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發佈時間: 2024-10-27 06:1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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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妖嬈校花X金主大人 (高H)

回去的時候已經晚上10點了,別看鶴西揚小小年紀,作息卻和他爸爸一樣規律,這會他昏昏欲睡斜靠在媽咪懷裡,兩腮紅紅的。

許是念他打退情敵有功,鶴胥沒有像往常那樣,接手自家兒砸,就讓他靠著自家女人。

幫兒砸調整了個讓他舒服的睡姿,離音就斜眼看過去,一看男人雙手握拳壓腿,坐姿端正就知道他心情不好,估計這會兒正委屈著呢。

別看她男人年紀比她大,也是撒嬌的能手,用那種他獨有的委屈眼神看著你,你的心能化成水。

離音有心想哄男人,看看懷裡的睡著的兒砸,再看看前頭開車的司機,有外人在她也就歇了心思。

一看自家女人上車就打算將沉默貫徹到底,鶴胥更加不高興,全程黑著臉,周身釋放出來的冷氣能凍死個人。

司機眼睛不敢亂瞄,心驚膽戰,如覆薄冰將一家三口送到家。

鶴西揚自從知道不能賴著軟軟香香的媽咪,讓媽咪幫洗澡,幫穿衣之後,開始學會自立自強。

從車裡被他爸爸抱起的瞬間他就醒了,這會一回到房間,立刻佯裝剛醒來,不用他爸說就乖乖地去衣櫥拿上換洗衣服去洗澡。

兒砸一向不用他們操心這些生活瑣事,鶴胥絲毫不擔心,抬起大長腳回隔壁夫妻兩的卧室。

盥洗室門虛掩著,裡面傳出嘩啦呼啦的水聲,鶴胥鬆鬆領帶解開,就推開那扇門。

離音剛把浴缸放滿,轉頭就發現那道給人極大壓迫感的身影,關掉水,她的身體就貼了上去,勾住男人的脖頸,鶴胥眸色略深,遷就的低下頭,任由那雙熱情似乎的唇親上來。

有熟悉的氣息湧上來,離音低低的嚶嚀一聲,香舌滑入鶴胥口裡,今夜男人似乎十分的冷淡,沒有如往常一樣追逐她的舌,也沒有用他自個那根舌掃蕩她口腔。

離音心知這人還在生悶氣,她能怎麼辦?只能哄著。

男人只解開了領帶,襯衣紐扣扣到最後一顆,眸色沉沉的,唇上還有她遺留下的可疑物體,渾身流露著嚴謹禁慾,不可侵犯的氣息。

一般人這會可不敢靠近他三尺,離音不怕他,輕鬆解開他兩顆紐扣,上去含住鶴胥那顆堅硬的喉結,頭頂上的喘息就又重了許多。

嬌軀緊貼著男人比石頭還要硬的身體,離音用自己腹部去摩擦男人褲襠鼓起的大物,紐扣一顆顆解開,精悍健壯的男性身軀就暴露在視線里。

四十多歲的年紀,歲月並沒有在他身上留下太多的痕迹,身材依舊如當年初遇那般,能令任何女人臉紅心跳,春心蕩漾。

離音含住男人胸口一顆乳粒,就聽到頭頂的呼吸猛然加重,胸膛的肌肉緊繃而起,離音壓下眼底的笑,仰望他:「阿胥不氣了好不好?」

鶴胥想冷冷地回復她一聲哼,又覺得自個不能做出與自己年齡不符合的幼稚的事,就垂下眼瞼,盯著她看,表達自己心情非常不爽,這事沒完。

離音輕輕咬了一口那顆乳粒,看似在表達男人不回答她話的不滿,卻將男人的慾望逼上更高的巔峰:「阿胥還不明白我的心意嗎?我喜歡你。」

鶴胥心情有點點爽。

卷了那顆乳粒放進口裡吸了吸:「只喜歡你。」

鶴胥被順利順毛。

離音看看男人那雙亮起來的黑沉眼睛,低垂下的眼睫,眼睛裡是滿滿的笑意。

每次都是這樣,只要她稍微說點好聽的情話,就能輕而易舉讓男人氣消,好哄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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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心比心想一下,如果他男人和她情敵見面,她心裡也會不舒服,離音有心要好好補償她男人,就幫男人解開手工定製的合體西褲,內褲上已經有一塊被前精洇開的痕迹,沒有釋放出裡面的大物,離音就能想到它有多雄壯。

內褲一褪下,那根神氣的雞巴就打到她臉上,似乎是在為它的主人抱屈。

濃烈的男性氣息撲面而來,離音鼻翼聳了聳,張開了嘴。

女人幫他吹簫不是第一次,然而每次看到心愛的女人幫他做這種事,心理上的刺激能逼瘋一個人。

鶴胥半闔眼瞼,遮擋住裡面瘋狂涌動的情緒,將手插到離音發間,用指腹輕柔的按摩她的頭皮,溫柔得不可思議。

即使到最後的關頭,男人都不會失去理智按著她的腦袋壓向他胯間那物,這些年離音見識到他驚人的自制力,那種想要征服他,要讓他發狂的念頭卻沒有了。

吹簫的時候男人不會失控,操她的時候卻會。

多數的情侶都是女方會無理取鬧,恨不得每天都問問男方你喜歡我嗎?你愛我嗎?

