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
女老師面露難色，抿了抿脣繼續問：“那您體能怎麼樣？”
“差，體弱多病。”
“收入？”
“低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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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樂樂擡頭看了看旁邊對答如流的司梵九，臉頰鼓的老圓。
好傢伙，生怕我進學校了。
“……司先生還請如實回答。”女老師表情糾結，也是第一次見人面試撒謊，久久難以下筆給他評分。
開法拉利的叫收入低微？
司樂樂行動了，忍不住了，擡腳踢了司梵九幾下以表不滿。
嘖。
司梵九眉蹙的更深，把亂動的小腳握在了掌心，表情下了狠心。
“行，重來吧，抱歉。”
“工作情況？”
“不定時，早六點晚六點。”
……
“收入？”
“月收入大概幾千萬，按照股份拿公司分紅，主要看項目成果。”
這下正經多了，女老師把每個問題重新問了一遍，很快結束，得到真實的答案，在表上畫了幾筆，微笑的說：“通過了，九月一號來報道。”
司梵九起身出於禮儀微鞠，牽着司樂樂離開。
出了房間，下一戶人家又進去，慕華休父子倆還在排。
司樂樂跟慕池笙捱得近了，能更爲細緻的觀察到他的一顰一笑。
嗯……沒宋淮好看。
許是司樂樂目光太灼熱，慕池笙呆了會，笑着打招呼。
“你好。”
“你好～”
“你叫什麼名字？說不定我倆會在一個班。”慕池笙純真的說道，笑的靦腆。
哦不，在司梵九眼裏他笑的極其礙眼。
“我叫司樂樂，你呢～”司樂樂俏生生的回答，模樣乾淨純粹。
可可愛愛。
“慕池笙，唔，這三個字都不怎麼好認。”說着，小男孩抓了把頭髮，樣子有點苦惱。
慕華休目光在兩個孩子身上看來看去，再看看司梵九，嘴角笑容越來越深意，越發猥瑣。
“要不咱給這兩孩子……”
“滾。”司梵九眼皮一跳，直接出聲打斷。
“別這麼決絕，這小丫頭成了我兒媳婦，那你就是我慕某的親家公。”慕華休豪邁的拍了幾下胸脯，“從此合同你說四六就四六，你說三七就三七，二八都可以。”
司梵九磨牙，把司樂樂往自己身邊攬了攬。
慕華休咬咬牙，故作痛心的說:“一九也行，我就忍痛，讓親家公多賺點。”
看着司梵九臭的不行的臉，慕華休笑的更歡了。
爽，叫你老是坑我。
再坑我把你寶貝女兒拐了。
“誰是你親家公，別亂認親。”司梵九惡狠狠的回了句，牽着司樂樂的手就往外走。
獨留慕華休一個人哈哈哈。
“爸爸，什麼是親家公？”慕池笙拽了拽父親的衣服，不解的問。
“唔，你外公就是你爺爺的親家公。”慕華休繼續排隊，老實解釋。
慕池笙一只手還抓着衣服，表情訥了會，似懂非懂。
“那兒媳婦又是什麼？”慕池笙抓衣服的手晃了晃，又問道。
小孩子的求知慾是巨大的。
“就是自己兒子的老婆。”慕華休耐心的解釋，問什麼答什麼，沒有避諱。
兒子的老婆……
這個詞彙可能更好理解點，慕池笙脣畔一張一合。
兒子的老婆……
我是爸爸的兒子。
那爸爸的兒媳婦……
就是我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