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0章 司樂樂住院做手術,打手逃亡,與人暗中勾結

發佈時間: 2024-11-07 08:0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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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過指紋來確定嫌疑人可以說是最省事的一種辦法了。

被蘇伍冷靜果斷的決策聽的一呆,隊友停瞬了半刻後腦袋偏偏用肩膀倆夾着手機,手還在翻找資料和摸鼠標,有點忙。

“老大我已經讓人去看着帝都各大出口了,不過找指紋感覺不太現實,我們這邊今晚下暴雨哦。”

江城一整天豔陽天的蘇伍:……

詭異的沉默了一兩分鐘,蘇伍再次發話:“在我外甥女衣服上找找試試,我訂了晚點的機票,等下就趕過去。”

操勞一晚上的心在聽到這裏的時候安定了些,男人輕舒一口氣,面上表情更爲的堅定了些。

“好嘞,那我恭候老大了。”

有老大來直接事半功倍的好嗎。

另一邊市醫院。

醫護車冒着大雨的趕回來,藍紅燈交替閃爍着,照耀在周圍的建築物上,門診門口有一羣醫護人員早早等候着。

從車子後面下來幾個醫生護士圍在擔架周圍,擔架上面躺着的女孩在過去的幾分鐘裏已經經過了簡單的處理,褲腿被捲到膝蓋,拿繃帶簡單的止了一下血,臉色蒼白的異常難看,嘴脣一點血色都沒,體表溫度高的驚人。

嘩嘩譁。

擔架被一行人快速的推動,底下的輪子在冰冷的地板磚上摩擦,傳來沒有感情的聲音。一路從一樓被推進樓梯再上到三樓。

擔架歷經長長的走廊後進到了手術室當中,不時有護士摸幾下司樂樂的身體做檢查,確保司樂樂生命跡象還在,還活着,也沒有其他異常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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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了手術室,司樂樂被毫無意識的弄到手術檯上,止血的繃帶被短暫的揭開。

主治醫生一身綠色醫護服,帶着個口罩和眼鏡上前,將大燈移到了司樂樂小腿的地方。

“打麻醉。”

“鑷子。”發號命令,一只手攤在半空中,由旁邊打下手的實習醫生呈上東西。

護士小姐拿了一個針筒打在了司樂樂手臂那爲其麻醉。

主治醫生嘴裏挨個挨個蹦出刀具的名字,眼睛懟在司樂樂的傷口那,開始將肉掰開些取彈。

啪嗒。

一個低低清脆的聲音響起,是金屬子彈被取出放到一旁盤子當中所發出的聲響,子彈周身還沾着血肉,看着觸目驚心,反觀司樂樂中彈的那個地方傷口因爲手術撐大了些,依稀可見小腿骨。

……

啪嗒。

第二個子彈被取出,直接透過骨頭,攜帶出來的血肉要少些。

而後將採取各種工具和藥物將司樂樂全身上下的傷口處理,手背上被掛上了降燒的點滴,在長達三四個小時的手術後,司樂樂整個人都被清理個乾淨,全身上下大大小小的繃帶,各種傷都有,大到槍傷小到擦傷,模樣好生可憐。

主治醫生從頭忙到尾,很少歇,露出的光潔額頭上滿是汗水。

等一切工作完成,主治醫生這才直起了腰,擡手用手背擦了擦汗水。

“好了,轉到病房去照看吧。”

有人深夜躺在手術檯上,也有人午夜逃命。

一輛黑色的越野車在十一二點的帝都十分的不起眼,正行駛在高速公路上,司機耳朵上帶着藍牙耳機,後排歪歪倒倒的容納着五個人,四個同夥和那個重傷的小琳,身上還在不同程度的流血,暗色的衣服被血潤溼了個徹底,臉色隨着時間的推移越來越慘白。

“嘖。”第五個男人聽着耳機裏傳來的內容,冷不丁的咂了下舌,一只手重重的拍在了方向盤上。

什麼叫所有省市邊境路口都有警察看守,那我們還出個屁帝都。

沉思之餘,男人換了個姿勢,一只手穩着方向盤,另一只手肘抵在上邊,大拇指放在嘴裏咬着,表情猙獰到額側青筋凸起。

外邊的雨還在繼續,死寂當中只有雨打在車外殼的聲音和後排四個男人低沉的呻吟聲。

進了雨水的傷口。

難受。

“喂,你倒是快點出帝都啊。”後邊一個男人哀嚎之餘定眼看了下窗外,熟悉的場景,可不還是帝都。

幾個人都是臨時組在一塊做任務的亡命之徒,哪有什麼交情,都是利益。

要不是爲了怕同伴被抓到後把自己供出來,第五個男人表示自己纔不會帶上這四個拖油瓶。

眼神陰鷙的透過後視鏡看了一下後面模樣悽慘的五人,不耐煩的說道:“你以爲我不想走?條子把各個出口看的死死的。”

這句話一出讓後面五個人心情不同程度的沉了下,面露苦色。

開始了身體與精神上的雙重煎熬。

咬手指可能有點用,男人咬了幾分鐘之後眉眼舒展開了些,有了辦法。

去一個條子最少的地方直接硬闖出去!

“喂,你去查查看帝都哪個路口條子最少,查到了告訴我,然後你再那個路口外邊等着我。”

第五個男人毫不客氣的跟電話那邊吩咐了一句。

通話那邊的人沉默了會,然後傳來用電腦處理過的聲音。

“好,你等我消息。”

之後陷入短時間四五分鐘的沉默後,那邊傳出聲音。

“雲壇路那裏警察最少,只有五個,不過離重陣看守的機場很近,你的時間很寶貴。”

“知道了,記得你答應我的事。”

電話那邊剛說完,男人便火急火燎的掛了電話,在高速公路上輕車熟路的調個方向,朝雲壇路行駛。

將手機放到一旁副駕駛座上的同時,手順勢摸了一下腰間的槍。

整整十發子彈和兩個彈夾。

事到如今,拼一把。

另一邊等打手這邊掛了電話,男人這才摘下掛耳式的麥,嘴角狠厲的上揚,手拽着領結來回擺了擺,鬆了鬆結。

“他們那邊失敗的話我們要怎麼辦?現在派人趕去接應他們嗎?”底下一個男聲響起,烏漆嘛黑的房間裏沒開燈,只有一臺屏幕亮着的電腦。

手下的發問成功逗笑了男人,毫不遮掩的輕嗤聲後開始哈哈大笑。

“任務失敗的廢物還留着幹什麼。”

跟男人共事多年的下屬立馬會意,連帶着嘴角就跟被感染一般,笑的有點殘忍。

“懂了,屬下這就去辦。”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