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逆襲21:上下兩張嘴同時被大雞巴肏 (高H)
舌尖翹起向甬道上邊頂,岑亦修兩唇重重吸吮,牙齒碾壓著小花核,又有一大波淫液被刺激得噴涌到他嘴裡,他大口吞咽,卻依然覺得口舌發乾,渾身熱得險些爆裂,尾巴已經脫離了控制長了出來。
岑亦修用神識褪下褲鏈,適放出脹痛的陽具,那陽具不像人類男性陽具的形狀,它整根呈嫩紅色,遍布軟尖的小捯刺,其粗度有兩個嬰兒手臂粗,正滴滴答答流淌著一種透明的液體。
他伸出只手握了上去,極快套動了起來:「老婆是喜歡我用大肉棒肏小屄,還是喜歡我這樣舔你?」
「喜、歡,都喜歡……」快感已累積到最高峰,她脊背向上拱,彎出優美的弧度,十隻小巧可愛的腳趾頭時而捲縮,時而僵直,口裡嬌嬌浪叫,「老公,快用力弄我……小穴要到了……」
她話音未落,舌頭便翻天覆地攪動著甬道,離音驟然仰起脖頸尖叫,小屁股突突彈跳,「啊,啊!」
媚肉正痙攣之際,岑亦修毫不猶豫抽出舌頭,捏著她雙腿合并一起,壓向一邊,便提著大肉棒迫不及待以側翻的姿勢操進了小花穴。
比尋常男性大了數倍的陽具果然不同凡響,剛送進去不足十寸,離音便直喃喃著好脹好飽,岑亦修用神識探視,發現裡面所以的皺褶已被撫平,穴口被撐出了個拳頭大的圓,周邊的稚嫩媚肉似乎隨時都會被撕裂,格外的可憐。
因為岑亦修原型是獸,看到這一幕他卻只覺得興奮,恨不得立刻將自己剩下的肉棒盡數送到最裡面,一刻不停頓肏她,肏到她花穴噴水,媚肉兒紅腫充血,哭著求饒。
然而這些瘋狂的念頭最後都被他壓下了,小幼崽是人類,可不能承受他這樣胡來。
「老婆,放鬆點。」岑亦修俯身兩手撐在她身側,精腰緩緩聳動,赤紅的肉棒進了一半便已經頂到了花心,再難前進一寸,他眉頭微皺,同她講道理,「你這樣夾,大肉棒就不能全部進去,多可憐啊。」
「不,不行。」甬道被全部填滿,龜頭若有若無的撞擊著花心,離音已爽得雙眼迷醉,嫣紅的嘴巴合不起來,嚶嚶淫叫:「不、不行……好大好燙……啊啊啊,老公,饒了我……」
岑亦修忍得渾身冒汗,聞言哭笑不得:「乖了,大肉棒喜歡你才操你,老婆剛才還說喜歡大肉棒,現在就不喜歡了?」
「喜、歡……」那小騷穴似乎天生就是被男人乾的,很快便適應了大肉棒的尺寸,隨著肉棒摩擦搗弄,離音得了趣,雙小手握拳抵在唇邊,想要堵住自己過大的呻吟,可那被操穴的感覺太爽了,她完全抑制不住,「啊啊,嗯……大肉棒肏我,好爽……」
這個尺寸,離音覺得和之前插她的尺寸不吻合,而且她還感覺到有捯刺,但想起早前她也是看過男人的肉棒的,和別人並沒有不同,可能是她的錯覺?
