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凜此刻就像是黑暗裏的王者一般的,只管往前衝。
他將油門按到底,和其他的車子逐漸拉開了距離。
富家子弟們就坐在了大屏幕上,看着各自的車隊情況。
只是下一刻,所有人都被那輛黑色的法拉利給吸引了目光了。
只見車子在陡峭的斜面橫行,來了一個側移。
後面的車子更是被遠遠的甩在了身後。
車裏的李娃已經面色發白了,她渾身都提不起力氣了。
“啊啊啊。”
“慢點慢點。”
李娃大驚失色,她緊緊的抓着自己的安全帶。
她甚至還想去握住陳凜的手。
只是沒有想到的是,陳凜的手一握方向盤,又來了一個側移。
李娃整個人都往窗戶那邊撞,她根本就沒有力氣碰陳凜一只手。
陳凜的面色發狠,絲毫都沒有將眼神放在女人的身上。
即使是一會也沒有。
高聳入雲的峭壁,陳凜操作着方向盤,他的法拉利很快就衝出了重圍。
第二名至少慢了他一圈。
陳凜的嘴角微微的勾起,他看到了勝利的曙光了。
他又想到了程意了。
在車子率先到達終點的時候,所有人都開始歡呼了。
特別是秦厝,整個人都直接跳起來了。
臥槽,凜哥牛逼。
陳凜一身黑從車上下來,緊跟着的面色慘白的李娃。
秦厝跑到了陳凜的身邊,身後那些車才緊趕慢趕的過來了。
“凜哥,恭喜第一。”
秦厝很是開心,畢竟陳凜第一,他就是第一。
其他人像是焉了一般的,特別是第二名的賽車手楊嶽。
陳凜退出賽車圈之後,他纔是車神。
沒有想到的是,如今他又成了千年老二。
那個叫陳凜的男人搶了他的一切。
陳凜臉上沒有笑意,只是看了秦厝一眼,就準備回家了。
今晚很是順利,他明天可以見意意了。
陳凜想到這裏,心裏也挺開心的。
秦厝沒有攔他,而是開心的在他的圈裏炫耀了。
陳凜從下車的時候,就收到了秦厝的轉賬了。
總共10萬。
用命賺來的錢,用在程意的身上,他心甘情願。
陳凜將其中的7萬還給了秦厝。
他先前給程意買了一個戒指,那個戒指剛剛要8萬8。
他向秦厝借了7萬,現在剛剛好還了。
不欠了。
李娃反應了很久,想吐又吐不出來。
她看着陳凜走遠,眼中帶着一絲絲的情緒。
不過不是厭惡,是莫名的有些欣賞和喜歡。
像陳凜這麼的男人,大部分的女人都會喜歡的吧?
李娃直到陳凜的身影消失在了黑夜中,她纔回去找了秦厝。
畢竟,她現在是秦厝的女朋友。
山頂上的狂歡,並沒有因爲陳凜的離開而停止。
恭維秦厝的人越來越多了。
許多人都想認識陳凜,都在暗戳戳的打聽他的消息。
秦厝只能打着哈哈給搪塞了。
陳凜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凌晨4點半了。
他捂了捂暈乎乎的額頭,去了浴室洗了一個澡。
忙完他就躺下去睡了,天亮之後,還要去找程意。
程意的決賽,他去給她加油。
……
程意從知道男人騙她之後,就悶悶不樂的。
起牀之後也不想動了。
她也不想去學校了。
她刷了刷朋友圈,又給蘇芸發了一個消息。
【蘇芸,我可能不去學校了。】
【今天你的籃球決賽,我不能給你加油了。】
【抱歉呀。】
程意給人發了消息,怕到時候蘇芸找不到她。
就在她想着今天不去學校要幹嘛的時候,外面就傳來了外婆的聲音。
“小凜來了?”
“坐一會,意意怕還是在睡覺呢!”
外婆早上喜歡坐陽臺,程意也不管。
因爲家裏輕易不會有人來,不需要開門。
只是沒有想到,陳凜他來了。
程意連衣服都沒有換就跑下了牀,直接像是八爪魚一般的黏在了男人的身上。
四肢像是樹袋熊一般的,直接掛在了男人的身上。
陳凜下意識用雙手接住了她。
大手放在女人的臀上的時候,雙方都愣住了。
程意的臉色瞬間就變紅了。
她又趕忙去看了外婆一眼,發現外婆已經搖着頭回了房間了。
程意:“……”。
陳凜的耳尖也跟着紅了紅,最後還是他率先“咳”了一下,拉回了雙方的思緒。
只是陳凜的思緒剛剛回來,就又離家出走了。
他的目光掃過了程意的胸前。
額,春光無限好。
程意在察覺到了男人的視線之後,也沒有做什麼動作。
只是也跟着看了看自己的胸前。
最後她又看了看外婆的房間,確定人不會出來之後,就拉着陳凜進了自己的房間。
陳凜被推了一下,整個人都靠在了門邊。
他就看着色膽包天的小女人靠了上來,用那種調戲的語氣對着他的耳朵說着話。
“看見了?”
“好不好看?”
程意主動的靠了過去,眼睛帶着狡黠。
裏面充滿了看見陳凜的喜悅。
“好看。”
陳凜乖巧的點頭,喉結滾了滾,渾身是欲。
“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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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意伸出了手,輕輕的摸了摸男人的耳朵。
“它紅了呢。”
“凜凜哥哥。”
今天的程意簡直就是撩精,她看着陳凜,嘴角微勾。
程意穿的是薄薄的睡衣,下面是短褲。
所以一切都看得清楚,特別是沒有束縛的x。
初春的季節在南方也算熱了。
“程意,你睡醒了沒有?”
陳凜冷不防的說了這麼一句。
在他看來,程意可能沒有睡醒,不然怎麼會這樣的勾他?
“你覺得呢?”
“我要是沒睡醒呢?”
程意又將手搭上了男人的脖子,踮起了腳尖。
柔着身子完全靠了過去,她不去看男人略微黑了的臉色。
“要不要一起睡?”
“嗯?”
“凜凜~哥哥。”
程意眨巴了一下自己的眼睛,手又撫上了男人的胸膛。
她勾的很認真。
陳凜:“……”。
“程意,你是在懲罰我嗎?”
陳凜抿着脣,看着人。
他的眼中清明瞭一些,知道程意的反常。
“沒有。”
“我罰你什麼?”
程意不承認,鬆開了自己的手,退開了。
她有什麼好罰他的?
反正他什麼都不需要和她說。
她和他沒有什麼關係。
可有可無,不就是他認爲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