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意想了想,直接拿了一件黑色的上衣進了浴室了。
貼身的內褲只能先用陳凜的小褲頂着了。
大不了到時候,她賠給他。
程意捂着肚子打開了花灑,熱水傾灑下來的時候,她才覺得舒服。
陳凜黑着臉出去的時候,也忘記帶傘了。
雨水還在滴滴答答下着,城中村什麼都有,他不需要跑太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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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凜拐了一個彎,進了一家超市。
他不知道該買什麼,只能百度了。
拿着剛剛要給程意的四張紅色的票票,他直奔百度說的姨媽巾區。
看着琳琅滿目的東西,陳凜的大手蜷了蜷。
他下意識的就想問人。
只是沒有想到的是,他才記起自己拉黑了人的號碼。
陳凜看着自己拉黑的那個號碼,又想着自己看到的界面。
她慣會裝。
瞧,沒有他的聯繫,她不一樣好好的?
也和別人聊的開心。
陳凜指尖輕點,不去管那破號碼了。
而後隨便的拿了兩包就走了。
他只是怕人死在他的出租屋罷了,纔不是要管那個女人。
陳凜想着,抿着脣結賬了。
因爲他的髮型,還有他鼻骨的那道疤,買的東西又是女人私密的東西,收銀員忍不住的看了人幾眼。
陳凜眸色淡淡,什麼都沒有,只有手上的塑料袋被他藏得好,一點雨都沒有淋到。
他的身上更溼了。
回了出租屋,陳凜聽着浴室的水聲,知道人在裏面。
他看着自己手中的東西,忍不住的皺了皺眉。
之後才走了過去,徒步到了浴室門口,敲了敲門。
他沒有出聲,程意好奇的開了門。
看到男人漆黑的眸子的時候,她愣了愣。
就在她要說話的時候,陳凜已經將東西塞給她了。
也不去管她有沒有拿好,直接丟給了人。
程意看着袋子裏的東西,愣了好久才反應過來是什麼。
是m巾。
她的臉上頓時就露出了笑容。
老公果然是面冷心熱的。
程意伸出了頭,衝着外面喊着。
“謝謝老公。”
她是一點都不害臊。
她只知道,陳凜是她的老公,錯過了那麼多年,現在不能錯過了。
陳凜聽到聲音的時候,就頓住了腳步了。
聽着人的聲音,耳朵動了動。
耳根也稍稍的變紅了一些,頭上的彈幕突然就彈了出來了。
【艹,這麼乖的?】
【老公?艹,有點好聽是怎麼回事?】
【看吧,還不是他最有用?關鍵時刻,還不是他給她買的東西?】
【咖啡廳那野男人,有什麼好的?她至於笑的那麼的開心?】
【……】
彈幕漫天飛,程意沒能看到。
她現在正在廁所不斷的緊張。
完了完了,m巾的問題是解決了,那衣服呢?
她要是穿着他的衣服出去的話,他會不會像上次那樣掐她的脖子?
程意看着自己染紅的衣服,閉了閉眼。
不管了,死就死吧。
她也洗頭了,髮圈如今就扎着那寬大的小褲。
陳凜的衣服特別的寬大,剛剛好包住了她的大腿。
程意有些許的彆扭,空蕩蕩的晃着雙腿,她準備出去了。
陳凜此刻就呆坐着,手指把玩着光盤。
爆炸的藍毛低垂着,蓋住了眼瞼。
外面已經天黑了,陳凜沒有開燈。
程意出來的時候,看着漆黑的房間有些許的不適應。
“陳凜?”
程意有些近視,看得不是很清楚。
她靠着一點點的光亮想去開燈。
陳凜就坐在了開關的下面。
指尖輕叩,暖黃色的燈光照耀了起來。
程意整個人都暴露在了空氣中,白花花的大腿是藏不住的欲。
陳凜一直垂眸,燈開的時候,入眼的自是女人的白皙的大腿。
此時他頭上的星星燈也早就熄滅了,所以程意沒有見到那彈幕。
她看着男人不說話的樣子,有些發怵。
“陳凜,你快去洗澡。”
“別感冒了。”
程意看着他渾身還是溼漉漉的樣子,忙讓人去洗澡了。
待會要是感冒了就不好了。
陳凜沒有什麼反應,依舊垂着眸。
“你該走了,程意。”
“瘋狗的世界,不好玩。”
陳凜手中把玩着光盤,沒有擡頭。
他們也算是扯平了。
她的藥和粥,他今日就還了。
程意:“……”。
她怎麼覺得這樣的陳凜好討厭?
老是說自己的不好,在不斷的厭棄自己一般。
“陳凜,我和你是一路人。”
“你信嗎?”
程意湊了過去,她覺得現在的陳凜在不斷的封閉自己。
這樣的陳凜,真的讓人心疼。
下雨也不知道躲雨,病了也不知道吃藥。
陳凜這次終於有點動靜了,擡眸看向了她。
漆黑的眸子沒有什麼情緒,不過帶着絲絲的嘲諷。
今年最好笑的笑話了。
她說她和他是一路人。
“程意,老子真的差點弄死過人。”
“別惹我。”
陳凜看着人,看着她白淨的小臉,大手不斷的蜷了蜷。
他真的會弄死人的。
別不信。
“陳凜,你也說差點了。”
“意思就是你沒有。”
“不是嗎?“
程意纔不怕,經過了一輩子了,有什麼好怕的?
陳凜複雜的看了她一眼,眼瞼開了又閉。
他掃過了程意的全身。
這才發現她身上的衣服很是熟悉。
他將眸子看向了自己的櫃子。
這是他的衣服。
“艹。”
程意動他的衣服。
“……”。
程意剛剛還想繼續說什麼,只是沒有想到的是,她的手被男人給捉住了。
“程意,你他媽是不是聽不懂人話?”
“動老子衣服了?”
“是不是欠艹?”
陳凜垂眸看着她身上的衣服,因爲他的動作,微微向上掀起的下襬。
下身若隱若現,還是他的小褲。
程意的身子不禁抖了抖,完了完了,反應有點大了。
陳凜冷着眸子,她到底知道什麼是危險嗎?
知道男人是什麼動物嗎?
大狼狗她知道嗎?
“可是,我衣服都染紅了。”
“不能穿了。”
“我到時候賠給你。”
程意不想惹他生氣,此刻的男人像是一只發瘋的野狗。
說話也沒有下限,陳凜不會注意這些東西的。
此刻陳凜伏低了身子,像是要捕獲獵物一般的。
低垂着的爆炸藍毛微微的炸起,氣壓壓得極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