「被大肉棒操著,老婆還能胡思亂想,看來是我不夠努力了。」岑亦修猛地用力,大肉棒就又擠進去幾寸。
「啊!」花心被壓迫得往裡縮了縮,酥麻和酸楚一瞬間蔓延到四肢百骸,離音腰背猛地緊弓,縮得像只煮熟的蝦子。
滴滴熱汗自岑亦修下顎滴落,那裡面的媚肉正瘋狂收緊,狠狠絞著進出的大肉棒,一股直衝向頭腦的快感令岑亦修渾身一震,頭上的角已經冒了出來,他迅速直起身將離音身子輕輕一翻,期間兩人下體一直相連著,背入式讓大肉棒終於得以全根沒入了。
岑亦修提捏她柔細的腰肢,抽插的速度運行到了極致,又狠又猛,強悍搗入了花心之後毫不戀戰迅速退出,緊接著又再度肏了進去,噗嗤噗嗤的聲音響亮又淫靡。
離音剛高潮了一次,還沒得以喘口氣就又被他拉入情慾的漩渦里,她上半身趴在床上,布滿紅暈,細汗的小臉貼著床單,整個人被肏得恍恍惚惚,胡言亂語。「啊,啊~要死了,要被大肉棒肏死了……」
「老婆喜不喜歡大肉棒?」岑亦修抓著她腰肢的手緊了緊,拽著她重重壓向胯間,與此同時挺臀向前猛地一送,離音渾身抽搐,嘴裡喃喃著說喜歡,卻揪著床單向前爬,「大肉棒、大肉棒太壞了!」
「喜歡你,才對你壞。」岑亦修趁著她被操得神志不清之際,變出一個分身跪坐她面前,那分身按著她頭顱,將一根沒有捯刺的肉棒插入她嘴裡。
嘴裡忽然多出的異物讓離音震驚得瞪大眼睛,嗚嗚了幾聲發現說不出話,便用舌頭推搡著嘴裡的大肉棒,身後的岑亦修俯身在她耳邊說,「老婆,這是小亦修,也是我,幫我舔舔嗯?」
離音一臉懵逼,但、但聽說是自家男人,已不自覺迎合前面在她嘴裡抽插的男人,她身後的岑亦修打了個激靈,雙倍的快感讓他臉部獸化,身後的大尾巴像是喝醉一樣,不時抖抖,或是搖晃,散發著愜意的氣息。
到最後離音兩張嘴被濃稠的精水堵滿,因為承受不了太多的快感已經暈了過去,岑亦修將她嘴裡的精液清乾淨,也不將肉棒從她穴里抽出,就摟著她入夢。
一縷縷微風從打開的窗戶飄入,離音皺著眉醒來,睜開眼睛獃獃望著天花板,醒來的前一刻她都在做夢,夢裡她被三個和岑亦修長得一模一樣的男人操,那三人十分喪心病狂,雙龍入洞也就罷了,連她的小菊花都不放過,無論她怎麼哭著喊著求饒都沒用。
以至於醒來離音已經忘記了小亦修的存在,按著心口壓壓驚,嘴裡念念有詞說什麼還好是夢,還好是夢。
渾身沐浴著水汽從盥洗室走出來的岑亦修看她嚇得心有餘悸,面無人色的樣子,猶豫了片刻,覺得現在不是坦白的時機,還是再等等吧……
女配逆襲22:渣男的下場 (正文完结)
安以欽一夜沒睡,回憶就像電影的膠片一直在倒帶,一幀一幀回放他與離音相處的點點滴滴。
越是想,他心裡越是亂,巨大的恐慌感像是座大山壓得他胸悶難受,呼吸困難。
熬到了早上七點,他從床上起來洗臉刷牙,站在衣櫥前他伸出了手,那手卻茫然地頓在了半空,看著那一件件被熨燙得整整齊齊的衣服,他不禁勾唇苦笑。
待會要去接她,他想穿上她喜歡的顏色的衣服去接她,卻發現自己並不知道她喜歡什麼顏色,他感到震驚,不可思議,和她在一起這麼長時間,他居然從來沒主動去了解她的喜好。
最後安以欽只能穿上自己認為最帥的衣服,回到鏡子前,他認認真真給酒紅色的襯衣打上離音饋贈的絲綢花領帶。
早上八點,估摸著離音應該醒了,他立刻打電話過去,對面卻提示關機,安以欽眉頭一皺,昨晚臨分別之前,他千叮萬囑讓她不要關機,明早他去接她的。
