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了姜茹幾句，老爺子快她一步掛電話，打完就來回踱步了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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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回去找義弟好好談談。
轉身又回到下棋的地方。
反觀姜爺爺一頭霧水的在收棋，就看見泰大哥重新走了過來，一屁股坐了回去。
“來，再來一盤，義弟我們聊聊。”司老爺子捻起黑子。
“啊？好。”
……
與姜茹預期結果天差地別，直到最後被司老爺子一聲不響的掛了電話，姜茹人都還是懵的。
“不應該啊……怎麼會。”喃喃自語。
這跟想的不一樣啊。
司梵九又壓了壓手，女打手接了一巴掌，把神遊天際的姜茹拉回現實。
空洞的眼神有了光彩。
“你竟然還打我！”
姜茹氣的身體發抖
“真是一丘之貉！父子兩個都是白眼狼！不知道滴水之恩要涌泉相報嗎？”
想死也想不到爲什麼，姜茹被打的有點崩潰，歇斯底里。
兩邊臉輪流捱打，都腫的老高，頭髮散亂，配上潑婦般的表情，哪有半點剛來時貴婦的模樣。
“要不是我們姜家，你們司家能有今天的成就？”
“我不就是說了幾句，再說了長輩說晚輩幾句怎麼了，你就找人打我？”
“你以爲你們還恩情還完了？我告訴你，不可能的，當初沒有我老頭子，你爸早死了！”
自從老爺子接管司氏到司梵九接管，除了姜叔，姜家其他人明裏暗裏謀得了許多好處。
就業問題、買房、買車……
在她們又是哭又是鬧的情況下，姜叔只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司梵九隨手拿起旁邊桌子上的抹布，神情平淡的塞進了姜茹嘴裏。
堵住了源源不斷的嘴，整個客廳都安靜了幾分。
千言萬語轉化爲唔唔唔。
姜婉瑩在一旁看的觸目驚心，不由的遠離姜茹一些。
可別牽連到我了。
司梵九示意女打手一直打之後開始說。
“第一，就算姜叔當時不擋那一槍，我父親也不至於死亡，那個子彈會打偏在左心房側幾釐米處，做手術完全救的過來。”
“第二，以前三十多年，你們姜家佔的便宜不少，一共有多少你們心裏清楚。”
啪。
啪。
“第三，你們爲了避開我，背地裏在司氏名下的工廠和子公司塞人，走後門，我都是知道的。”
“第四，我打你，不需要理由。”
……
司梵九雲淡風輕的說，語調不急不趕，女打手倒是打的利落。
一下接着一下，姜茹臉腫脹，嘴角逸着口水，兩手腕在不斷掙扎的情況下，勒出紅痕。
司樂樂看着這個場景，大哭後遺症，人還在哽心生一暖。
旁邊姜婉瑩眼神恐懼的看着這一幕，不時嬌叫幾聲，受到驚嚇了一般。
“叫什麼？下一個就是你。”
司梵九冷冷睨了眼姜婉瑩，繼續旁觀女人打姜茹。
啪啪的皮膚碰撞聲比任何安慰還要解氣。
叮叮叮。
桌上的手機響起，來電顯示，姜叔。
司梵九坦然的右劃接聽，開了免提。
男人的聲音響徹整個客廳。
“姜茹，你給我馬上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