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寒野疑惑的問他:“爲什麼給蘇念打電話?”
江鶴君倒了杯酒對戰寒野說道:“這杯酒我跟你致歉,先乾爲敬!”。
喝完了酒,他才繼續說道:“我就是想幫你試探一下,蘇念是不是真的完全不在乎你死活。”
戰寒野表情冷漠:“她在不在乎,對我來說不重要。”
“既然你這樣說,是我多管閒事,我馬上給她回電話讓她無論如何都不用過來了。”
戰寒野漫不經心的彈着菸灰:“她說了會來嗎?”
江鶴君語氣調侃:“不是說你不在乎?”
“少廢話。”
江鶴君:“她沒說來也沒說不來。”
正在彈菸灰的戰寒野,把手收回來時不小心撞倒了旁邊的酒瓶。
酒瓶沒有擰上蓋子。
白酒一下全部灑了出來,還有許多流在了戰寒野的黑色褲子上。
江鶴君見狀,急忙用紙巾幫他擦酒。
戰寒野卻靠在沙發上,漫不經心說道:“大家都只是玩玩而已,我剛纔只是隨口問問,她愛來不來。”
江鶴君笑而不語,這傢伙越是強調不在乎,就證明他越在乎。
見他一副不信的樣子,戰寒野又說道:“你看我現在還會爲她借酒澆愁嗎?”
“倒也是。”看戰寒野這幅清醒的樣子,他確實信了半分:“我就知道你不會爲了一個女人意志消沉。”
戰寒野:“再有趣的女人,新鮮勁過了也就那樣,這點你應該比我更清楚。”
“是,既然不喝酒,我們去玩牌?”
戰寒野:“好。”
很快,男人身姿挺拔的坐在了牌桌上。
一局牌結束後,江鶴君的人突然從門外進來湊在他耳邊悄悄說道:“江少,蘇小姐來了要讓她進來嗎?”
江鶴君壓低聲音回道:“寒野已經放下她了,她來不來並不重要,讓她走吧。”
他說的很小聲,戰寒野卻聽到了,助理正準備離開時,戰寒野突然叫住了對方:“讓她進來。”
江鶴君:“……”
蘇念在門口等了幾分鐘。
纔看見守在門口的男人走了出來:“蘇小姐請吧。”
“嗯。”
隨後她快速往包間走了進去。
燈紅酒綠的包間裏,香菸和酒水的味道混雜在一起,嗆的蘇念直皺眉頭。
她不明白戰寒野爲什麼如此不愛惜身體。
都已經胃出血了,爲什麼還喝酒?
宋怡從來都不管他嗎?
蘇念很快來到了戰寒野身邊。
看見戰寒野靠在沙發上雙眼緊逼,她皺眉問江鶴君:“他到底喝了多少酒?”
江鶴君比劃了一下旁邊的幾個空酒瓶:“也就這麼多。”
蘇唸的表情更不好看了:“你是他朋友,他就這麼眼睜睜看着他送命都不管嗎?”
江鶴君表情尷尬:“我勸不住。”
“戰爺。”
她剛喊了戰寒野一聲。
戰寒野突然拉住她的手:“扶我起來我還要喝。”
蘇念:“……”
“戰爺,你再這樣喝酒,會沒命的。”
她是看在他救了孩子兩次的份上,纔會管他死活。
否則她今晚一定不會過來。
見戰寒野手裏拿了瓶酒,她馬上把酒瓶給搶走了:“戰爺你不能再喝了,我馬上送你回去。”
難得蘇念願意主動送他回家。
他不敢矯情,馬上點頭:“嗯,回家。”
他雖然喝醉了卻還算聽話,蘇念悄悄鬆了口氣。
隨後,她讓冷鋒跟自己一起,攙扶着醉酒的戰寒野離開了ktv。
把戰寒野送到帝景園後,蘇念給他把了脈,又親自熬了一些養胃的湯藥喂他服下。
確定他胃病沒有太大的起伏,她才鬆了口氣。
“既然你沒事,我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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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寒野卻突然拉住她的手。
他已經很久沒見到她了。
他怕一鬆手,她就真的走了。
蘇念不明白他什麼意思,但她不會跟一個喝醉酒的人計較。
“戰爺,你鬆手?”
戰寒野不但沒鬆手,反而用另外一只手扣住她後腦勺,帶着滿身酒氣吻住了她的脣。
很快男人離開他的脣,帶着醉意問道:“蘇醫生,有興趣一起玩玩嗎?”
蘇念微微皺眉。
戰寒野卻不由分說,又吻在了她脖子上。
他的一舉一動,都像在她的心尖上肆意撩.火。
蘇念安慰自己,反正也是玩玩而已,開心就好。
她心不在焉的點頭:“那就玩玩。”
得到了她的應允,戰寒野雙手握住她的纖腰,帶着些許力道往上推。
他吻的越來越深。
他很貪心。
得到她一次總覺不夠。
顧及她是個孕婦,他也不能縱容那種貪念。
第二天醒來時,戰寒野發現蘇念還睡在她身邊。
他累積多日的疲憊都在昨晚發泄了出去。
怕吵醒她,戰寒野起牀時一舉一動都十分小心。
他剛走出房門,就有傭人來到了他面前:“戰爺,江少來了。”
戰寒野在一樓大廳見到了江鶴君。
他坐在沙發上意味深長的看着戰寒野:“你跟蘇念,昨天晚上怎麼樣了?”
他剛問完,就發現戰寒野嘴脣被磕破了。
江鶴君頓時笑了:“你跟蘇念昨晚挺激烈啊。”
戰寒野神清氣爽的打斷他:“我們是夫妻,何必大驚小怪。”
“你們不是玩玩而已嗎?”
戰寒野優雅的靠在沙發上:“玩沒關係,彼此都覺得開心最重要。”
江鶴君:“既然只是玩,找別的女人又有什麼區別?”
戰寒野嚴肅道:“我的教養不許我在婚內找其她女人。”
“那你不是找了宋怡?”
提起宋怡,戰寒野語氣厭惡:“除了第一次吃了蘇唸的藥,在藥物控制的情況下不得已碰了她,就再也沒有過肢體接觸,更何況我那時跟蘇念並未結婚。”
江鶴君:“就因爲那一次,你就花這麼多心思捧她進娛樂圈?”
戰寒野:“這是我承諾她的,我根本沒在她身上花心思,對我而言最不值錢的就是錢。”
江鶴君點點頭:“原來如此,我還以爲你有多寵她呢。”
說完他遞給戰寒野一支菸:“抽嗎?”
戰寒野二話不說,將煙叼在嘴裏。
蘇念人在二樓走廊。
其實,戰寒野下牀以後她就醒了。
她出來以後,恰好聽到了戰寒野跟江鶴君的全部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