聯繫不上對方,安以欽沉默了一會,給安吉慶打電話,因為昨晚在餐廳包廂和廖深會面,是由安吉慶牽橋搭線,安以欽想從他那裡要到廖深的電話,通過廖深的口問出離音昨晚入住那間酒店。
「嘟嘟」的提示聲響了很久,安吉慶才接電話,一聽到安以欽打這通電話的來意,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臭罵:「因為公司的事,我焦頭爛額忙了一夜沒睡,你倒好啊!心中只有兒女情長!今天你哪裡也不許去,就在家待著!」
「啪!」地掛了電話,安吉慶又給家裡聘請的兩個保鏢打電話,吩咐他們沒收安以欽的手機,看住他,不許他出門也不許和外面聯繫。
安吉慶以前是個盜墓賊,後來靠倒賣了幾批文物發財之後便金盤洗手,開起了上市公司,之後搭上幾個大佬的船讓他在商界混得如魚得水。
這期間他也做過不少陰損的事,這把柄不知道怎麼的就落在了結拜兄弟石保榮手裡,其實憑這兩人的交情,這倒也不是什麼大事。
關鍵是昨晚這事兒被人爆到了網上去,石保榮就成了安吉慶第一個懷疑的對象,後來他讓人一查,幕後黑手果然是石保榮。
安吉慶也不是省油的燈,早在知道石保榮拿捏他的把柄之後,他便千方百計也收集了石保榮犯罪的證據。
在得知想要讓他身敗名裂的是石保榮,安吉慶整個人都炸了,當即和石保榮撕破了臉。
兩人互相打壓彼此的生意,有幾家大公司的董事嗅到了不一樣的氣息便在旁伺機而動,等兩人斗得兩敗俱傷了之後立刻將安石兩家所有產業蠶食乾淨。
等安以欽解禁,他爸已入獄,公司沒了,卡被凍結,別墅名車被拿去抵押,最後留給他的就只有一部手機。
走出別墅,安以欽看著手裡已經沒電關機的手機,茫然環顧四周,在原地站了許久,他方才慢慢走出高檔小區,不知不覺來到了學校。
他剛想進去,忽然想起了什麼低下頭,身上穿著的家居服,腳下踩著拖鞋讓他打了退堂鼓,忍不住向後退。
這時,周圍開始響起竊竊私語聲,安以欽不由自主抬頭看過去,正對上周圍人看過來的異樣目光,安以欽什麼時候被人用這樣的目光看過,惱羞成怒朝一對正從旁邊路過的情侶怒斥:「看什麼看!」
那兩無辜路人被吼得嚇了一跳,怒氣沖沖看了過去,見對方身形高大,衣冠不整、頭髮凌亂、一雙瞪大的眼睛赤紅,看起來格外像個精神病患者,沒敢懟回去,迅速繞開一段距離,畢竟精神病殺人不犯法。
安以欽沒有錯過對方嫌棄,厭惡的眼神,頓時氣得臉色鐵青,他這幾日沒睡好,這臉色一難看就顯得面目有些猙獰了。
目睹了全程的保安趕緊收回視線,不敢多看,這學生他認識,是他們學校的,借著家裡有點錢囂張跋扈,目中無人,特別看不起他們這些收入低微的市民。
看他的樣子好像是受了什麼刺激,為了所有學生的安全,保安打定主意,待會就算他想進來也不給他通行。
安以欽來這裡想見的只有離音,但現在自己這個樣子他非常的嫌棄,哪裡會給離音看到。於是他找個地方藏了起來,等胖子等人下課。
這兩天安石兩家的事在商界鬧得沸沸揚揚,但學校里很多人不知道安以欽就是安家人,所以這事沒有在學校傳開,也只有胖子等人知道內情。
這幾人出到了校門,就遇到了守株待兔的安以欽,除了胖子之外,平時唯安以欽馬首是瞻的三人,紛紛借口走人。
唯有胖子最講情義,將安以欽帶回家,一到胖子家安以欽立刻讓胖子拿個充電器給他充電手機,結果胖子一家三口的充電器都不適用於安以欽的手機。
安以欽大爺似的坐在沙發上,理所當然命令道:「去給我買一個,速度!」
