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奇怪的是,他對那些趨之若附想要撲倒他的女人,也絲毫提不起興趣。
這時,蘇念突然問虞星月:“你跟顧南爵……”
“早就分了,男人一次不忠百次不用!”
蘇念點頭:“分了也好,你看我師兄怎麼樣?我覺得你們還挺般配的。”
秦邪始料不及,他微微皺眉道:“師妹,你好好的怎麼幫我做媒?”
蘇念語氣嚴肅:“誰讓你一把年紀還不成家?”
秦邪靠在沙發上,滿身儒雅的貴氣:“感情的事,順其自然,遇到了喜歡的才能水到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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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覺得星月如何?你們可以先培養感情,有感覺就在一起。”
兩個當事人都還沒表態,賀荊州倒是先開口了:“他跟虞小姐不適合。”
衆人詫異的看向他。
他一本正經的看向秦邪:“秦先生一看就很正派,虞小姐玩的比較花。”
虞星月詫異的皺眉:“你別黑我,我怎麼玩的花了?”
賀荊州反問道:“你如果玩的不花,會跟我沒見幾次就發生關係?”
蘇念和秦邪喫驚的看着兩人。
虞星月尷尬的撓了撓頭,好一會才紅着臉解釋道:“那次純粹是誤會,我跟顧南爵剛分手,酒喝多了纔會跟他那樣。”
秦邪意味深長的看向賀荊州,看破不說破的他,似笑非笑的開口:“賀少說的沒錯,我跟虞小姐確實不合適。”
“我們不聊這個話題了。”虞星月急忙制止道,隨即看向蘇念:“說說你吧,在國外四年過的怎麼樣?”
蘇念音色溫柔:“我慢慢跟你說吧……”
隨後,兩人聊的忘乎所以,彷彿有說不完的話。
兩人時而聊起雙方的近況,時而又聊起新品上市的問題。
秦邪跟賀荊州則陪着小諾諾在看動畫片。
不知不覺,天就已經黑了。
蘇念他們離開後,虞星月見賀荊州還坐在沙發上喫東西。
她坐到他身邊,伸手把他手裏的零食搶走。
賀荊州不悅的看向她:“我是醉蘭最尊貴的客戶,你這是什麼態度?”
虞星月毫不在意的聳聳肩:“我們醉蘭不缺客戶,我倒要問你,爲什麼要在秦邪面前提我們的事。”
賀荊州眯着眼,挑眉問她:“怎麼,你對秦邪有意思?”
她點點頭:“他是jane的師兄,人肯定是靠譜的,也長在了我的審美點上,我本來正在考慮要不要跟他交往,全被你給攪黃了。”
賀荊州好好的心情,莫名其妙就變的糟糕,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因爲什麼而煩躁。
“虞小姐是在怪我?”
“不怪你怪誰?”
“難不成,你要我對你的終生大事負責?”
他說完,手臂勾住她的肩膀,痞笑着將她往懷裏帶。
虞星月臉色一紅,忙把他推開:“去去去,別開這種玩笑。”
……
蘇念昨晚做了個噩夢,夢見她在參加戰寒野的葬禮。
剛坐起來,她就發現自己被嚇的渾身都汗溼了。
她走下牀,帶着一身疲倦進浴室洗了個澡。
從浴室出來後,蘇念決定先去給戰寒野治病。
出門前,她交代梁尋安:“表哥,諾諾今天就交給你了。”
梁尋安穿着圍裙從廚房走出來:“今天不帶諾諾一起出門嗎?”
她心不在焉的回話:“諾諾還在睡覺。”
他看了眼手錶,頓時疑惑不已:“你平常也不會這麼早就出門。”
蘇念一邊換鞋,一邊心不在焉的回道:“戰寒野情況特殊,我不放心他的病情。”
梁尋安:“……”
“你這麼關心他,他知道嗎?”
蘇念這會兒已經把鞋換好了,她拿起包包轉頭看向表哥:“他知不知道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希望他好。”
“那也不耽誤喫早餐的時間。”
“不了,我隨便在外面喫點。”
昨晚的夢把她嚇的不輕,儘早確定戰寒野沒事她纔會踏實。
見她離開,梁尋安忍不住搖頭:“那小子一定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纔會被我家念念如此惦記。”
蘇念走出酒店,直接乘坐出租車趕去醫院。
可她剛進病房,就看見戰寒野手拿白色浴巾從浴室走出來。
水珠順着他的腹肌一路下滑……
她的視線隨着水珠移動,白皙的臉蛋瞬間紅透。
她匆忙轉身,背對着戰寒野質問:“你就不怕進來的醫生看見你這幅模樣嗎?”
戰寒野慢悠悠的將浴巾裹在身上,才漫不經心道:“我交代過,除了你誰也進不來。”
他說完,忍不住調侃:“至於你,又不是沒看過。”
他擡起頭時,看見蘇念兩只耳朵紅透了。
在他面前如此害羞,是不是意味着她還喜歡他?
於是,他踱步走到她身前,聲音低醇的問道:“蘇醫生躲什麼?我哪裏沒被你看過?”
蘇念偷偷看他一眼,發現他已經將浴巾裹在腰際,她才緩緩擡起頭。
他人看着瘦,腹肌卻一塊也不少,,上面還點綴着透明的水珠,誘人無比。
她正走神,戰寒野突然用雙手捧住她的臉。
蘇念愣怔的擡起頭時,男人英俊的臉龐突然朝她湊近。
他清冽的脣很快落在她脣瓣上。
她目光一愣,瞬間覺得整個病房天旋地轉,暈眩的情緒中還有一絲揮之不去的甜蜜和悸動。
見她沒有將自己推開,戰寒野嘴角揚起一絲愉悅的弧度。
可下一秒,蘇念猛的回過神來,用力將他推開:“戰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還想跟四年前那樣玩嗎?”
男人喉結性感的滾了滾,一開口嗓音低磁又暗啞:“蘇醫生有興趣玩的話,我可以奉陪。”
蘇念冷笑一聲後,拒絕的十分乾脆:“抱歉,我現在沒興趣跟你玩。”
要麼就確定關係,如果只是抱着玩玩的心態……
那很抱歉,她不會再奉陪了!
戰寒野備受打擊,連目光都變的暗沉。
是了。
她現在有了三口之家,早就不需要他了。
他突然像行屍走肉一般躺在病牀。
“咚咚咚。”恰好這時,門外傳來敲門聲。
蘇念把門打開,看見是傭人提着早餐站在門口。
傭人進門後,恭敬的走向戰寒野:“戰爺,您的早餐準備好了。”
男人目光陰鷙的看着天花板,至於傭人說的話,誰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沒有聽見。
傭人小心翼翼的將食盒放在旁邊的桌子上,並且交代道:“戰爺,早餐我放在這裏了,您要是餓了隨時可以喫。”
可她的話剛說完,戰寒野突然伸手將食盒打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