到了離音這裡就沒有這樣的煩惱,男人就喜歡操他的時候同她說最喜歡她,最愛她。

人都說男人在床上的情話不能信,離音卻信了,因為她知道這個男人不會說謊,也不屑於說謊。

鶴胥呼吸厚重,在即將發泄的瞬間,退了出來。

離音起身,往洗手台一趴,非常主動地撅起自己又圓又翹的屁股,那雙勾人的眼睛從鏡子里看著鶴胥,聲音都染上了讓男人瘋狂的春色:「阿胥,給我,裡面好癢。」

她總是這樣,能輕而易舉勾起他的情慾。

鶴胥也不去撩起她裙子,就在劈叉的地方一扯,普通人努力打工一輩子都買不上的裙子就這樣支離破碎了。

離音突然就緊張地咽了咽口水,鶴胥這麼瘋狂的時候,還是去年被鳳莫離表白的那晚,男人沒有當場發作,離音以為沒事,孰料回去她就被悶葫蘆操得欲生欲死。

兩個場景驚人的重合,離音就有點不安了,又有點興奮,千百種情緒浮現在心頭,又急速墜落。

內褲滑到腳跺,粘濕的液體順著兩大腿根流落,腿心那朵花縮了縮,已然濕得一塌糊塗。

鶴胥抓住兩片屁股大力掰開,就將自己的雞巴對準那朵可憐兮兮的花穴,頂了進去……

皺褶一寸寸的被撫平,被撐滿,那種被雞巴摩擦的歡愉極快地從穴壁蔓延,離音那雙眼睛就眯起,萬般風情盡在眼尾湧現。

鶴胥不去看那朵花穴是怎樣一寸寸吃掉自己的,黑沉沉的眼睛一瞬不瞬盯著鏡子里的女人,將她臉上每個變化看在眼底,眼底交織的愛欲和情慾猶如實質。

離音似有所感,微微仰起臉,就與鏡子里的男人對視上,就感覺自己被一頭猛獸盯上了,心裡沒有害怕,隱隱覺得有幾分刺激。

「阿胥…你…」話沒說完,她身後忽然傳來巨大的撞力,猝不及防的快感讓她驚叫一聲,內壁的媚肉下意識的就收縮,鶴胥額頭立刻就被逼出層汗。

女人生過小孩,甬道卻一如既往的緊緻,水量也特別的多,被他摸摸就能把內褲弄濕,鶴胥愛極了她這幅敏感的小身子,也愛極它的主人。

身後的撞力很大,恥骨與屁股相撞發出的啪啪聲充滿整間盥洗室,離音兩片似白雪一樣白嫩的屁股此時通紅一片,股溝間一根深色的雞巴在哪兒進進出出,不時有液體濺射而出,鶴胥那不知道是沾著淫水還是汗水的小腹更顯性感。

「啊啊…阿胥…老公…」離音雙手抓住洗手台,脖頸仰起道優美的弧度,那雙眼因為被身後的男人狠狠的疼愛,泛著無邊的媚色,就像倒鉤一樣,能將身後男人的魂魄勾了去。

「嗯,乖了。」鶴胥薄唇掀了掀,盯著她看了一會,就撩起她那條裂到腰眼的裙子,俯身吻著她的脊背。

他喜歡親她,這個習慣多年沒有變。

滾燙的唇落下一瞬,離音就敏感地縮了縮腰肢,不經意間那翹臀就又抬起幾寸似在熱烈歡迎身後男人的到來。

鶴胥眸色深沉,輕咬她的背,操送的幅度忽然加大,粗圓的龜頭狠狠地,霸道地頂到她花蕊,又戳到更深的密洞,離音險些一口氣提不上來,「阿胥,你輕點…嗯嗯…啊啊…」

「喜歡你。」

身後突然傳來的一句,就讓她洶湧的情潮忽然噴涌,又將屁股向上抬了抬:「阿胥…快點…要用力,裡面癢,啊啊…」

啪啪啪的響聲頻率加快,屁股麻了一片,到最後離音的屁股幾乎是失去的知覺。

鶴胥渾身都是汗,麥色的肌膚就像摸上一層油,周身的氣息狂野無比。

他那雙唇貼近女人耳廓,舔親,挑逗,胯間的雞巴操幹了這麼久頻率依舊不減,似乎是不知道疲憊。

離音兩條腿軟得直打哆嗦,不止一次感嘆,這那裡是四十多歲的男人,分明就是二十來歲的小夥子,體力好得年輕人都羨慕嫉妒。

在射的時候離音被男人抱在懷裡,力度很重,似乎是想要將她融入血肉里。

離音任由他抱著,高潮了幾次,整個身體都是虛浮著的,那雙唇此時張著,大口地喘息,就像一只缺水的魚兒,這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出力的是她,事實是她是承受的一方,全程就是爽爽爽,爽得飄起來。

緩了會兒,鶴胥就退了出去,一聲不吭幫她脫衣服,周身的氣息浮現著濃濃的愉悅。離音以為這事兒就完了,愜意地摳玩男人腰間的痒痒肉,孰料男人將她衣服脫完,就上口去含住她胸前的乳粒。

盥洗室面值很大,有沙發,男人抱著她坐到沙發上,期間順勢又將那根雞巴插了進去。

離音就知道這事不到天亮恐怕就沒完。

她能怎麼辦,只能受著。

心裡這般想著,她卻沒有一點抵觸,反而是滿心期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