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章:父皇X公主
每次被男人抱進懷裡,皇后的心跳總是控制不住加快,即使和這個男人在一起十幾載,她也從未覺得失去了新鮮度,那顆心反而日漸淪陷,無法自拔。
這個男人似乎天生便會調情,私底下他從不擺架子,對待後宮的女人,就用民間那種平凡的夫妻相處模式,小事上會依著家裡的美嬌娘,溫柔的令人心醉。
入夜。宮女將屋檐的燈籠取下來,點亮,便退下,朦朧的光線猶如美人兒的芊芊素手,輕輕撫過之處便將黑暗驅散,將整個末央宮映射得美輪美奐。
然而如此美景卻沒人欣賞,宮人們不敢東張西望多看一眼,他們各司其職,在做最後的收尾工作。
而唯一有權利欣賞宮殿美景的人,此刻還昏睡著。
不知過了多久,宮人們忙完了手頭的事,留下幾個人值守,便回去了。
離音數到十萬六千九百九十九只綿羊便停了下來,她沒有借用精神力,而是豎起耳朵聽,聽不到熟悉的腳步聲,她又開始數綿羊。
她床邊坐著個身材高大,輪廓硬朗的女人,女人腰肢挺直,像顆松樹般嚴肅刻板。此時她在為離音打扇,速度不徐不疾,能帶來徐徐清風,平時都能將室內的悶熱驅散,今夜床上的小姑娘卻一直在出汗,一陣一陣的,沒停過。
小姑娘眼睛沒睜開,神色平靜安然,黃英卻似乎能感受到由小姑娘身上傳出的急躁情緒。黃英不知道第幾次為她換衣袍擦身了,她臉上沒有任何不耐煩的情緒,小心翼翼給她擦完身子,便繼續給她打扇。
扇了一會,扇子便會停頓一下,她的眼睛會看著離音,兇惡的眼神里有期望和疼惜,她期望她早點醒來,疼惜她的遭遇。
宮裡宮外都在傳,公主手段狠辣,視人命如草芥,黃英認識的公主卻是個因怨分明,敢愛敢恨的女子,自從被分派來伺候公主那日,她便時常做夢。
夢裡的公主笑容很燦爛,似乎沒有什麼能讓她煩惱的。她會耐心傾聽她的煩惱苦悶,也會為她出謀策劃,排憂解難,絲毫不在意她下人的身份。
她還有先知的能力,昨日便救了她一命,想到昨日攝魂奪魄的一幕,黃英心有餘悸,看著離音,眼底流露的感激更甚。
離音觀察到黃英的表情,心道還不夠,她身邊沒有可信任之人,前幾日便看上了黃英,然後靠著入夢術和她接觸,並且還告知她即使會遇到的劫難,讓她逃過了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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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英眼下對她感激有之,卻不是離音想要的,她想要的不是黃英的感激,而是她這個人。
離音知道不能急,要從楚宵手底下搶人,遠沒有那麼容易。
三更天,楚宵才姍姍來遲,他一來便讓黃英退下,緊接著開始脫衣袍,在床外側躺下,接著將離音頭下墊著的玉枕抽開,讓她墊著他結實的手臂。
離音以為男人打算睡了,男人卻翻了個身,用拇指摩擦她滑嫩的臉蛋,接著一下一下親吻她的臉頰,脖頸,炙熱的氣息噴在肌膚表層,卻能燙到離音身體里去。
楚宵和皇后離開時,離音的精神力便一直跟著離開,親眼看著男人將皇后放到床上再壓了上去,她沒有觀賞別人做愛的愛好,所以便沒有接著看下去,但即使不用腦子去想,也知道兩人接下來會做什麼。
想到男人不久前同皇后耳鬢廝磨,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來了一場酣暢淋漓的歡愛,再用這雙磨過皇后的手,吻過皇后的唇來吻她,離音內心很是抵觸。
早先她便知道以男人的身份,不可能做到一生一世一雙人,但她心裡就是不舒坦。
對那根抵在她大腿側的龍根,離音也喜歡不起來,偏偏男人還來了興緻,龍根一下一下摩擦著她的大腿,在她脖頸里那道氣息越來越熱,越來越重。
「音兒,朕的小乖乖,快些醒來可好。」楚宵的聲音沙啞的厲害。他將她嫩圓的耳垂吸進嘴裡,又是親又是咬的,衣帶也不知何時被挑開,男人用粗糙熾熱的手揉捏著她的一對乳房,離音被他揉的有感覺,漸漸的那兩顆乳尖便硬了起來。
意識到小姑娘也不是全無感覺的,楚宵呼吸更重,混著凌亂,那只大手在她乳房徘徊了許久,便緩緩下移。
