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的眼睛眯起,趕緊將手搭在周佳的手臂上。
摔傷。
腹腔出血,m.biqmgè
多處骨折,
不過還好,沒有生命危險。
“幫我把銀針拿出來!”李凡喊道。
香蓮慌忙跑到房間內取出一盒銀針遞到李凡手裏。
李凡捻起銀針。
一道接着一道寒光閃爍。
那銀針在李凡的手裏,彷彿擁有了自己的靈魂一般。
白光點點,
宛如星辰,
彷彿遵循着某種特殊的規律,玄妙且神聖。
周圍幾人面色緊張,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生怕叨擾到李凡。
一會功夫,已經在周佳身上落下五針。
五針之後,李凡抹了一下頭上的汗水,然後嚴肅的對玉蘭開口道:“剩下護理的事情交給回春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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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蘭點了點頭,趕緊給回春堂打電話,安排救援和後續的治療。
在這之後,李凡方纔把目光投到王超的身上,面色凝重的問道:“怎麼回事?”
“我正在藥酒廠裏巡邏的時候,就聽到樓上傳來一聲喊叫,擡頭看的時候,剛好見到周佳從窗戶上跌下來。我當時嚇壞了,看她還有呼吸,就趕緊揹她過來找你了!”王超話語裏帶着顫音,顯然到現在心情還沒有平復下來。
聽王超說完,李凡再次把目光投到了周佳的身上。
因爲施針的原因,血已經止住,呼吸也逐漸的平復下來,只是斷骨和內傷還需要調整很長一段時間。
現在想一下,也是周佳運氣好。
藥酒廠當初興建的時候,並沒有想着做多大多強,辦公樓不算高,不過四層而已,最主要的是,在她的身上,有李凡給的一次性護身法器在。要不然的話,根本不可能活下來。
就在此時,遠處傳來腳步聲。
幾個回春堂的醫護人員擡着擔架,拎着急救用品跑了過來。
村子就這麼大,開車還不如跑步來的快!
他們小心的把周佳放在擔架上,插上氧氣和檢測心率的設備。
“你也隨着一起去照顧下吧!記住,在病情穩定之前,不能把這五根銀針拔掉!”李凡對玉蘭交代道。
玉蘭應下,和這幾個醫護人員一起離開。
他們走後,李凡在院內坐下。
他洗了洗手,然後面色寒冽的看着王超開口道:“在周佳墜樓前後,你有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的情況?”
異常?
王超閉眼想了一會,然後開口道:“好像在四樓有人伸頭看了一眼,但是具體是誰,我沒看清楚!”
有人?
李凡的目光逐漸變得深邃起來。
而就在這時,手機響了。
“小凡,周佳的情況怎麼樣了?”電話方纔接通,那邊就傳來了顏如玉着急的聲音。
“問題不大!已經送到回春堂治療了!”李凡道。
“這就好!這就好!”明顯可以感覺到顏如玉鬆了一口氣。
“藥酒廠現在情況怎麼樣?”李凡問道。
有人墜樓可不是小事,估計這會廠裏已經議論的不成樣子了。
“我剛把人員都安撫好!這纔給你打的電話。”顏如玉回答道。
李凡點了點頭,想了一下,又開口吩咐:“你這會去查一下監控,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周佳這樣的女人,心機很深,李凡絕對不相信她會無緣無故的跳樓。
“我正要和你說呢!”顏如玉的聲音頓了幾秒,繼續道:“把員工安撫好之後,我立馬去了監控室,但是,監控室的設備,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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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了?”李凡眯眼。
“嗯!不知道是誰把儲存影像的硬盤給摔了!我正在查!”顏如玉也十分惱火。
“這麼巧?”
“對!就是這麼巧!”
“好!我知道了!你繼續調查吧!”李凡說完,把電話掛斷。
他神色冰冷,指關節叩擊着桌面,雖然一言未發,但是明顯可以感覺到那股凜凜的殺氣。
詭異的墜樓!
探出的腦袋!
摔壞的監控!
一條條消息聚集在一起,這就值得推敲了!
幾分鐘後,李凡慢慢的站了起來,聲音冰冷:
“犯我親朋者!”
“不可恕,不可饒!”
雖然他一直不喜歡周佳,但是對方也跟隨了自己很長時間,而且兩人還發生過關係,單憑這一點,李凡就不可能坐視不管。
別說動我的女人,哪怕動我養的一條狗,都不行!
在這之後,李凡看着王超道:
“你現在回廠裏,散佈兩件事。”
“第一,說周佳病情已經穩定,就在回春堂,很快就可以清醒。”
“第二,告訴所有人,我這會不在老樹村!”
王超看了一眼李凡,點了點頭,一個字都沒有問,趕緊朝着藥酒廠跑去。
看着王超的背影,李凡開口低喃:
“今天,我要甕中捉鱉!”
……
藥酒廠。
副總辦公室。
秦浩軒揹負雙手,站在窗戶前,看着下方的情況。
劉經理站在身後,一臉緊張:“秦少,那女人掉下去了,現在事情鬧大了,怎麼辦啊?”
“淡定點!不就是死了一個人嘛!多大點的事!”秦浩軒點燃一根雪茄,輕輕吐出一道煙圈,搖頭笑道:“在她試圖監視我的時候,就註定已經是個死人了!”
今天的事,完全是個意外。
其實在兩天前,秦浩軒就接到護衛的提醒,說一個女人動作奇怪,舉止異常,似乎是在監視,不過他倒是一直沒在意,但是沒想到這個女人越發的大膽,今天居然提前藏在辦公室內,偷聽他與劉經理的對話,結果因爲異響被發現。
女人無路可逃,選擇了跳樓。
這纔有了一開始王超看到的那一幕。
“就算她不跳樓,我也會想辦法弄死她!畢竟藥酒廠祕方這件事,暫時還不能讓李凡知道!”秦浩軒重新在沙發上,對着劉經理道:“死人是不會說話的!這件事到此結束了,好好去工作吧!”
頓了一下,又繼續吩咐道:“再給你兩天時間,把藥酒的核心技術全部掌握,這個破山村,我已經待夠了!”
“是!”劉經理按住心頭的不安,低頭走了出去。
秦浩軒繼續抽着雪茄。
神色平靜!
毫無波瀾!
在他看來,死一個人,似乎和死一只螞蟻沒有什麼區別。
一根雪茄抽完,就在他準備出門走動走動的時候。
呯!
房門被推開,劉經理神色慌張,滿頭大汗的跑了進來:
“秦少,不好了!”
“那個……那個女人,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