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意吧？”
“姐姐？”
“我們都很乖的。”
陳凜靠了過去，攬住了女人的腰。
他說的是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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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們’就有待考究了。
程意紅透了臉，她到底是聽懂了。
聽懂是一回事，和回不回答是兩回事。
“不是喫飯？”
“我們現在就走。”
程意換了個話題，上一個話題太危險。
她回也不是，不回也不是。
她總不能順着陳凜的話說“你們都很乖吧？”
而且，乖不乖，她怎麼知道？
上輩子他那*就沒有乖過。
陳凜看着她的臉，默了默，也就沒有阻止了。
也是該餓了，確實該去喫飯了。
程意主動的牽着男人的手，她今天開心。
“去哪裏喫飯？”
“我們就去喫這一次。”
“以後我做給你喫。”
程意想了想，看着外面的店，都不知道該去哪一家。
而且，要是太貴的話，她不是很想。
她看了看陳凜幾眼，不想他花太多錢。
她知道男人的錢怎麼來的。
無非就是這邊打個工，那邊賣個東西過活。
算了，她什麼都成。
陳凜反被動爲主動，他帶着程意去了一家飯館。
是普通的蓋澆飯。
有錢人喫的牛排，或者高檔餐廳，陳凜現在確實去不了。
不過，他會努力的。
陳凜的心裏突然閃過了一抹難受。
他突然間有些後悔自己之前沒有攢錢。
都是賺一點，然後花一點。
他甚少一直打工賺錢，都是隨遇而安。
他那時候想，什麼時候死在路邊也不一定。
不過程意沒有讓他失望，她是真的開心。
蓋澆飯，她此前也一直喫，很好喫的。
陳凜的心裏暖和和的，程意很好，他一直都知道。
這樣才更叫他心疼。
他想要給程意更好的。
…………
11月的時候，冬天如期而至。
雪花開始飄飄揚揚的下來了。
帶班的教授給他們帶來了一個消息。
那就是12月期末的時候，會有一場物理大賽。
是全國的，第一名的獎金是三萬塊錢。
陳凜從前對這些比賽不是很感興趣。
如今他想也不想的就接了。
甚至都不用教授做什麼思想工作了。
當然，這個大賽也不是只侷限於陳凜一個人。
所有有興趣的人，都可以參加。
程意得到消息的時候，第一時間是關注陳凜去不去。
畢竟賽區在京都。
要是陳凜去的話，到時候她豈不是要和他分開一段時間?
就是三天的分開時間她也受不了。
所以，程意大膽的也報名了。
陳凜知道也沒有意見，反正，她的物理他教便是了。
可是當他知道程意在忙什麼的時候，他就變了臉了。
程意最近是真的忙。
她被陳凜逮着學物理就算了。
她還要偷偷的給男人準備生日禮物。
算了算，陳凜的生日要來了。
她想給他織一個親手做的圍巾。
她放學之後和陳凜待一起，根本就沒時間織，也不想讓他知道，所以她只能藉着下課的10分鐘打發了。
只是沒有想到，陳凜會瞧見了。
她分明叫蘇芸幫忙遮着點了。
“織給誰的？”
陳凜伸手掂了掂，發現料子很是柔軟。
程意正在想要怎麼回答，有一瞬間的發愣。
只是沒有想到的是，男人又自問自答了。
“這麼醜？”
“給周州的？”
“送老子老子都不要。”
陳凜自言自語的，大手卻很是老實的抓住圍巾不放。
他的眼睛要噴火了。
送給野男人，她敢。
老子一定打斷她的腿。
程意：“……”。
醜嗎？
她因爲男人的一句話，不禁又開始懷疑了。
真的醜嗎？
她是第一次學織圍巾。
他不喜歡嗎？
送他都不要？
程意突然就撇嘴了，那這個生日禮物是不是要作廢了？
那她豈不是還要重新的想想，該送什麼禮物？
不對，她生日的時候，他都沒有送她禮物呢！！！
連生日祝福還是她自己千方百計討要的。
程意想到這裏就生氣了。
他不喜歡就不喜歡，她織給自己戴。
程意突然就不想回陳凜的廢話了。
纔不回，叫他傲嬌，叫他之前也沒有給自己生日禮物。
程意低下了頭，繼續織，不理陳凜了。
氣氛一時凝滯。
陳凜黑了臉，垂眸看着女人不說話，他也臭臉了。
他剛剛要開口，上課鈴聲就響起。
蘇芸一回來就發現氣氛不對。
她剛肚子疼，去了一趟廁所。
怎麼回來的時候，意意她男人就在自己的位置邊？
她好怕怕。
蘇芸最後縮着脖子坐好了。
程意和蘇芸說話，就是不和陳凜說話。
陳凜：“……”。
他踏步回了自己的位置，一腳踹了過去。
旁邊的椅子應聲倒下，教室瞬間安靜，教授也剛剛好進來。
………………
作者話：過完他們的第一年，就女配和男配回來。
暫時不會doi，陳凜只會佔佔便宜，真槍實戰，他需要時間。
他其實內心極度不安和自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