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錄着呢。”
司樂樂拒絕的乾脆，表情跟大人似的堅定。
好傢伙，這纔剛開始就去飯店喫，未來幾天啃土嗎？
蘇流沉默了，摸着褲兜裏的銀行卡的指尖頓了下，又猶豫了幾分鐘才下狠心的抽出手。
重重的嘆了口氣。
“舅舅我們去買菜吧。”司樂樂提議，剛纔逛村子的時候發現有菜市場，不過就是離這有點遠，可能要一次性買一天的量回來。
“去超市？”
“不是，菜市場。”司樂樂打消了他的念頭。
“噢。”
還是頭一次去。
……
兩人徒步走了二十多分鐘到達菜市場。
剛過完年，菜市場的小攤小販多了起來，新的一年大聲吆喝着賺錢。
司樂樂被牽着走，冬季地面潮溼，小白鞋走了幾步就黑了。
沒一會前面的蘇流就停了下來，然後把自己又飽了起來，小髒鞋猶豫蘇流的前進，來回晃，不時碰到他的淺色毛線上。
後者神色跟平時一樣，面不改色，張望着四周的攤位。
“看看喜歡喫什麼。”蘇流來回看。
怎麼都找不到賣原切生牛排的。
差評。
從一時觸動中回過神來，司樂樂認真的思考起周圍的菜。
其實二百塊錢還是能喫的不錯的。
早上簡單喫點，晚飯簡單喫點，午飯大可喫的豐盛些。
小腦袋瓜子還在思考怎麼搭配纔好，蘇流的聲音從旁邊幽幽的傳來。
“外甥女，哪有賣原切牛排的？”
認真的口吻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意思。
司樂樂：……
大哥你知不知道你就二百塊錢？
“沒得賣，有也買不起。”司樂樂很直白的回答。
“沒有差一點的嗎。”
“你想一頓花掉未來三天的飯錢嗎？”
蘇流沒了聲，停止了搜尋的動作，嘆氣連連。
過年享的樂，年後來還。
“買點這個吧。”司樂樂指了指黃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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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流負責稱和付錢，司樂樂負責指。
“再買點這個。”看到雞，司樂樂短細的手指指了指。
“行。”蘇流抱着外甥女往那邊去，一個接一個的雞籠傳開異味，愣是勸退了蘇流。
人站在一米遠的地方，雙腳併攏一動不動，上半身儘可能的前傾：“有人嗎？老闆這雞多少錢一斤。”
“40。”老闆上下打量了一下蘇流，一身衣服很貴的樣子，隨口要價。
不瞭解物價多年蘇流：“好，那給我……”
啪。
一聲細小的輕鳴聲，司樂樂想急慌慌的捂住了蘇流的嘴，由於太慌張，改成一巴掌拍住了蘇流的嘴，“14。”
司樂樂上一世買了十幾年的菜，早就知道年關附近的店家永遠都是把價格往高的喊。
更別說是對蘇流這種一看就有錢的顧客了。
？
殺雞的男人有點呆，大驚失色。
自己難道要跟這個小丫頭片子砍價。
“小、小朋友，不懂就不要亂說哦～叔叔賣了這麼久都是這個價錢的。”男人有點憨厚的說道。
是個p，普通一只雞還賣40。
“14，不行的話我們就換下一家買了。”司樂樂態度堅決，包子臉上是過分嚴肅的表情。
菜市場除了這家還有一家，兩個店鋪長時間保持“敵對關係”了。
“35，不能再低了小妹妹。”
“14。”
“那要不30，我再送你倆雞蛋！”
“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