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凜看到粥還剩很多，他也不生氣。
其實他也不指望程意能喫下去多少，不過有喫一點就不錯了。
陳凜關了燈，上了牀。
沒有一會，女人柔軟的小手就搭了過來了。
“陳凜，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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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意呢喃了一句，很是可愛。
陳凜的心口被暖意填滿。
“嗯，睡覺了。”
他摸了摸她的頭，笑了。
黑暗中，男人的眼睛依舊睜着，沒有睡覺。
耳邊是女人平穩的呼吸聲。
陳凜在想着昨晚的美好。
那是一個美好的夜晚，甚至是他活了這麼多年，恨不得多來幾個的夜晚。
夜晚很美好，陳凜第一次這麼覺得。
除卻上次的不好，其他都很好。
只是後來就開始哭唧唧了，陳凜知道是他粗魯了。
他也知道程意根本就沒有看見他的廢腿。
陳凜昨晚出了浴室之後是脫了假肢的。
不，準確的說，是從在牀上開始，他才脫了假肢。
在落地窗的時候，他還沒有脫假肢。
後半夜程意困的很，所以就沒有看見他的腿了。
這也是他唯一慶幸的時候，所以後來就沒有了後顧之憂，他做什麼都覺得方便。
她大概是累了。
“乖意意，好好睡覺了。”
“謝謝你。”
陳凜輕輕的摸了摸她的臉，笑了。
程意只是轉了一個身，輕聲的嘟囔了一句。
她身上也沒有衣服。
僅僅一件白色的浴袍。
後半夜的時候，那件浴袍也不見了。
唯有坦誠相對。
一夜無夢，說的是陳凜。
…………
翌日。
程意累極了，所以即使是醒了，還是繼續躺在了牀上。
她是直接躺到了早上十點才起的，彼時陳凜正在落地窗前看手機。
程意覺得身體好了一些之後，纔想着起來了。
不過她沒有驚動落地窗前的男人，只是偷偷的撿起了地上的浴袍穿上下來了。
一直到落地窗前，她擡手捂住了男人的眼睛。
“陳凜，早安。”
女人的聲音充滿了嬌羞，臉上帶着笑意。
只是沒有一會，她的笑意就消失了。
程意的耳邊傳來了絲絲女人～的聲音，很是下頭。
她垂眸看了一眼，發現是陳凜的手機傳出來的。
啊啊啊啊，陳凜看A片。
程意得知這個之後，臉瞬間就紅透了。
也不知道是羞的還是氣的。
才和她做了那檔子事，他就去看別人的嗎？
程意突然情緒低落，又是漲紅了臉，又是紅了眼圈。
陳凜反應過來之後，忙拉過了人。
“哭什麼？”
“嗯？”陳凜關了手機，拉着女人的手不斷的問着。
心疼的很。
“陳凜，你是不是也會變心？”
“你看那個。”
程意抽抽噎噎的問了一句。
她明明知道陳凜不是這樣的人，但是還是忍不住的問了。
也不知道爲什麼，她變得很敏感。
可能是因爲最珍貴的東西給了陳凜的原因吧？
程意想到這裏，更是委屈了。
也不知道自己矯情什麼，反正就是委屈。
還好陳凜有耐心，更是只有心疼了。
他哄了人好一會，才重新開了手機給她看。
只是下一刻，程意的面色就紅了。
很羞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