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發佈時間: 2024-10-27 06:12: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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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妖嬈校花X金主大人 (H)

男人臉上和身上沾著晶亮的汗水,隨著他深深搗弄進女孩體內就飄然灑落,那雙殷紅的唇微微啟著,呼出的熱氣都落在離音臉上。

離音視線不受控制盯著近在咫尺的面龐,最終受不住蠱惑隨著男人一個往前頂,順勢仰起臉,親上鶴胥的唇。

她渴望主動親這張唇許久,這還是她主動第一次親上去,與男人親她截然不同的興奮感,讓她更想要去征服這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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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念頭一旦產生,就再也無法抑制。

她就在想,這個男人瘋狂起來的時候到底會是怎樣的呢?依然這般帥氣,還是猙獰的?

她腦子裡想像一下這幅面容換上猙獰的表情,發現依舊是帥氣得無可挑剔。

察覺到女孩的不專心,鶴胥眸色霎時深沉,單手扣住她後腦,加深這個吻,離音迷醉的呻吟著,雙細長的腿像蔓藤一樣纏住鶴胥腰桿,雙臂也緊緊纏住他脖頸,這股子熱情的勁兒就像想要將她自己融入鶴胥體內,又像是向鶴胥索求更多。

鶴胥用包容的目光凝著她,任由女孩嗚咽著啃自己的唇,他單手托著她的臀,另一只護住她後背,以絕對佔有的姿勢將她抱起下床,離音又勾了勾鶴胥腰桿,將自己的屁股壓向鶴胥那邊,粗壯的雞巴就又頂進去更深,圓圓的龜頭在向敏感脆弱的花蕊施壓,美妙至極的快感一下子就襲遍她全身。

「啊…」

鶴胥搶奪過主導權,反吮她雙唇,在她覺得腦袋泛著陣陣白光,就要缺氧而昏迷的時候,那雙熱情的唇就落在她胸脯上,而男人所用的那種小幅度的徐徐抽送,也驟然加快,變得狂猛,那種彼此性器交纏發出的細細聲響也變得清晰響亮,融入曖昧的氣氛里,鑽入人耳膜,簡直是無孔不入。

「啊啊…鶴先生…鶴胥…好快…」她被頂得控制不住向上跳,那只被男人含住的乳房只顛了顛,另外一邊沒有男人的唇,男人的手去抓住,去控制,沒有規律地拍打著。

離音莫名的感覺到羞澀,用自己雙手牢牢抱住鶴胥,不想讓自己那顆肉球亂顛。

鶴胥秒懂她的窘迫,沒有出聲調笑,而是體貼地抬起頭,用自己的胸膛壓住那對不安分的乳房,那雙唇一刻都沒有閑著去親她耳垂。

「啊!——」第二次的快感來得又快又強烈,她嬌軀顫抖的頻率同樣的強烈,渾身都像泡在汪洋里一樣,就連細微的毛孔都在訴說它的歡愉。

由鶴胥下顎匯聚的汗珠在他一個深頂滴落離音胸脯,他沉沉的喘息在她耳邊響起,深入的速度一次比一次快,力度厚重,龜頭與花蕊碰撞時擦出的火花讓離音戰慄尖叫,鶴胥則淡定許多,只是喘息略重,只有她喊他的時候會用低沉的嗓音回應,其餘時候只能聽到他的喘息,但他雖然沒有言語,卻用一記一記得深頂朝離音訴說著他的歡喜他的迷戀他的無可自拔。

「鶴胥…我,我不行了…」她指尖顫抖著,痴纏著鶴胥腰身的雙腿幾乎要失力纏不住。

「乖了,我很快就好。」

鶴胥說的很快,那就真的是很快,幾個深頂在又送離音上了一次高潮後,他就順著那股子強猛的吸力將自己的龜頭牢牢抵在她宮口裡噴發了出來。

射了之後鶴胥也沒有平常男人那種短暫的脫力,就抱著離音站著,雙唇在她脖頸流連,無聲的溫存卻是最能敲擊到人的心裡,跟他在一塊兒,離音總有種時刻泡在溫泉里的感覺,舒服得令人不想逃離。

足足站了三分鐘,鶴胥才抱著懷裡的小可人去洗澡,離音背對著鶴胥,後面貼著具硬硬的胸膛,不知道是不是離音的錯覺,好幾次男人的手都有意無意的拂過她小腹,照理說水從上往下沖,她的小腹即使是有汗水也都該沖洗乾淨了,離音有點想不明白金主此舉的用意。

洗完澡,兩人穿上同款的情侶家居服上床,鶴胥問她:「困了嗎?」

離音偷偷瞄了他一眼,看他神色認真看著自己,滿腦子問號,難道金主大人還想再來一次?那剛才為什麼還要費事的去洗一次澡,這多麻煩。

離音這會又困又累,但她沒忘記身為情婦的職責,金主有需要,再困都不能表露出來:「不困。」

她擺出一副我還能再戰三百場的表情,眼底的倦容卻遮掩不住。

鶴胥將手插進她發間揉了揉,忽然伸手一撈,將人撈到懷裡,離音剛想配合著摸到男人胯間,孰料男人輕手將她塞進被窩裡,自己也跟著躺了進去,將離音困在他臂彎里,後面一只手拍著她的背:「你乖,睡了。」