胖子想著他家這樣的情況,心裡也不好受,下樓給他買了個充電器。
等手機衝上了電開機,有上百個未接電話和未讀簡訊,除去十來條是胖子等人的之外,剩下的全部是離音發來的,至於已經出國的石飛雨,似乎已經忘記了他。
安以欽勾唇嗤笑,似乎早已料到會是這樣。他沒有急著翻信息,先撥了個電話過去給離音。
電話接通,對方沒說話,他就急急忙忙開口:「你在哪裡?我去接你。」
那邊的人說話帶著濃濃的哭腔:「你先告訴我,你有沒有事?」
安以欽:「我沒事,你在哪?」
「我、我也不知道我在哪。」電話里少女已經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你快來接我,我好怕……」她抽抽噎噎著頓了頓,似乎是為了他著想,又收回了前言,「你、你還是不要來接我了!我們分手吧,你鬥不過他的……你還給我!手機還給我,混蛋,嗚嗚……」
知道電話被人搶了,安以欽皺眉,聽著少女那帶著鼻音的哭罵聲心臟也隨之跟著揪起。
「你好,有什麼話你可以和我說,請不要再騷擾我的妻子。」說著,對面快速報了一串號碼就乾脆利落掛了電話,等安以欽咒罵著打過去,提示已關機。
「操他媽的,出爾反爾的混蛋!」安以欽氣得胸口起起伏伏,耳邊還在回蕩著少女仿徨無助的聲音,他暴躁地揚手將手機甩了出去。
「啪!」的一聲,手機砸到了牆上的顯示器,顯示器屏幕立刻四分五裂,胖子飛奔過去拾起塊碎片,痛哭流涕:「四千塊啊!我的四千塊!」
安以欽煩躁地呵斥:「閉嘴!不就是四千塊嗎!」
再深厚的兄弟情,也被他輕蔑的口吻擊碎了,胖子唰地偏過頭,咬牙切齒嘲諷:「說得倒好聽,別說是四千塊,就是四塊你現在都拿不出!」
兩人開始吵架,吵著吵著打了起來,最後在安以欽不慎打碎胖子的全家福之後,終於被胖子掃地出門了。
安以欽無處可去,典當了碎屏掉了點漆的手機,拿著錢去酒店開了間房,期間不斷打離音的電話,試圖與她聯繫,卻都提示關機,想給岑亦修打電話,卻發現沒記住人家的電話號碼。
住了兩天,將最後幾塊錢花完,他開始茫然了,現在這個落魄的樣子,學校他是不想去了,在公園裡睡了兩個晚上,實在頂不住了找了份工作。
然而他脾氣不好,上班當天就開罪了一個客人被開除了,找到了第二份工作之後他死性不改,幹了不到兩天又因為開罪了客人被開除了。
夜色沉沉。
他灰頭土臉走在街頭,被一個五十多歲,珠光寶氣,雍容華貴的富婆不小心撞了一下,因為他兩天沒吃飯,被這一撞腳下一個趔趄,一屁股摔在了地,那富婆為了賠罪請他回家吃飯。
吃著廚師精心準備的食物,安以欽回想這幾日餐風宿露,饔飧不繼的艱苦日子,心裡開始盤算,想要將離音從岑亦修手裡奪回來,錢權都不能少,他現在身無分文,眼前的女人,就是他的機會。
於是,當晚安以欽就爬上了富婆的床,那富婆雖然五十幾歲,性慾卻很強,將安以欽帶回來就有那麼點心思,當下就順水推舟和安以欽發生關係。
安以欽是男主,顏好活好,讓富婆過了一晚上欲仙欲死的性福生活之後,毫無意外的被富婆包養了。
富婆還有幾個姐妹,年齡最高的有60歲高齡,也是個愛玩的,安以欽被富婆帶出去,就被那高齡富婆看中了,富婆對安以欽沒有感情,也不介意和姐妹一起玩,然後玩起了3P,有一就有二,人數最高的一次是6P,5女1男。
就這麼夜夜笙歌,安以欽鐵打的身體都受不了了,有一晚富婆怎麼玩他那裡都硬不起來,當即說了聲掃興便摔門而出,安以欽擔心被富婆拋棄,便開始吃壯陽葯。
