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松在來之前,只是聽說對方是一個青年,自然沒有將其放在心上,此時交戰,才發現居然如此恐怖。
該死!
林東南招惹誰不好,怎麼會惹上一尊宗師的?
看着李凡緩緩走來,蒼松也慌張起來,急忙擺手道:“李先生,此番可能是誤會,我……”
呵呵!
在我這,沒有誤會!
李凡搖頭一笑。
身體晃動間,已經出現在蒼松面前。
轟!
一拳砸下!
兇焰滔天!
蒼松面色驚恐,所有力量在此時盡數激發,雙臂泛起無數青光,擋在前方。
可惜,終究還是太弱!
拳頭摧枯拉朽。
先是震斷蒼松的手臂,
然後繼續向前,
狠狠的擊打在他的胸膛之上,恐怖的勁氣,將其胸膛直接洞穿,連地面都被震出一片蛛網般的裂痕。
林家供奉蒼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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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將其擊殺之後,李凡從將軍玉里摸出一張烈焰符,對着屍體準備丟去。
以李凡現在的修爲,這樣符文的攻擊力就顯得有些雞肋,丟一張符文出去,還不如出拳快捷。
但是這玩意在毀屍滅跡上卻有意想不到的作用。
一張丟出,直接化爲飛灰!
堪稱化骨綿掌。
所以沒事他就煉製了一些放在將軍玉中做備用,省的因爲屍體的事情招惹不必要的麻煩。
而就在準備激發的時候,突然有手機鈴聲響起。
是從蒼松屍體上發出的。
皺了皺眉,李凡走過去,從他的身上拿出手機。
來電上顯示的是,
少爺東南。
電話接通,裏邊傳來一聲懶洋洋的聲音:
“蒼伯,事情搞定了嗎?”
李凡呵呵一笑:“你猜!”
林東南明顯一愣,半天后才反應過來,失聲喊道:
“你是李凡?”
“蒼松在哪?”
“手機都落在我手裏,你覺得蒼松會怎麼樣?”
李凡慢慢收起笑容,聲音逐漸變得冷漠下來:
“我這人,不喜歡惹事,但是從來也不怕事!”
“你今天的做法,很不明智!”
“看在你無知的份上,我給你一個機會!”
“三天之內,來百盛集團磕頭認錯,跪地求饒,我可以饒你一命!”
“記住,過期不候!”
話語說完,他將手機丟在屍體上,然後引燃烈焰符!
夜幕下,
火焰熊熊!
事情結束,李凡雙手插兜,朝着樓下走去。
其實以他的性格,倒是更想直接殺上林家,但是猶豫了一下,還是放棄了。
林家在京都的權勢很大,殺了林東南,勢必要和林家爲敵。
倒不是說李凡多麼畏懼林家,主要是先有李懷仙憤然出手,怒殺四方,後來不久,自己又只身踩了徐家。
事不過三!
逼的太急,萬一引起京都所有豪門的聯手抵制,那就麻煩了!
當然,李凡也不是隨便讓人欺凌之輩,此番活命的機會已經給出,要是林東南不知道珍惜,那就怪不得別人。
是死是活,
就在一念之間。
……
林家別院。
赤身裸體的林東南拿着手機,面色陰沉。
而此時一個裹着浴巾的女人從遠處走來,扭動着腰肢來到牀邊。
“林少,人家全身上下都洗乾淨了!”
“一會可要溫柔點!”
“別弄得人家下不去牀了!”
說話間,解開浴巾,宛如小貓般朝着林東南爬去。
呯!
林東南一腳把他從牀上踢翻在地。
“滾!”
女人面色驚恐,完全不知道這位大少發什麼瘋,但是以她的身份,也不敢詢問,裹着浴巾,趕緊朝着遠處跑去。
林東南坐起來,點了根菸。
幾分鐘後,情緒方纔慢慢平穩。
他慢慢起身,走到窗前,開口冷笑道:
“一個偏遠鄉村的小人物!”
“算什麼東西!”
“也敢讓我跪地認錯?”
“做夢去吧!”
罵完之後,他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喂!動用一下手裏的關係網,幫我好好查一個人!”
“我要知道他真實的底細到底是什麼!”
……
再說樓下公寓。
李凡方纔回到房間,就聽到敲門聲。
打開房門,
是蕭初然。
一頭秀髮如瀑布般垂在腰間,裁剪合體的家居服完美的展現出上身的飽滿和下身的渾圓,尤其是一雙大腿,更是讓人想入非非。
“你剛纔幹嘛去了?”
“打電話也不接,敲門也沒回應!”
“我還以爲你出事了!”
蕭初然語氣裏帶着幾分着急。
“這麼擔心我?”李凡呵呵一笑:“這可不像你平時的作風啊!”
“鬼才擔心你!”
蕭初然白了李凡一眼,然後繼續道:
“我現在主要是在着急藥酒的淬鍊情況!”
“你也要是出了什麼意外,我們拿什麼完成任務?”
雖然說的滿不在乎,其實蕭初然無比心虛。
當初在下窪鄉的時候嗎,她對李凡的感情,就很強烈,只是後來被強制壓了下來。
而愛戀這種東西,越壓制,後期爆發的就越猛烈。
就好比現在。
要是蕭初然真的不想念李凡,根本就不會接聽他的電話,也不會用照片做屏保,更不會有後來諸多的事情!
哪怕她再嘴硬,還是管不住自己的內心。
當打電話和敲門沒有反應的時候,她第一感覺就是會不會出事了。
心頭無比慌張,坐立不安,才隔沒多久,又來詢問。
好在這次終於見到了李凡。
看着蕭初然的樣子,李凡也沒有提樓頂廝殺的事情。
他轉身走到房間,取出淬鍊好的藥酒,交給蕭初然:
“這是樣品!”
“你明天拿到公司,讓蕭伯父用自己的人脈推廣一下!”
“然後就知道能不能在年底前賺到一百億了!”
“好!”蕭初然點了點頭,拿着藥酒返回房間。
打開房門,
把藥酒放在茶几上。
蕭初然換上睡衣,洗漱一番,躺在牀上準備睡覺的時候,眼神不由的又撇到了藥酒上。
這藥酒看起來,好像也沒有什麼特殊之處啊。
就這麼一瓶,能賣八十萬?
怎麼看都覺得有些不科學。
要不,
自己先稍微嘗一小口?
試試效果?
不得不說,女人真的是一個奇怪的動物。
一旦有了某種想法,根本遏制不住。
她起身朝着藥酒走去。
打開瓶塞,
淺淺的倒出一點。
然後喝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