層層疊疊的嫩肉被手指推開,那從未被進入過的領地立即受到了莫大的刺激,本鞥劇烈地收縮著,絞得男人的手指再難進半分,宛若千張小嘴密密麻麻地吸吸允著他的手指。
“啊——痛!!”阿綠驚呼,痛得她身子骨都供起來了。
男人的也不好受,那手指不敢動彈半分,額頭上沾滿了細汗,從未有過的壓力在心間蔓延。
“嗚嗚……不要,阿綠不要了……快拿走……”
“乖,放松點。”
女人哭哭啼啼,微張的檀口想缺氧的魚兒,一張一合地令人忍不住一親芳澤,男人再度吻了上去,卻遭到女人的反抗,柔軟無力雙手奮力捶打推搡著男人闊實的胸膛。但對男人而言也如若瘙癢罷了,這等力度,就連孩童都比她大力,小女人柔弱得讓男人心驚,卻也欣喜。
“嗚嗚嗚……”阿綠被吻得暈頭轉向,男人技巧很好,輕易就讓她淺嘗情欲,緊繃的身子也放松了些,不稍片刻,花穴吐出許多淫水滋潤了彼此。
手指輕輕湧動,緩緩抽插,推著那層層疊疊的細肉,阿綠身體燃起一股難以言喻的舒適。
“啊嗯……嗯……好舒服……”
手指不斷地往裡探索推進,直到觸碰到一片嫩膜驀然停止不動,男人眼眸閃過欣喜,緩緩抽出手指,滿手的黏膩蜜露;拉成了絲,伸出舌頭淺嘗:“是處子的味道。”
緊接著,又將嘗過花露的唇,吻上她的櫻桃小嘴,迫使她張嘴同時也嘗嘗自己的味道。
澀澀的味蕾刺激著感官,阿綠驀然回神,終於想起了男人可疑的身份,侯府世子四歲時便從假山墜落,便瘸了腿需靠輪椅行動,可身邊的人明明是雙足健全!
可今日是她的洞房花燭夜,對方身份又是世子,這等情況誰膽敢光明正大進入新房,難道是傳聞有虛,夫君並非殘疾?
不過這聲音低沉帶著磁性,倒是好聽得緊,是她聽過最好聽的男子聲音,大小不能瞧事物,故此耳朵對一些動聽的聲音分外著迷,許是老天爺憐憫賜她音癡般的天賦,彈得一手好琴。
只是如今,她卻犯難了,若這男子是自己的夫君自然最好,若不是……
就憑方才那般舉動,恐怕都要落忍口舌了,一人一口唾沫子就能將自己淹死,想想便是後怕不已,阿綠向來膽小,卻也並非無腦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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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倒不如順著自己是瞎子這事,來個不知者不罪?
畢竟就衝這副嗓音,她都淪陷了,是與不是或許真並非那般重要,又許是因著身子骨嬌柔病弱,對死亡總會抱著一副隨即來臨的心態,阿綠更懂及時行樂這句至理名言。
此刻她管他是誰,反正她瞎,聲音好聽就行!
想通後的阿綠嬌唧唧地叫了了幾句,然後不滿地磨著雙腿扭著身軀,主動地掰開雙腿,露出那粉粉嫩嫩吐著花露的小穴,軟軟糯糯地喊著:“夫君,阿綠的處子之身,等夫君開采臨幸。”
這話對男人而言是鼓勵,當下解開了腰帶,那腰封上黑色耀石擲落地面發出清脆,不等阿綠反應,男人欺身而來粗魯地封住她的唇舌,舉起熱鐵,就著濕潤的花蜜用力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