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夠夠小朋友一歲多的時候就會叫媽咪，而爸爸兩個字，要陳凜教很久纔會。
陳凜被氣紅眼之後忍不住的天天都和兒子膩在了一起。
“叫爸爸。”
這一天，陳凜一回來就是抱了抱程意，之後就去纏着陳夠夠小朋友了。
陳夠夠開始學走路，萬分嫌棄在家老爸纏着他。
“媽……媽咪。”
他衝着在沙發上看電視的程意嚷嚷，手都伸出來了。
只是沒有想到，陳凜一下子就接了過去了。
陳夠夠被陳凜抱了一個滿懷，掙扎着要下去。
不過，最終還是下不去。
“叫爸爸。”
陳凜看着這混小子，脾氣不好。
“耙耙。”
陳夠夠委屈的看了陳凜一眼，眼圈都紅了。
這個男人好凶兇，他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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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意聽見哭聲的時候，才從他的手中接過了人。
“陳凜，你不許兇孩子。”
程意瞪了他一眼，抱着孩子哄。
要怎麼溫柔怎麼溫柔，只是對陳凜就不是很溫柔了。
男人的面色不悅，甚至是很臭。
艹。
果然，渾兒子。
“老子勸你別囂張。”
“否則老子揍你。“
陳凜威脅了好一會，最後心甘情願的給母子做喫的去了。
程意的飯一直都是他負責，混兒子的一開始是程意喂的，後來他直接給他斷奶了。
所以現在，陳凜需要做兩份。
給程意煮了湯，又給陳夠夠煮了米湯，他才忙完。
“陳凜，他哭了。”
“肯定是餓了。”
“我喂他吧？”
程意麪色微紅，她還是漲的很，喂也沒事。
而且，這小孩才1歲多，讓他再喫一陣也沒事吧？
“不行。”
“我喂他喝米湯。”
陳凜給程意盛了湯之後就將孩子給抱走了，他當起了奶爸。
程意看着他坐在沙發上照顧孩子的背影，眼圈微紅。
陳凜當真什麼都做到了。
她只負責生，他負責照顧孩子。
雖然他不讓她餵母乳是私心，但是她還是高興。
臭陳凜，是一個稱職的丈夫啦。
孩子兩歲的時候，陳凜就當上了刑偵隊長了，再也不是一句陳sir了，而是陳隊啦。
那一天，陳夠夠已經學會自己站着走路了。
他開始喜歡粘着陳凜了。
“粑，粑粑。”
“抱……”
陳夠夠看見下班回來的陳凜，立刻就朝他走去。
邊走嘴裏還唸唸有詞，他叫陳凜抱抱。
程意今天沒課，在家裏照顧孩子。
此刻她的臉上滿是幽怨，今天陳夠夠同學，叫的最多的可是爸爸兩個字了。
“自己睡覺去。”
陳凜丟下了一句話，就過去抱住了程意。
兩人如膠似漆的，一起窩在了沙發上。
男人趁機佔了好一些的便宜，他親了親她。
陳夠夠眼睜睜的看着兩人抱在一起就是不理他，他撇了撇嘴巴，坐在了地上，看着自己的粑粑媽咪在親親。
“好了。”
“孩子都要哭了。”
程意推了推他，讓他起開。
再親下去，衣服就……保不住了。
“讓他哭。”
陳凜丟下一句，就繼續摁住她，他好久沒有親了。
男人完全忘記了，他昨晚纔開了葷不久。
程意：“……”。
嘴巴都腫了，他好粘人。
“好了。”
“孩子看見了不好。”
程意臉紅了好一會，怎麼回事？
可不能讓孩子小小的就看見這些東西，孩子是純潔的。
“讓他學學，以後好找媳婦。”
陳凜絲毫不在意，他還是忘我的親着。
程意餘光看着陳夠夠那邊，發現人在玩玩具沒有看他們這邊，她才放心了。
“陳凜，你要是要的話。”
“我們再生一個小女兒吧？”
“好不好？”
程意真心的建議，這個想法她想了好久了。
“不好。”
男人一聽她的話，瞬間就放開了她。
不好，一點都不好，哪裏好了?
陳凜像是觸碰到開關一般的，瞬間也離她數十步遠。
“程意，不要孩子了。”
陳凜很是堅定，不要了。
程意：“……”，無語了。
“你想不想聽一個故事？”
“關於我爲什麼那麼討厭林柔和梁齊的？”
程意看着他，想到了一個好辦法。
果不其然，男人的眼睛都亮了。
“嗯？”
“想知道。”
這件事他到現在都不知道呢！！！
程意爲什麼要討厭他們？
而且，看起來仇很大？
“你讓我再懷個小孩。”
“我就告訴你。”
“好不好？”程意踮起腳尖，抱着他。
她就想再要一個女兒。
她想給陳凜最好的，當然也要別人家一樣。
陳凜沉默了，他像是在思考。
只是還不等他思考完，陳夠夠突然跑了過來，抱住了他的腿。
“粑粑，抱。”
陳夠夠撒嬌，他想要爸爸抱。
爸爸說媽咪是女孩子，沒有力氣，要抱抱就找他。
他很聽話的，所以他找爸爸抱。
陳凜瞥了他混兒子一眼，臉色臭臭的。
早知道先不要孩子了，這個渾兒子。
想是這麼想，但是陳凜還是彎腰抱起了孩子，一臉的溫柔。
陳夠夠很是自然的將手抓着陳凜的耳朵。
程意本想抱的，可是陳夠夠貌似不喜歡她的抱？
爲此程意還傷心了一下。
“怎麼樣？”
“陳凜，你考慮的怎麼樣？”
程意捏了捏他的指尖，眼睛帶着笑意。
他穩賺不虧。
“不要。”
陳凜還是搖頭拒絕了。
程意的命比那個祕密重要多了，如果程意並不打算告訴他，也沒事。
他不好奇就是了。
陳夠夠並不知道自己的爸爸和媽咪在聊什麼，他只知道，爸爸的懷抱好暖。
他好喜歡爸爸的抱抱。
程意麪色耷拉，完全就沒有想到還有這個可能。
陳凜居然真的不好奇。
那她要怎麼懷第二個孩子？
而且，陳夠夠一個人太孤獨了。
晚上睡覺的時候，程意還在想着計策。
男人的呼吸逐漸平穩了下來，像是睡着了一般。
“陳凜？”
她叫他。
“嗯?”
他迴應了一句，果然沒睡。
“我告訴你吧。”
“你準備好聽了嗎？”程意做足了準備，要坦白一切的事情。
“意意說。”
陳凜只是緊緊的握着她的手，給她力量。
其他的，他什麼都不能多說。
他並不知道是什麼故事。
所以，他只能等着她開口了，瞞了他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