卻說那富婆也大方,短短几年安以欽就從她身上撈到不少錢,他開始籌劃著開公司。
上被子安家沒有倒台,安以欽在安吉慶的諄諄教導下在大學期間就開起了公司,但這輩子安吉慶不在,他沒有頭腦,也沒有手段,很快就陪了個血本無歸。
錢沒了,怎麼辦?繼續伺候富婆,因為長期縱慾過度,等到三十多歲,他已經老得像個五十多歲的老人,早禿,膚色暗沉,滿臉的斑,身體也不行了,走幾步路就要歇一歇,毫無疑問的被富婆拋棄了。
窗外下著雨,安以欽躺在床上,撫摸著那部被他典當,又贖回來的手機,經過多年,手機硬體已經徹底老化,開不了機了。
「以欽,天氣預報說明天下雨呢,你一定要記得帶傘哦。」
「以欽,晚上不要喝太多,回家之後記得讓傭人給你煮醒酒湯,不然明天頭會痛的。」
「以欽……」
哪怕開不了機,沒有腹稿,他語句卻沒有絲毫停頓,流暢地一條條念下去。
不久之後,他聲音開始哽咽,一滴滴淚珠從蒼老的臉頰滑落枕頭,他渾身發抖,喉嚨似乎是被什麼堵住,已經念不出來了。
如果沒有後來的經歷,他也許永遠都不會知道,有她在的日子,是他最幸福的時光。
「叮。」
【安以欽對你的好感度增加1點,累計100點】
離音皺了皺眉,卻沒有掙開眼睛,那日被岑亦修搶過了電話,她後來也和安以欽通過幾次電話,刷刷好感度,然而好感度刷到了99卻不動了,她也是後來才知道,讓安以欽愛上自己,並甩掉他,好感度完全不需要到達100的。
早在安以欽打電話給她,她說出那句分手時,她的任務就已經完成了。
察覺到她氣息有變,本來不需要睡覺,只是陪著她睡的岑亦修緊了緊摟住她腰肢的手臂:「睡不著?」
「嗯,睡不著。」
岑亦修的手摸到她腿間:「那我們來做點有意義的事。」
離音低低嬌喘:「這、這就是你說的,有意義的事?」
岑亦修低啞地笑,分開那兩片已經濕了的花唇:「對於我來說,和你在一起的每分每秒都是有意義的事,現在,就讓你的親親老公,來加深這個『意義』。」,說完,他將手插進了那暖呼呼的甬道里……
女配逆襲23章:醉酒後的神獸很萌很軟會撒嬌 (番外)
離音也是後來才知道安石兩家反目成仇有岑亦修的手筆在裡面。
當時離音便順口一問:「那個包養安以欽的富婆,不會也是你授意的吧?」
安以欽心高氣傲,又是個顏控,讓他去伺候一個年齡可以當他媽媽的女人,這對於他而言簡直是折磨。
「我怎麼會去做那種無聊的事,有那時間還不如用來陪你。」岑亦修眼裡微光閃爍,這事確實是他做的,那雄性不是喜歡腳踏幾只船嗎?那他就幫他實現願望好了。岑亦修才不會說他不爽那雄性很久了,他這麼做其實就是在報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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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剝好皮的橘子分出一瓣喂到她唇邊,然後自己吃了一瓣,岑亦修開始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勸說:「這種不能吃苦耐勞,只想著坐享其成的雄性簡直太糟心了,這麼個糟心玩意要是去學校堵你,肯定會影響到你的心情,老婆你有沒有考慮過轉校?」這事要從根本解決,徹底斷絕了兩人碰面的機會,他才能安心。