離音內心抗拒著,身體卻舒服的想呻吟,被男人摸過的地方是一片酥麻,一股一股的淫水猶如溪流緩慢地溢出,將褻褲打濕。兩片稚嫩可愛的花瓣兒發出細微的翕動,悄無聲息渴望大手撫慰她,龍根進入她。
意識到自己這想法不對,離音立刻努力去忽略那只大手,她心裡兩團怒火在交織著,生楚宵的氣,也生自己的氣,暗恨自己的身體一點定力都沒有,輕易便被男人吸引了。
楚宵吮著她脖頸,太陽穴兩側鼓起了青筋,將那只幾度要控制不住要往她肚臍下面移的手按回她胸部。人還沒醒,即使他有千千萬萬種念頭想要實施,也不可能在此時乘人之危。
時辰也不早了,楚宵這次沒有為難離音的胸,用她的手解決了一次,便擁著她入眠。
「父皇,我這樣穿好看嗎?」
楚宵這次沒有變成狗,他剛踏入內殿,正在攬鏡自照的小姑娘便笑靨如花,伸出雙臂在他面前轉了個圈。
楚宵的身形定住了,眼睛瞬間暗沉了下來,牢牢盯住眼前的少女。
少女下身穿著條奇怪的褻褲,是楚宵從未見過的,只堪堪遮住那神秘之地,單手可掌握的腰肢往上,是一件同樣奇怪的肚兜,它很好地托住了少女本就形狀漂亮迷人的雙峰,讓它呈現出另一種美。
那條深深的乳溝,能將人夾的喘不過氣。
如此奇怪的裝束,卻能瞬間勾起楚宵的慾望,並將之帶到頂點。
看到男人恐怖的,像是要吃掉她的眼神,離音一點都不悚,她也不害羞,因為沒人教過她這樣衣著暴露是不對的,她忽然往前一跳,站在楚宵幾步開外:「父皇你怎麼不說話?不好看嗎?」
楚宵猛地回過神,眸色明明滅滅,晦暗不明:「音兒之前也這樣打扮過?」
他必須要問清楚,那個冒牌貨是否看過了小姑娘這般風情萬種的一面!
「沒有啊。」小姑娘巴掌大的小臉揚起,眼睛看他,嬌軀往他跟前貼,「父皇你還沒有說好不好看呢!」
楚宵被她胸部頂起的地方燙起了一塊,那塊滾燙的皮膚會傳染,很快便讓他胯間的陽具頂了起來,「好看,朕的音兒最美。」
她的唇翹了翹,眼底帶著得意和自豪:「那是當然,據我觀察多年,別人長得都沒有我漂亮,我是秦國最漂亮的姑娘!父皇是秦國最英俊的男人!」
楚宵最喜歡看她自信張揚的樣子,那說話時上挑的眼尾都像是在勾引他,男人胯間的陽具在跳,離音終於發現了,她垂頭一看,頓時一臉驚訝:「咦,父皇你怎麼將棍子放在那裡?這會不會戳到噓噓的地方啊!」
她臉上的驚訝轉變為擔憂,等楚宵反應過來,她已單手抓住他的龍根,另外一只小手摸索著往他衣袍里探。
楚宵噴出的氣息都能將空氣點燃,他沒有去阻止離音,隨意坐到後面的椅子上,目光盯著因為小姑娘彎腰,而更顯渾圓飽滿的雙峰,衣袍裡面的喉結不由自由的滑動。
他的視線太強烈,離音感受到了,抬起眼帘一看,接觸到男人暗流涌動的眼神,嚇了一跳,反手拍著自己心口,乳白色的肉勾人地跳動著:「父皇你怎麼這樣看我?像要把我吃了一樣,嚇死人啦!」
想吃她的楚宵喉結又滑動一下,神色有所收斂,怕真將小姑娘嚇跑了:「若是父皇真要吃你,你怕不怕?」
離音最受不了激將法,也不去管那根棍子了,一屁股坐在楚宵腿上:「不怕!」
楚宵最了解她,也料到她會這般回答,親耳聽到內心依舊被不輕不重撞擊了一下,他垂下臉,作勢要吃她的意思,小姑娘先是瑟縮,緊接著為了證明她不怕,挺挺腰,將胸部往上送,一面和楚宵打著商量:「父皇,你能不能輕點,我怕疼。」
楚宵說不疼,還會很舒服,離音不信,哪有被吃還不痛的。
楚宵還沒靠近,她便抖的厲害,楚宵說:「怎麼?害怕了?」
離音終於忍不住笑出聲,包住楚宵的腦袋:「父皇,你別這樣噴我,很癢。」
楚宵猝不及防陷入溫香軟肉里,小姑娘天生自帶的體香刺激得他胯間那物又脹大一圈,他伸出舌頭輕舔那條溝,小姑娘便驚的鬆開他:「父皇,這樣很、很奇怪!」
楚宵伸手去琢磨怎麼解掉她的肚兜,他清楚怎樣能轉移她的注意力,幾乎不用思索:「音兒這裡很漂亮,脫掉肚兜也不知是何等的風華。」
離音一仰下顎,臉上是止不住的得意洋洋:「那是自然,我偷偷和宮女們對比過,發現她們都沒我的大,沒我的挺翹。」
也不用楚宵費心去脫了,為了證明自己所說非虛,她主動去脫掉束縛物,完了後將肚兜湊到楚宵跟著:「香不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