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綠惱怒不已,沒想到人人讚頌的趙恪神醫竟然也是只有辱其名的豺狼一只!
趙恪忽然使力重重地捏了捏她的膠乳,惹得女人痛呼出聲:“啊——!”
“你的聲音,只會讓男人更硬!”說著,他抓住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褲襠上,隔著絲滑的布料觸摸到那根堅硬碩大的巨物,燙的她猛然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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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綠緊張不已,膽怯地退到一邊,瑟瑟發抖:“為什麽?”
趙恪不解:“什麽為什麽?”
“你明知道我是趙允的妻,為什麽你身為他三哥哥卻要羞辱於我?”阿綠聲音滿了悲戚。
趙恪看她急的臉色坨紅氣鼓鼓的,有點可愛,便想繼續逗弄她。
“那趙允的那物跟我的比起來,或者是你哥哥的那物,誰肏得你更爽一些?嗯?”
張口就問得這麽難以啟齒的問題,阿綠心中更是羞愧難當,咬緊了牙關。
“不說是嗎?”趙恪也較真了,大掌敷上她的膠乳一個勁揉捏,搓圓搓扁變化無窮。
奈何女人就是不肯開口,緊咬著的唇都發白了,眼角一顆淚珠溢出劃過臉頰滴落枕邊。
趙恪一怔,心頭不是滋味,忽覺自己著實太過分了些,便收起了心思兀自歎息。
轉輾片刻,他從藥箱裡掏出一盒膏藥,指腹蘸了一些膏藥抹在她的乳房上,怎知輕輕觸碰便遭到女人的抵觸,猛的縮回身子瑟縮地退到一邊防備不已。
這讓趙恪更加不是滋味,卻也不得不對此做出解釋:“我只是想幫你擦藥而已。”
阿綠眉頭緊簇,沒有說信,也沒說不信。
可男人並無耐心,直接將她扯了過來,快速地將手上的藥膏塗滿她的乳房。
頓時一陣冰涼清爽的感覺蔥胸部的肌膚傳來,阿綠止不住喟歎了一聲。
趙恪欣喜,又去扯她的褻褲,女人激動地揪住褲頭不讓他扯:“你要做什麽?”
男人感到無奈,聲音不悅:“幫你上藥,昨天你那裡都被肏得紅腫了,要是不上藥就你這身體,沒有十天半月是好不了的。”
阿綠吃過無數藥,唯獨從未聽過那裡也要上藥的,純屬就覺得趙恪是趁機佔自己便宜。
“不用了,我不需要用藥。”
趙恪豈會不知她死鴨子嘴硬,不由分說就拉開了她的手,快速退掉她的褲子露出粉嫩嫩的陰戶。
縱然不是第一次看,卻依舊被這唯美的陰戶給吸引了,她是個極品,粉色的陰唇分後水潤,幾根稀疏的陰毛增加了視覺美感,只一眼他就硬了好幾倍,恨不得將欲根挺進她的嫩逼裡。
收回目光,他手指沾了些藥膏,伸到她的陰戶口,女人瑟縮害怕,卻不敢反擊。
趙恪輕笑,將佔滿藥膏的手指緩緩推了進去,立即被那緊致的溫室包裹住,細細碎碎的小嘴拚命地吸允他的手指,爽得他頭皮都發麻。
“嗯……啊嗯……好舒服……”阿綠發自內心感歎,確實很舒服,他的手指冰冰涼涼的,插進去的時候就放佛緩解了之前的澀痛感。
趙恪忍著心智,緩慢地抽插著手指,漸漸地阿綠放松了身體,任由他的手指在她體內進出。
“嗯啊……對……就是那裡……慢點……”
阿綠感受著湧道的冰爽,接受他的診治,趙恪連續扣了好幾塊藥膏在她的私處進出塗抹,看著一下子去掉大半盒,心中頗有感想。
宮中那些嬪妃多次想問他要這藥膏,他都舍不得,出高價也不賣,竟然為這女人之間乾掉了半盒,看來昨天的那一炮挺貴。
趙恪模仿著交媾的速度在她陰道裡抽查,帶起淫水四濺,聽得她斷斷續續的喘息聲,胯間那物硬得不像話。
他索性直接釋放出來,抓著她的手到自己的欲龍上道:“我幫你上藥,你幫我弄出來。”
阿綠是心慌的,害怕的,但是此時自己的私處確實很舒服,下意識的,手握著那根一手圈不過來的巨物上下擼動。
“嘶——!”
男人爽的不行,就連手指的力度都重了許多,插得女人紅唇微張嬌喘連連。
趙恪看著女人動情的樣子,終是忍不住低頭吻上那稚嫩紅唇,品嘗她的味道,勾著她的丁香小舌在口腔裡攪動盤旋,她像是致命的毒藥,荼毒得他失去了正常的理智。
小手還在律動著,他一個情之所至忘了持守精關,就這麽射了出來,射在了女人的肚子上,一片淫糜。
趙恪喘息這離開女人,看著眼前的畫面心中懊悔不已,眼眸一沉,快速地替她收拾乾淨,寫了一張藥方放在桌面,離開之際,他留了一句話:“欠你的,我會還回來。”
言罷,提著藥箱舉步離開。
賽母在外等得心切:“趙神醫,我家綠兒怎樣了?”
趙恪腳步匆匆:“無礙,按照藥方上寫的方式按時吃藥即可。”
賽母還沒反應過來,趙恪已經從後門離開,弄得她一頭霧水:“今日趙神醫好生奇怪,怎走得那般急切?”
賽父安慰道:“許是忙著去給別的病人診治吧,別多想。”
賽母去了屋裡,此時阿綠穿戴好衣服,坐在床上失神,想著最後那句話到底是什麽意思?
欠她的會還回來?
呵,他要怎麽還回來?
這個狗男人,欺辱她之後還要拿著爹娘的銀子,裝成一副仙風道骨的神醫,太不要臉了!
“綠兒,你在想些什麽?”賽母喚了她好幾聲也不見答應,便搖了她一下。
“啊娘,怎麽了?”阿綠回神,心中一陣顫栗不已,竟然又走神了。
賽母在床邊桌下,替阿綠後背加了個靠枕讓她靠著坐起,歎息道:“你哥哥最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天天都沉著一張臉苦大深仇的樣子,好像有什麽事瞞著我跟你爹,問了也不肯說。”
“你們兄妹二人向來情感頗深,或許你幫啊娘問問你哥,到底發生了何事?為何一直悶悶不樂搞得我與你阿爹好生擔憂。”
聽得賽母這番話,阿綠只覺得心中愈發苦澀,哪有什麽事,還不是因為哥哥變了,竟然對她做出了那等齷齪之事,無法面對爹娘,愧對祖宗這才終日憂愁悶悶不樂罷了。
她的一生,隨著出嫁的那日就變了,變得完全脫離了正常的軌跡,無法掌控的危機感頗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