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國總警督就幾個,還能被這小丫頭認識上?
鬧呢,怎麼不說江城名貴太子爺是你爹。
常驍一夥六人立馬劃分爲兩派,一派站男生,覺得憤憤不平,不信司樂樂的話,也受不了這個氣,幾個人蠢蠢欲動。
手下的回嘴讓常驍表情冷冽了幾分,連帶語調都變有幾分強制性的韻味:“我說,放她走,聽不明白?”
面色表情因爲眉毛和眼睛的變化,變得更爲兇狠,煙被倏地摁在桌面捻滅,常驍眼神帶着不耐煩的韻味。
一句話說楞了包間內另外的七個人,司樂樂回看向他,挑挑眉。
無論從哪方面看都不是個善茬。
不知道心裏打什麼算盤,只要能放我走就行。
司樂樂也沒時間多想,當即用另一只空着的手扭動了包間門鎖釦,擰了幾下解開反鎖釦,咔的一聲清響在包廂內,沒一個男生上前制止。
瞬間下壓門把手開門,司樂樂迅速的牽着項清月跑了出去。
沒有多思考,司樂樂直接帶着項清月往樓下跑,底下樓梯旁邊還站着拿個手機來回踱步的狄年,焦急的神情在看到司樂樂平安無事下來的時候要淡了許多,鬆了一大口氣,上前幾步迎接兩個女孩。
反觀司樂樂的完好無損,項清月這會跑步的時候一手死死的擋在胸口那,避免春光乍露,看到狄年,表情有幾分驚訝。
又碰上了。
“你可算回來了,身上有哪受傷了沒?是我考慮不周了,把你喊來了,等下跟項清月一樣,兩個人都遇難了可怎麼辦,我可怎麼跟宋淮交代,常言道,朋友妻不可欺,此欺非彼欺,一個人應對那麼多個男的,實在是。”這會自家親戚早就喫完飯走了,獨留他一個人留在這,狄年很快湊到兩個女生面前,嘴裏侃侃出了一大堆。
好幾句話說出口都不帶怎麼喘氣的,屬實驚豔到了項清月,看着狄年有點發呆。
“行了,我這不沒事嗎,這次謝謝你了,你就放心的回去好了。”司樂樂趕忙打斷狄年一大摞的話語,上次跟宋淮見到過這個男生一回,去教學樓的一路上也是沒少說。
“額……是他打電話把你喊來的?”項清月很快將狄年跟整件事的前因後果聯繫到一塊,問出了內心的想法。
這個男的認識自己然後發現自己在這就打電話給樂樂了?
他跟樂樂認識?
“嗯,他覺得你不是能做出這種事的人,然後也不知道從哪搞來了我的電話號碼打給我了,然後我也覺得你不是能做出這種事的人,就趕緊趕過來了。”司樂樂眼睛掃了幾眼狄年,簡單的跟項清月解釋幾句。
三言兩語讓項清月的目光好好的落在了狄年身上,上下打量着自己這位“救命恩人”。
長相清秀,頭髮蓬鬆,扁扁厚重的一個眼鏡跟自己差不多,看不出眼睛是什麼樣的,白皙透亮的臉上有點淡斑,五官挺好的。
可就是嘴有點活潑。
“謝謝你。”項清月捂緊胸口跟狄年鞠了一躬說道。
“沒事沒事,朋友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朋友有難定當八方相助,何況我也只是打了個電話,區區小事不足掛齒,作爲社會主義的接班人,爲了健全小康共和社會,這點互幫互助的意識還是有的。”狄年又思維發散的說了一大堆,着實把項清月給說愣了。
喫驚之餘覺得這個男生成績肯定很好吧。
思維這麼靈敏,還這麼會活學活用。
“散了吧散了吧,趕緊走。”司樂樂揮了揮手,重新給蘇伍打起了電話,電話嘟了一聲後很快被接通:“喂,大舅。”
“嗯,我已經坐車帶人往你這趕了,幾分鐘之後就到,路上有點堵。”
聽筒那邊傳來蘇伍沉穩的聲音,給人莫名踏實的感覺。
“好,那我在一樓那等你。”司樂樂應和了句,手上的動作還在將項清月和狄年兩個向外揮,瘋狂的示意他倆往外走。
“嗯,保護好自己,你腿傷還沒全好,儘量別打架。”蘇伍這會一手開車一手拿着手機跟司樂樂交談起來。
項清月和狄年兩人見司樂樂一直這個動作,表情發怔了下後也很老實的往餐館外走,留下一個正與蘇伍通話的司樂樂,臉上時而笑時而故作正經,聊天的氛圍十分融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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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包廂內徒留下六個面面相覷但不說話的男生,大都是覺得無所謂,個別幾個還在氣,就比如小丁。
“驍哥,那我就這麼白讓她打兩下了?我看上的那個女的就這麼放跑了?”小丁悶的一肚子氣,非常不爽的踢了踢旁邊的牆,不斷的咂舌。
咔。
常驍從椅子上起身,從一旁空着的椅背上拾起自己的深色外套,帶着菸草味朝門外走去,大跨步的踩在地毯上。
“精蟲上腦了還是出門沒帶腦子?我們這次出來是做任務的,不是來整這些幺蛾子的。”常驍邊走路帶風便說道,“女人上哪個不是上。”
“不管她說的是真是假,這次任務都沒有半點容錯率,做完再玩。”
常驍一席話宛如一盆冷水將幾個男孩從頭澆到尾,也順勢給他們醒了醒神。
撓了幾下腦袋後什麼話沒說,跟在常驍後面離開了包間。
一二而去時間浪費了很多,正下樓的時候就聽到了警笛的滴嘟聲。
六人腳步皆是一頓。
手下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睛有點發愣。
等下要是因爲涉嫌嫖娼被抓裏頭關個十天半個月,這任務還做屁啊。
常驍咂舌一聲,心情煩躁的還想抽菸,調頭重新回到二樓,腳下步子快了許多,憑藉着感覺來到二樓走廊最深處,對着右側那面牆上下摸索了幾番,很快找到不對勁的地方,雙手用力,青筋乍起,直接將那一小面牆側了過來,露出一長截樓梯。
是餐館做的應急通道。
正值深秋,裏面不僅黑還潮溼,溫度也是低於室溫。
“走這邊。”常驍沉着聲說了句,然後憑着上次來這時的記憶走了進去。
“最後一個人把牆復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