離音沒有注意到他再度用到雄性這個詞,一想到安以欽因為打電話找不到她,就在學校門口堵人,她心裡就不痛快,當場就同意岑亦修的建議。
這之後,離音想起了他們曾經拍的那部電影,就拿這事問岑亦修,岑亦修沒有絲毫隱瞞老老實實將前因後果交代了一遍。
離音聽完,訝異地挑眉:「原來你這麼早就對我圖謀不軌了啊?」
岑亦修想了想,還真是,他平時不愛多管閑事,一而再再而三對小幼崽一些作為看不過眼,怕她吃虧受委屈,可不就是對她上心了麽:「老婆,是我先喜歡你的,你以後可要對我好點啊。」
「有媽的孩子是個寶,我一定把你當寶。」
岑亦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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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岑亦修結婚一周年紀念日那天,離音約上兩個姐妹去逛街,碰到了帶著個小男孩的石飛雨,若不是石飛雨主動叫她,離音都認不出她。
多年不見,石飛雨的變化很大,她膚色暗黃,兩鬢已有白髮,曾經的纖纖十指變得很粗糙,應該是吃了不少苦頭,身上紫色的連衣裙像是大了一碼,穿在她身上很不合身。
「對不起。」當年她因為和安以欽賭氣,也氣張離音答應做安以欽朋友,就沒有和張離音說安以欽其實並不是真心和她交往的事。
後來她因為心存愧疚,在張離音找她出主意要怎麼樣才能快速賺到錢之後,她為了彌補張離音,就和哥哥說了這件事,誰知道哥哥當時滿口答應了,卻背著她陽奉陰違。
這一聲對不起,她欠了她7年,原以為這輩子再難重逢,卻不想在今天與她再度重逢,道過了歉,壓在石飛雨心裡的那塊大石終於卸下了,她並不奢求張離音的原諒,所以牽著小男孩轉身便匆匆走了。
站離音旁邊一襲白色長裙的女子好奇地問:「這誰啊?」
離音笑了笑,沒有多說:「一位故人。」若是當初安以欽讓原主做他女朋友時,石飛雨能提醒一句,或許就沒有後來的事了。離音不是原主,不知道原主是否會原諒石飛雨,所以她做不了那個主。
又和姐妹逛了一個小時,岑亦修的電話就打來了,言辭間頗為委屈:「今天是我和你結婚周年紀念日,應該是我陪你逛街才對!你怎麼捨近求遠,找她們。」
這不是見你忙嘛,離音翻了個不明顯的白眼,和好姐妹分道揚鑣之後找了間甜品店坐下來,等男人來接她。
離音和岑亦修都不喜歡在外面吃,所以結婚一周年紀念日兩人並不在外面過,等岑亦修來接她,兩人去了趟超市,買了大量食材回家,然後夫妻兩窩在廚房聯手做出一頓豐盛的晚餐。
因為吃過幾次酒的虧,離音打算鍛煉鍛煉自己的酒量,就親力親為釀了幾瓶果酒。
席間離音取出一壇酒來慶祝,她給岑修亦倒了一杯,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用閃閃的目光期待地看著男人:「我第一次釀酒,也不知道好不好喝,你先嘗嘗。」
在聞到那點淡淡的酒氣時,岑亦修的身軀就變得僵硬起來,等到那杯酒杯推到他面前時,他已不自覺閉氣,苦大仇深地看看面前的酒,再看看老婆期待的眼神,岑亦修著實說不出拒絕的話。
盯著那杯酒,他自我安慰道,這酒是水果釀的,酒精純度應該不高,或許他可以堅挺一下?
