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念語氣淡淡的:“這是他的佔有慾在作祟。”
只要離婚了,他就管不了她的任何事情。
這樣想着,她拿出手機撥通了戰寒野的號碼。
梁尋安在旁邊好奇不已:“你還記得他號碼?”
蘇念點頭:“記性比較好。”
“那你記得我手機號嗎?”
蘇念:“……”
她突然嚴肅說道:“你極力證明我還在乎他有什麼用?我跟他已經不可能了。”
梁尋安微微點頭:“我知道了。”
就在這時,戰寒野接聽了蘇唸的電話,他語氣疏冷:“你是誰?”
蘇念開門見山說道:“戰先生,既然你已經沒事了,我們是不是應該把離婚證辦了?”
戰寒野又看了眼屏幕的手機號碼。
原來,這是蘇唸的新號。
“抱歉蘇小姐,沒調查清楚四年前我追殺你的真相之前,我暫時不會跟你離婚。”
他說完就把電話掛了,順便將蘇唸的號碼存在了通訊錄。
“戰爺,已經鎖定陳彪的定位了,我們很快就把會把他帶來見您。”冷鋒突然說道。
戰寒野目光鷹隼的嗯了聲。
他懷疑,蘇念不告而別的真正原因,一定是以爲他在追殺她。
到底是誰在挑撥他跟蘇唸的關係?
他修長手指,輕輕叩擊着辦公桌的桌面,很快他便想到了嫌疑最大的一個人。
下午,左翼把陳彪五花大綁丟在了戰寒野面前:“跪下!”
陳彪踉蹌着跪下後,擡頭就看見戰寒野周身全是讓人不寒而慄的料峭寒意。
男人慵懶的靠在沙發上,語氣冷冽的問他:“四年前你帶人追殺蘇念是怎麼回事?”
不等陳彪開口,戰寒野又幽幽說道:“只給你一次說實話的機會,否則我有的是辦法治你。”
他嗓音平靜,卻自然而然的帶着強大的震懾力,陳彪被嚇的全身冒冷汗。
他跟在戰寒野身邊多年,很清楚戰寒野的行事風格。
事情既然敗露,繼續隱瞞真相就是作死,於是慌張說道:“戰爺,是凌雪菲,她抓了我的妻子女兒威脅我,我不得已才背叛您的啊!”
戰寒野目光陰鷙的擺手:“把人帶下去。”
左翼:“是。”
隨後,戰寒野看向冷鋒:“知道怎麼做了嗎?”
冷鋒恭敬道:“我馬上派人去把凌雪菲帶來見您。”
……
第二天。
蘇念一大早就去了醫院幫郭倩倩的母親治病。
治病結束後,她剛走出醫院,戰寒野的車直接停在了她面前。
很快,男人帶着一身似雪松一般的冷冽氣息從車裏走下來。
緊接着,左翼將凌雪菲從車裏拽出來丟在蘇念面前。
蘇念一眼就看見凌雪菲滿身都是傷,神情惶恐的她完全沒有了往日的精神氣。
凌雪菲跟戰寒野不是發小?
他爲什麼會對她下如此狠手?
就在這時,戰寒野突然擡腳朝凌雪菲的腿彎處踢了一腳。
凌雪菲猝不及防的跪在了蘇念面前。
不需要戰寒野開口,她便戰戰兢兢的跟蘇念道歉:“蘇小姐,四年前是我收買了陳彪去追殺你的,但我沒有真的想要你的命,我只是想要挑撥你跟寒野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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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邊磕頭一邊道歉:“對不起我錯了,蘇小姐請你原諒我。”
四年過去了,得知戰寒野不是那樣涼薄的人,蘇念隱藏多年的心結終於被解開。
就在這時,戰寒野低沉的嗓音傳來:“你要記住,無論我們之間發生了什麼,我都不可能做出傷害你的事情。”
蘇念點頭:“嗯。”
至少她不用再擔心會被戰寒野追殺,她可以大大方方見她的朋友。
凌雪菲見蘇念不搭理她,又央求了起來:“蘇小姐,你願意原諒我嗎?我真的知道錯了!”
“你幫我在寒野面前說說好話可不可以,不然我會很慘的。”
蘇念這才轉頭看向凌雪菲。
她譏笑道:“我跟你很熟嗎?還是覺得你的眼淚很值錢?”
說什麼沒真想要她的命?這麼低劣的謊言誰會信?
當時那樣的情況,若不是那些人打不過她,後果不堪設想!
凌雪菲愣怔的看着她,好一會才絕望的說道:“蘇小姐,只要你原諒我,我願意給你當牛做馬!”
蘇念冷笑:“抱歉,我不缺牛馬。”
說完看向戰寒野道:“你想怎麼懲罰她都行,我不會原諒她。”
戰寒野微微頷首,隨即看向冷鋒道:“把她送去跟楊紫鵑和戰千川作伴。”
凌雪菲惶恐不安的看着戰寒野:“寒野,你要對我做什麼?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你不能這麼對我。”
“我就算做了糊塗事,也是因爲我太在乎你了!”
戰寒野語氣震怒:“她太吵了,還不快把人帶走!”
冷鋒趕緊脫下襪子塞進凌雪菲的嘴裏,世界終於清淨了。
左翼急忙押着凌雪菲離開。
既然四年前的誤會已經解開,蘇念是願意跟戰寒野好聚好散的。
於是她態度還算客氣的對他說道:“戰先生,你現在有空跟我去民政局嗎?”
戰寒野目光深沉的看着她,就這麼想跟他撇清關係,好跟那個男人在一起?
沉默了幾秒,他才低沉開口:“離婚可以,你必須先答應我一個要求。”
“嗯。”
“你先上車,我帶你去個地方。”
戰寒野說完,率先坐在了主駕駛。
爲了不跟他有太多接觸,蘇念直接上了後排座位。
過了幾分鐘,車子停在一家大型酒店門口。
蘇念下車便好奇問他:“你帶我來這裏做什麼?”
戰寒野語氣神祕:“很快你就知道了。”
蘇念無奈,只能跟上他的步伐。
很快她跟着他進了酒店頂樓的總統套房。
門剛關上,戰寒野便抓住她的手,將她抵在門板上。
富有攻擊性的男性荷爾蒙氣息,瞬間將她包圍。
蘇念皺眉看着他:“戰先生這是什麼意思?”
戰寒野呼吸越發短促的道:“離婚之前,最後履行一次做妻子的義務。”
“這太荒唐了,我拒絕!”
戰寒野湊近她耳邊冷笑:“拒絕跟我好,還是拒絕跟我離婚?”
他說話時,薄脣不經意在她耳垂上輕輕擦過,惹的她敏感的輕顫了一下。
她咬着脣,極力剋制着自己這樣的反應。
四年沒在一起,她對他的反應好像比四面前更敏感了。
可她記得戰寒野親口說已經不愛她了,她也不可能不介意宋怡和那個孩子的存在。
當戰寒野看向她時候,她冷靜的說道:“當然是拒絕跟你好。”
戰寒野突然湊近她嘴脣,心不在焉的說道:“都玩過這麼多次了,蘇小姐不介意多玩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