麼時候吃了毒蘑菇?家裏的毒蘑菇不是被文錦拿走了嗎?”
說話的同時,霍一然上前將坐炕上的秦星雨公主抱起。
醉醺醺的秦星雨以爲他要揍自己,極力反抗。
心急如焚的霍一然因這波掙扎終於反應過來,這屋內的酒味不是他喝得那種,視線落在秦星雨手上死死拿着的搪瓷杯與炕頭上的那瓶酒。
他啞聲問:“娘,星星喝酒了?”
還真是關心則亂,晚飯基本是他動的手,全程沒蘑菇,他媳婦兒應該是喝醉了。
王翠花想了想,“應該是。”
霍盈盈悄悄的,不敢說話,不敢冒頭。
霍一然聞了聞秦星雨身上濃郁的酒味,看了眼她溼透的衣服褲子,無奈問:“喝了多少?”
王翠花老實說道:“不知道。”
雖然媳婦兒的衣服、褲子滿是酒,濃郁的酒味幾乎是從衣物處散發的,可媳婦兒的樣子看着就像醉醺醺。
霍一然吐了口濁氣,“翠花,別老坑我行嗎?”
媳婦兒喝多了,他有什麼想法都不敢實施。
洞房花燭夜,不是他一個人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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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只有他高興、銘記。
霍一然懷裏的秦星雨不配合,正掙扎逃離眼中的‘老師’懷裏,因此霍一然沒聽到王翠花的吐槽。
也得虧沒聽到,若不然霍一然會以爲自己是撿來的。
因爲王翠花說,坑的就是你!
霍一然將秦星雨抱回房間後,他也出了一身汗。
而酒勁徹底上頭的秦星雨,舌頭有點打結,軟聲軟氣的:“老…師,我、我可不…可以…明天再做…作業,我好像…醉了!明天,睡醒…了,就…做作業,好…不好?”
霍一然也不知她對‘老師’與‘作業’是哪來的執念,也顧不上管。
因爲她的手指輕輕擦過了他的脣。
三次!
霍一然直勾勾盯着她的臉,看見她連脖頸都紅透了,儼然一副醉酒的模樣,心知剛剛那下是她無意的行爲,她並不是真的在撩撥自己。
可是,他還是被撩撥到了。
心軟軟的,癢癢的。
他聲音低低啞啞的說:“只要你乖乖的把溼衣服褲子脫了,可以不做作業!”
秦星雨笑得乖巧,猛點頭的同時,聲音軟軟的說:“星星…會乖…乖的!”
說完,秦星雨就當着霍一然的面開始解開鈕釦。
她還在他的懷裏。
房門還沒關!
霍一然呼吸急促,不看她,將人輕輕放炕上,“等等,我先去給你打水。”
可是喝得醉醺醺的秦星雨沒聽清,她正奮力與第三顆鈕釦戰鬥。
手指好像有自己的想法,不管怎麼樣都捏不住第三顆鈕釦。
好在喝醉的秦星雨也沒死心眼要與它戰鬥至死,她放過第三顆,順利解開了第四顆……
於是,霍一然打完溫水回來後,就見秦星雨脫掉了滿是酒的褲子,在炕邊晃悠着兩條又細又白又直的腿,垂着頭解開衣服唯一還沒解開的鈕釦。
霍一然突然覺得房間有點熱,需要開風扇。
可能是霍一然的目光過於實質,秦星雨擡頭看着在門口處發呆的霍一然,“老師,你能…不能幫…我…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