察覺到對方的遲疑,離音眼裡的期待淡了去,正想說你不想喝便不喝吧,對方卻端起酒杯一口氣灌了下去。
離音靜靜地等,等他評價。
一秒。
兩秒。
三秒過去了,男人白皙的膚色變得紅通通的,砰地一聲過後離音發現他老公不見了!離音驚得站起來,岑亦修原先坐著的位置已經被頭頭生龍角,周身遍布綠色鱗片,身長3米有餘,擁有水桶般粗大尾巴的猛獸取而代之!
離音艱難地咽了咽唾液,舌頭打著結道:「什、什麼東西?」
「老婆,我是麒麟,你老公啊~」那麒麟口吐人言,一只臉盤大的蹄子踏上了餐桌,他似乎是想要靠近站自己對面的女人,腳底下卻忽然響起陣乒哩乓啷的聲音,飯桌四個腿已經斷了,地上灑滿湯湯水水和瓷器的碎片。
離音瞄一眼因不堪負重而四分五裂的飯桌,鬼使神差地後退一步。
她需要緩緩!這自稱麒麟,實則似龍……也似麒麟的神獸叫她老婆,聲音也是她熟悉的聲音,只不過腔調有些軟軟的,還、還挺可愛……
但他是麒麟啊!上古神獸啊!離音現在滿腦子都在循環我的老公是麒麟,我的老公怎麼會是麒麟?反反覆復,簡直著魔一樣。
麒麟噴了口熱滾滾的氣,甩了甩剛才搭上餐桌的大蹄子,一地的狼藉立刻煥然一新,露出光可鑒人的地板。
「老婆~」它搖著大尾巴將往前走一步,腦袋湊到了離音前面。
看著離自己兩寸之遙的麒麟臉,離音再度艱難地咽了咽唾液,還是不敢相信這頭龐然大物是和自己朝夕相處,同床共枕多年的男人。
這太不科學了!
「老婆老婆,我要送你禮物。」麒麟揚起左蹄子踏了踏地面,離音立刻被堆積成山的金銀珠寶,古董名畫團團圍住。
離音看了看周圍需要仰起著頭才能看到頂的寶物,心想還好他知道留出個位置,沒有把自己淹死。
「老婆,快親親我~」將自己所有身家送給了心愛的女人,麒麟一臉求表揚的樣子,往前一伸腦袋貼上離音的鼻尖,離音默默向後挪了挪,看著這張奇大無比的臉,實在下不了口。
「老婆。」麒麟脖頸往前拉長一截,雖然喝醉了酒,但潛意識卻判斷出女人在躲自己,它身後從剛才開始就甩盪個不停的尾巴聳拉了下來,聲音很是委屈,「我是麒麟啊,你老公啊,你怎麼能因為我混血就不認我。」
離音:「……」根本不是這個問題好麽!
不過她說怎麼就那麼奇怪呢,原來她公公婆婆是龍和麒麟啊,聽男人的口吻,好像因為混血的身份有點自卑?難道他一直不對自己坦白就是因為這個原因?(並不是)
離音覺得自己摸到了真相,咬了咬牙在心裡安慰自己,不就是麒麟嗎,她渾身上下哪裡沒有被他親過,現在男人要求自己親他的臉,也不過分。
離音飛快湊上去隨便撿一塊地方親了一口,就縮了回去。
麒麟一臉滿意之色,金色的眼睛閃著流光,身後的尾巴猛地朝天翹直直之後,歡快地擺動起來,尾巴尖上那撮紅若火焰的毛,格外的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