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被狗太子算計了

發佈時間: 2024-11-12 06:3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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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杉!”範鈺站在樓上擔心的看向樓下女人。

“阿蒼!”虞杉杉擡頭看向一身狼狽的範鈺。

“阿杉,人我帶來了,我外甥呢?”商昀歌起身走向虞杉杉,面色微沉。

“你外甥我會給你,不過,可不是現在,你手下這麼多人,我要是將你外甥現在就還給你,我們兩個人連這個茶樓都出不去。

所以,你先放我們走,等下午我會給你送信,讓你去一個地方接回你的外甥。”虞杉杉又不傻,怎會跟他當面對換人質。

商昀歌在她面前站定,眸色微暗:“阿杉,這要是別人跟我這麼談條件,我不僅不會相信他的話,我還要將他剁碎了喂狗。

可這人是你,便另當別論了,雖然你不相信我,可我卻很相信你,因爲我知道,以你的爲人是不會傷害我那外甥的。”

“照你這麼說,我還深感榮幸了。人我要現在帶走。”虞杉杉輕笑了一下。

“行!來人,給他鬆綁。”商昀歌看都沒看樓上一眼,眼眸始終看着一身清冷的女子。

範鈺恢復了自由,便下了樓走向虞杉杉:“阿杉!”眼底有着感激,細看之下還有一抹幽光閃過。

“阿蒼,你身上的傷痊癒了嗎?”虞杉杉脣角微揚道。

“我的傷已無礙,多謝你費心的救我出來。”

“客氣話就不要說了。”說着,看向俊臉陰沉的商昀歌:“太子,我們可以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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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昀歌眸光暗沉的凝視了她半晌,薄脣揚起一抹弧度:“可以。”

“阿蒼,我們走。”虞杉杉說着,示意範鈺先走。

待他走了,自己這才走出茶樓,自始至終沒有回頭看後面那太子一眼。

商昀歌眸光淡淡的看着門口,脣角揚起一絲邪魅的笑意:“杉杉,我想我們很快便會再次見面。”

虞杉杉與範鈺一路小心的出了那道街,生怕那狗太子派人跟蹤他們,在連走幾條小巷時,確定沒有人跟着,這纔回了羽煞教的暗點。

衆人一見副堂主回來了,紛紛上前關心了一番,範鈺略微拘謹的笑着回禮。

“範鈺,你在牢房他們有沒有再給你動刑?”虞杉杉示意他坐下,問道。

“沒有,自從你在牢房裏看過我之後,那些牢頭更照顧我了。阿杉,你爲了我留在太子面前受苦了。”範鈺一副愧疚的模樣。

“你不要亂想,我只是在他身邊待了一些時日,我們什麼都沒有發生。”虞杉杉澄清道。

“沒有就好。那太子的外甥呢?你當真給他送回去?”

“嗯!我還不至於殺一個孩子。何況那狗太子並沒有殺我們的人,我又怎能將事情做絕給自己惹麻煩。”

“你說的有道理。”範鈺眸底微閃道。

“下午我們將那小世子送走後便離開京城。”

“好,我聽你的。”

“你去休息一會兒!想來你在牢房裏面也睡不安穩。”虞杉杉道。

“也好,那我先去睡會兒。”範鈺笑着說完,便出去了。

虞杉杉看着他離開,不知爲何,她總覺得這範鈺哪裏有些怪,可又不知道怪在哪裏。

午後,虞杉杉讓李三成將翎哥兒送去一家客棧,同時她又給太子東宮送了一封信,告訴商昀歌去哪裏領人。

待她的屬下分開行動後,虞杉杉領着其他人便向城外趕去。

商昀歌在接到信後,便帶着人去了福氣客棧,當他走進客房,便見自己的小外甥正昏睡在牀上,屋內沒有其他人。

“虞杉杉!”商昀歌幽暗的眼眸閃着一抹幽光。

虞杉杉一行人僱了兩輛馬車一路西行,傍晚時分他們來到一處小城鎮。

正當幾人在食肆裏吃麪時,李三成騎馬趕了上來。

“三成,人平安被帶走了嗎?”虞杉杉待李三成坐好,出聲問道。

“主子放心,我是在暗處看着他們將人帶走了纔出城的。”李三成笑道。

“沒出意外就好。”

“主子,我們都出來了,爲了不必要的麻煩,你現在這易容就不能再用了,趕緊將這人皮面具揭下來。”李三成道。

“你以爲我不想揭下來,也不知道那個狗太子用的什麼易容術,這人皮面具是滲進皮膚的,我根本揭不下來。”虞杉杉想想這糟心事就不由罵道。

“揭不下來!那怎麼辦?總不能你天天頂着這張臉吧?”

“眼下我們先回丹陽城,我這臉日後找個懂行的給看看,我就不信這易容術只有那個狗太子會。”

“看來只能如此了。哎?範鈺,你啞巴了,我這回來了半天你怎麼一句話也不說?”李三成看向一直低頭喫飯的男子。

“我這不是見你跟阿杉說話不好插嘴嘛!”範鈺擡起頭看向他們笑道。

“範鈺,你何時對主子改稱呼了?沒大沒小。”李三成斥聲道。

範鈺聞言怔了怔,一時不知道要如何應對。

虞杉杉見此,神色不由凝重的盯向他:“你到底是誰?”

她創立羽煞教爲了等級分明,自己從來都是讓這些屬下稱自己教主,這樣是對下面的人有着約束力和絕對的管控。

只有在特殊的情況下可以喊自己阿杉和主子。今天這範鈺一回來除了在茶樓裏喊自己阿杉外,回了暗點後還叫着自己的名字。

她當時就覺得哪裏不對勁兒,後來想着他可能剛回來,難免對自己懷着感激之情,這纔有感而發的喊着自己的名字。

可現在他這一路不但很少說話,還閉着眼裝睡,完全沒有之前那種談笑風生。

範鈺一見糊弄不過去了,放下碗筷道:“三夫人,太子希望你還能回去,你若是執意不回去,那牢房裏的真範鈺可能就性命不保了。”

虞杉杉聞言,不知要作何表情,自己以爲成功的算計到了那個狗太子,不想,到最後反而又中了他的計謀。

“你是哪位?”努力壓制着怒火,問道。

“屬下只是一個小小的侍衛。”

“我看你可不是普通的侍衛,一個普通侍衛可不會學他人的聲音,而且還學的這麼像,說!你到底是何人?”

“三夫人,你高擡屬下了,能在太子身邊的人又怎會是酒足飯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