離音有些懵,卻還是聽話的閉上眼睛。

等她睡著,鶴胥坐了起身靠床頭上,又拿起那本書打開,原本他是想和她一起看的,因為他看過很多例子,女人抱怨男人做完了就睡,一點兒都不體貼,不愛她,她覺得自己就像一個妓女,被嫖客嫖完了就棄。

這一段文字深深烙印在鶴胥心裡。

上一次鶴胥做完後就讓離音睡覺,雖然那會他是看著她入睡才睡了過去的,但女孩那會心裡肯定會不舒服吧,鶴胥沒有談過戀愛,認識她之後查閱了大量的資料,一切都以她為先去了解,只盼她能過得舒心,開心。

這樣的舉動不代表男人卑微,卻恰恰相反,代表著一個男人是以結婚的前提想要去深入了解她,關心她,愛她,不想讓她過得不順心。

女人有時候所求的真的很簡單。

簡單的體貼也許就會讓這個女人感動得一塌糊塗。

鶴胥想要的不是女孩的感動,而是全身心的交付。

而他,亦如是。

檯燈熄滅,那本合上寫著幾個大字《育兒心經》,鶴胥輕輕握住女孩搭在自己大腿的小手,躺了下去,親親女孩的手,就將自己散發著熱源的手搭在女孩小腹,輕輕的,緩緩的摩挲幾下。

第二天,鶴胥將辦公地點設在卧室隔壁的書房,離音一想到回學校就要面對各種嘲諷的,鄙視的,流里流氣的目光,就不想去了。倒不是因為害怕,她這人就沒有什麼能讓她害怕的,不不,有一點,就是她害怕愛人生氣,但她遇到的每一個愛人都對她很包容,除非是她出去拈花惹草,不然人的肚量大著呢。

離音心安理得賴在鶴胥這裡,就連避孕藥都忘記去買,就更沒有吃了。

鶴胥也沒有提起讓離音去學校,就憑離音那一手字體,鶴胥就知道女孩兒不像資料敘述的那般胸無點墨,一無是處,還有初次見面時的處變不驚就讓鶴胥篤定女孩與資料里的人不符合,至於他為什麼不深入去查,人都在他身邊待著了,還有什麼比自己親自去了解她更透徹的。

鶴胥拿著文件在離音對面批,離音疊著長腿在哪兒打遊戲,鍵盤按得噼里啪啦響,時不時透過顯示器頂端欣賞欣賞對面的帥金主,每每在她要收回目光的時候,對面男人那雙黑沉沉的眼睛總能及時逮住她,離音被抓包了幾次,剛開始很尷尬啊,心想下次一定不看了,最後還是忍受不住美男的誘惑看了過去。

如此被抓包幾次,也就習慣了,被男人抓包的時候甚至還能抿了抿唇,露出個嫻雅的微笑。

每當這個時候,鶴胥的唇總是微微向上翹了翹,靠得近離音都未必能發現,更何況是靠得這般遠,也就錯過男神微微一笑,我要暈倒的頭昏目眩的一幕。

下午離音在魅色頂層做了午餐,鶴胥其實不想讓她那麼辛苦的,女孩做的菜雖然好吃,但他想娶她又不是因為她的廚藝,而是因為她這個人。

話是這般說,鶴胥也沒有阻止離音去忙活,畢竟離音這麼做不單是為了滿足兩人的口腹之慾,最重要的是因為醫院裡的柳玉麗。做完葯膳,離音沒有陪鶴胥吃,而是擰著飯盒坐著金主派出的豪車去醫院。

她也不知道,鶴胥在她下樓的時候,就站在能看到樓下風景的陽台上,黑沉沉的眼睛盯著她所乘坐的那輛車遠去,周身凌厲的氣勢都有點焉焉的,就像缺了水的花。

陳正看看滿桌冒著熱氣的菜,再看看自家爺高大的背影,莫名覺得心澀澀的。

當晚,離音沒有回去魅色,以往陳正只來取午餐,晚上她就只用做柳玉麗和自己的份,離音以為晚上金主是要換口味,絲毫不知道鶴胥是怕她累著,要不是想要和她有接觸,中午那頓估計都會省了去。

從醫院回來已經晚上八點了,離音打開的士車門下車,後面一輛黑色的車停在黑暗裡,裡面四個保鏢看著那個曼妙的身影走上樓道,直到三樓某一間房亮了燈才打起方向盤離開,這一切每天都在悄然發生著,只要天一黑離音還待在醫院沒有回家,打的回去的時候必然有一輛車跟在後面護送。

鶴胥這麼做不是霸道的男人因子在作祟,也沒有想要監視她的意思,一個貌美如花的女孩大晚上的打的回去總歸是不安全的。

問他為什麼不直接派車接送,不過是因為不想造成女孩的困擾,讓她誤以為她時刻都在他的監視下,她的事他都要管的強勢作風一旦深入女孩內心,想要逆轉就困難了。

坦白的說就是兩人現在的身份還不能讓鶴胥師出有名,而離音又心甘情願的時候讓他管的時期。

離音今天一上遊戲,身後就跟了個跟屁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