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巧瞪大雙眼,嗅到了危險的信號。
蘇念要做什麼?
她看見蘇念很快走到了戰寒野身邊。
蘇念硬着頭皮在戰寒野耳邊說了句悄悄話。
戰寒野呼吸一滯,女人溫軟的香氣,竟跟昨晚極其相似。
更離譜的是,蘇念只是湊在他耳邊說話,他就有了昨晚那種反應。
戰寒野隨手拿起沙發上的抱枕搭在腿上,這纔對冷鋒說道:“冷鋒,帶蘇巧去體檢。”
“是,戰爺。”
蘇巧總覺得蘇念一副不懷好意的樣子,“蘇念,你在戰爺面前說了我什麼壞話?”
她有些着急的跟戰寒野說道:“戰爺,不管蘇念跟您說了什麼,您千萬不要相信她,她就是故意在您面前抹黑我。”
戰寒野嗓音幽冷,不疾不徐:“只是體檢,你慌什麼?”
蘇巧啞口無言。
很快,她被冷鋒帶去了醫院,做的體檢也非常羞人。
蘇巧內心十分抗拒,但也只能服從。
等她從檢查室出來,冷鋒已經拿了張檢查單遞給她:“蘇小姐,您根本不是昨晚的女人。”
蘇巧瞳孔地震,驚愕的看着冷鋒。
冷鋒繼續說道:“您還是雛女之身。”
蘇巧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竟不知道如何作答。
她本來是想先冒充昨晚跟戰寒野睡的女人,只要他願意娶她,來日方長,她早晚會成爲他的女人,並且懷上他的孩子,母憑子貴。
這一只腳都還沒踏進頂級豪門,就瞬間回到了原點。
她正走神,突然有好幾名高大的男人將她圍住。
冷鋒肅冷吩咐:“你們好好招待蘇小姐,必須給她一個永生難忘的經歷。”
“是,峯哥。”
隨後,冷鋒轉身離開。
蘇巧感覺自己要瘋掉了。
一定是蘇念跟戰寒野揭發的自己,可昨晚的祕密,蘇念爲什麼會知道?。
蘇巧被帶走的時候,嘴裏咬牙切齒的咒罵着:“蘇念,我跟你不共戴天!”
蘇念突然打了個噴嚏,她感覺是有人在罵她。
“蘇念,你說的若有半句假話,我打斷你的腿。”
蘇念篤定自己的判斷不會出錯,她淡定點頭:“若有虛言,悉聽尊便。”
這時,冷鋒來了,他將檢查結果遞給了戰寒野:“戰爺,蘇巧確實騙了您。”
戰寒野用修長手指夾着那張紙掃了眼,隨即扔進了垃圾桶。
見事情塵埃落定,蘇念轉身出門了。
跟她擦肩而過的一名傭人,風風火火走到戰寒野面前,交給他三顆米白色的小鈕釦:“戰爺,幫您洗車的時候,發現了這三顆鈕釦。”
戰寒野英眉緊皺,下一秒,他突然起身往二樓走去。
冷鋒急忙跟在他身後,激動說道:“戰爺,我怎麼覺得這三顆鈕釦跟蘇念裙子的鈕釦很像。”
戰寒野一言不發來到了蘇念房間,剛進去,就看見蘇念那條破了的裙子孑然掛在陽臺上晃盪。
冷鋒立即把裙子取下來交給他。
只一眼,戰寒野便看見裙子上的三顆鈕釦恰好不見了。
戰寒野氣的咬牙:“該死的蘇念。”
那天她幫他檢查,看她盯着他愛不釋手,就知道她在勾.引他。
該死女人,表面清高,實則藏了八百個心眼。
冷鋒也覺得不可思議:“戰爺,她心計好深啊,知道吃了藥會發作,故意在您經常出現的地方蹲點。”
“她該不會是想要利用這點,來幫她母親贖命吧?”
戰寒野冷哼:“她做夢。”
……
蘇念吃了早餐,就去醫院看望父親了。
那天戰寒野給她看父親住院的視頻,她看見病牀上的標記,才知道父親在名雅醫院。
接下來的時間,蘇念只要有空就往醫院跑。
很快,又到了戰寒野用藥的時間。
這天早上,她早早的把藥熬好,放在戰寒野面前。
“戰爺,您的藥。”
戰寒野目光鷹隼的看着她,戲謔出聲:“你,把藥吃了。”
蘇念:“?”
“您讓我吃藥?”
“嗯。”
蘇念嗓音疑惑:“您怕我在藥裏投.毒?”
戰寒野語氣森寒:“讓你喫就喫。”
他嗓音裏的料峭寒意,給人一種強大的壓迫力。
蘇念只好端着藥,一飲而盡。
喝完藥,她坦然說道:“我再去給您熬一碗。”
戰寒野:“不急。”
蘇念覺得戰寒野今天非常怪。
她說了要幫父親帶聚品閣的點心,便略有些着急的說道:“不如,我晚上回來再給您熬藥?”
戰寒野翻閱着手中書籍,語氣漫不經心:“你今天就在書房伺候我。”
蘇念語氣不悅:“憑什麼?”
戰寒野語氣幽深:“憑我能讓你再也無法探視你父親。”
蘇念呼吸一滯,怒意翻涌。
這種感覺很糟糕,但她暫時只能被他牽制,便無奈應聲:“是。”
可漸漸的,她覺得書房的溫度越來越高,還格外沉悶。
這個時候,要是能洗個冷水澡,會讓她舒坦很多。
但很快,蘇念就覺察到自己不對勁。
她猛的想起剛剛喫過的藥。
那種藥爲了激活戰寒野那方面的戰鬥力,特意加了能激發的藥物。
所以,她現在是發……晴了?
戰寒野覺察到蘇念開始有了反應,徐徐放下手中的書。
他起身,站在離她很近的位置。
他身上清冽的香氣,輕而易舉撩動着蘇唸的神經。
但他們是死敵,她絕不會跟他做那種事。
她難受的咬着脣,明眸含水卻透着倔強看向戰寒野:“戰爺,我能出去一趟嗎?”
他無情拒絕:“不行。”
“可能是給您喫的藥起了反應,我出去配點解藥。”
戰寒野捏住她下巴,寒聲詢問:“原來,你還會配解藥?當初怎麼沒告訴我會有這般反應?”
蘇念撇開視線,不去看他那張禍國殃民的臉:“您本身就需要這種反應,才能跟女人發生關係,您不是要子嗣嗎?可我暫時不需要。”
“戰爺,我快不行了,我必須馬上去配解藥。”她語氣嚴肅。
戰寒野一言不發的鬆開手。
蘇念快速朝門口的方向走去,卻發現書房的門被鎖了,她試了好幾次都沒打開。
蘇念回頭,眼神剋制的問他:“戰爺,可以幫忙開門嗎?”
戰寒野徐徐走向她。
他離她越近,她就越慌,她怕自己會失控。
如果拋開她跟戰寒野之間的仇恨,戰寒野的確秀色可餐,更何況她現在本身就不正常。
她隱忍着說道:“戰爺,您有話說話,別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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