偽師傅13:師傅緊緊地吮著徒兒不放,還不讓徒兒說嗎?(高H)
別看他同她說話時輕緩柔和,進出她身體的時候卻格外兇猛,毫不含糊。剛開始離音還能勉強配合,後來就吃不消了。
她腰肢發顫,從臉頰滴落的汗浸濕了床褥,在被面上洇開。
那體型粗碩的陽物一次次破開她,填滿她,帶給她無上快感的同時,也讓感到疲憊。
此時的她腿麻了,手也麻了,已經分不清自己是因為快感太多帶來的酥麻,還是長時間保持這個姿勢血液不流通帶來的麻,只想快點結束這一切。
她忍不住問出口,聲音帶著濃厚的鼻音:「徒兒……什麼時候才好?為師……啊……受不住了……啊啊……」
好快,真的好快。身體被他撞得不斷前傾,屁股從開始的發麻,到眼下失去了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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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形晃了晃,真想就這樣趴著,睡一覺。
溫余懷將速度減慢,俯下身來胸膛貼上離音後背,下巴擱她肩頭,灼熱的氣息呼呼刮到離音脖頸,離音直酥得受不了,喘息聲更急。
溫余懷還想再在她體內多待一會,又怕她吃不消暈了過去,用手揉著她一雙奶子,指頭挑逗著上面兩顆奶頭。
身後的動作一下一下,不緊不慢,每次進入雖然全根沒入,卻不讓人感覺難受,方才還感覺不行屁股塌塌的的離音,漸漸又翹起了屁股,微弱的呻吟聲也比先前高出一個拍子。
溫余懷用暗啞的聲線,在離音耳畔低語:「別人交歡,少則三天三夜,多則幾年,師傅你這淫洞才吃了我兩個時辰,便受不了了嗎?」
離音對他是十足的信任,絲毫不懷疑他話里的真實性,聞言立刻覺得自己太弱了,她怎麼能輸給別人呢。
小姑娘抖手抖腿,支撐著自己的身體從床面上起來,又向後撅了撅屁股,軟綿綿的花蕊蹭到了溫余懷碩大的蘑菇頭,當下便惹得他發出一聲短促的悶哼。
少女就像他曾經吃過的靈果,聞著香甜,外衣剝開,裡面的果肉軟彈多汁,教人食髓知味。
若是早些認識她,他的修為恐怕會止步不前了,因為他修鍊的時間,都花在與她顛鸞倒鳳上。
離音聽到他的呻吟,渾身一酥,下意識收腹,夾穴:「這樣行嗎?」
溫余懷咬著她耳朵道:「師傅險些讓我把元陽交出來了,你說行不行?」
「我……這麼厲害的嗎?」雖然不知道元陽是什麼,但一聽就感覺自己好厲害。
回憶起方才的自己做了什麼,離音立刻又再照做一遍,卻感覺胸前雙乳突然一痛,像是要被捏爆了一般,她抽哭,「奶疼,徒兒你別捏這麼用力。」
溫余懷經她提醒,方才意識到自己被她夾得失了分寸,立刻鬆了力度,改狠抓為揉,很快就讓離音舒服得直嬌喘,卻還不忘撅屁股夾穴咬著溫余懷。
她那裡本就緊緻得難以形容,此時有心夾他,即使溫余懷忍耐力驚人,也險些忍不住繳械投降。
他額角的青筋一直在跳,粗壯的陽物在穴壁裡面又膨脹了一圈,青筋跳動刮著四周的嫩肉,讓離音又撐又爽,感覺到被他揉的奶脹脹的,好像有什麼東西要出來了。
她正這麼想著,溫余懷的指頭便摸到些溫熱的東西,他立刻就著眼下的姿勢將離音翻過來,讓她坐在自己腿上。
猛不丁換姿勢,離音是迷茫的,眨了眨眼睛往前一看,發現男人正盯著自己胸口看,她往下一看,正看到男人雙手擠著自己的奶,然後凸起的奶頭有股水噴了出來。
離音楞了楞:「我懷孕了?」
溫余懷卻沒顧得回答她,埋頭下去,張嘴用溫熱的口腔含住顆埋頭吸,興許是因為有奶的緣故,離音感覺奶頭的敏感度提高了,男人剛含了上來,她就感覺下腹酸得厲害,稚嫩的媚肉迅速收縮,狠夾著溫余懷。
溫余懷喉頭一緊,從離音胸前抬起頭,一手扣住離音後腦,含住她雙唇,將自己口腔的乳汁推送到離音嘴裡。香甜的奶味從離音味蕾炸開,離音嚶嚀一聲,雙腿綳直,腿側夾緊溫余懷的腰,擱在床褥的腳一下一下蹭著。
溫余懷緊貼著她的唇低語:「這是師傅的奶,好吃嗎?」
離音被快感衝擊得神志混沌,他一問就下意識地點頭,等反應過來已經晚了。溫余懷低笑,漂亮的桃花眼泛著妖冶的光:「吃自己的奶也能高潮,師傅當真沒有辱沒小淫娃的名號。」
「別說了……」離音羞紅著臉捂住他的嘴,溫余懷直勾勾看著她,欣賞她此時嬌羞的情態。
舌頭伸出,在她溫香的指縫間舔弄,深埋在她體內的陽物,一上一下,緩慢卻又有力地碾壓,攪拌,刺激得那花壁越收越緊,溫余懷方才慢條斯理道:「師傅緊緊地吮著徒兒不放,還不讓徒兒說嗎?」
離音臉頰發燙:「……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師傅是什麼意思?」溫余懷緊緊相逼,「師傅不喜歡徒兒?」
「喜……喜歡……」
「那為何不讓說?」
「讓說,讓說。」
「讓說什麼?」溫余懷捏著她的腰,肆意往她滑溜溜的穴內搗弄,陽物沒入穴口,又硬又粗的恥毛刮磨離音紅腫的花唇和花核,刺激得離音尖叫連連,忙承諾他想說什麼就說什麼,不用顧忌她的感受,溫余懷方才大發慈悲放過她。
不知何時,洞府外面下起了鵝毛大雪,洞府裡面,氣溫卻只增不減。
大床上,男人的頭埋在少女胸前,喉結一下一下滾動,似乎在吞咽著什麼。下顎的汗隨著他的挺送,滴落在少女身上:「被插了這麼久還這麼緊,你讓我拿你怎麼辦?師傅。」
是啊,怎麼辦?離音雙手搭在他肩頭,被他撞得上下震蕩,迷迷糊糊地想著。
溫余懷換了個奶頭,含住,用舌面狠厲磨刮:「給徒兒多操幾次,操鬆了,再給師傅多吃一根可好?」
「不好……啊嗯……會壞的……」
「操鬆了,就壞不了。」
天已大亮,離音大腿兩側和屁股下黏膩膩的,全是前精和淫水混合之後的產物。她眼側間有深淺不一的指痕,小腹和胸前也有一朵朵的紅梅,兩顆奶頭比往時脹大了一圈。
離音抱著溫余懷脖頸,聲嘶力竭,渾身微微地抽搐道:「徒兒……為師,不行了……」
她眼前糊了厚厚一層淚,已經看不清眼前之人,被一夜不停歇抽插的穴,按理說已經麻木了,她卻仍然感覺很舒服。
因為每當她感覺不舒服,男人便毫不心疼地用靈氣滋潤她的穴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