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點左右,度西心情頗好地打開家門。
其實聚餐過後,公司還安排了大家去會所玩。
不過臨去的時候,度西被新老板叫住了:“聽說你妻子有孕在身?女人懷孕不易,你早點回去陪她吧。”
度西原本就對新老板有種說不出的好感,聞言對他的好感又遞增了。
覺得新老板真是通情達理。
他其實也不想去會所玩,但身為一個小領導,大家都去,你不去,這說不過去。而且今天新老板也在。
不過現在老板發話了,他就不用顧忌什麽了。
看著眼前這黑漆漆的客廳,度西有些奇怪。
平時他在外應酬,小妻子困了先睡,也會給他留盞燈。
但今天沒有。
度西把客廳的小燈打開,看了看主臥門。
沒關。
他輕腳走進主臥,打開臨近門口的小壁燈。
燈光不刺眼,暖暖地鋪照到大床上。
平時即使亮大燈也睡得很沉的溫恬,突然驚醒了。
心臟狂跳。
她剛剛做了個夢,夢到她跟葉司空做了很親密的事。
溫恬痛苦地皺起眉頭。
人都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她沒思過,怎麽會做這種夢?
溫恬接受不了這個夢,抬起雙手捂住自己的臉。
沉浸在混亂的思緒裡面,沒有察覺到度西靠近了。
“怎麽了?”度西看著用手捂臉的溫恬,彎下腰關心道,“做噩夢了?”
溫恬嚇了一跳,手拿開,圓溜溜的眼睛瞪著度西。
過了兩秒,她突然抬手抱住度西的脖子。
度西以為她真做噩夢了,手輕柔地撫摸她頭頂:“別怕,夢都假的。”
溫恬身體輕輕地抖,滿腦子都是自己怎麽會做這種夢?!
清晰的就跟現實發生過一樣。
她現在,仍然記得夢裡一絲一毫的細節。
溫恬真是怕了。
她以前就算做這種夢,只要男主角不是度西,最後一刻她總會記起自己已婚的身份,然後迅速脫離夢境。
但這一次。
她沒有脫離。
在葉司空觸碰她的時候,她甚至沒怎麽排斥。
這意味著什麽?
此時的溫恬,根本不敢多想。
她突然偏頭,吻住還在安慰自己的度西。
度西頓了下,開始回應她。
小妻子似乎被嚇得不輕,急哄哄地把舌頭探到他嘴裡面,一通亂掃。
度西任由她舔,不時回應一下。
溫恬的情緒看似被安撫下來了,可是手卻往度西胯下摸。
度西頓了下,握住她作亂的手,溫聲道:“昨晚剛要,不能再來了。”
“我不要,我只是想幫你。”溫恬眼睛乞求地看著他。
度西感覺她情緒很不對勁,不像是被噩夢嚇到,倒像是在彌補什麽。
不過他不打算細問,等她想說的時候自然會說。
他道:“我一身的煙酒味,等我先去洗個澡。”
“不用洗,我不介意。”溫恬道。
“不行,”度西順了順她後腦,他很在意衛生問題,平時沒洗澡也沒戴套的情況下進入她,他都會先用濕巾先擦拭一下陰莖,“你乖乖等著,我洗澡用不了多久。”
溫恬委屈巴巴地點頭,等度西進了浴室,她看著敞開的門口發愣。
心裡現在還很慌。
她為什麽會跟葉司空做那種事?
即使是個夢,溫恬都無法原諒自己。
度西對她多好啊,她怎麽能做對不起他的事!
而且這事若是被他知道,他該多難過?
溫恬眼睛紅了,抹了抹眼角。
遠在葉家,時刻關注溫恬動態的葉司空,揉了揉眉心。
其實他預料到溫恬事後會有這個反應,但還是選擇今晚對她下手了。
一個是因為他欲望來了,想順應自己的心意。
二是這一遭,遲早都要經歷的。
不過看到她難受,他心裡也忍不住一抽一抽的。
原本打算明天再接再厲,現在只得延後,等她緩過來再說了。
溫恬抹了一會眼淚之後,突然想起了什麽。
抹眼淚的手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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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記得,她從客廳回房間之後,去洗澡,然後葉司空突然出現了……
好亂。
溫恬抱了抱腦袋,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是夢還是真實發生過?
她伸手往下摸了摸,沒什麽異樣感。
“是不是頭痛?”只圍著一條浴巾出來的度西,看到溫恬一手抱頭,眉頭皺了起來。
“沒。”溫恬抹了抹眼睛,抬眼看著度西。
度西在床邊坐下,緊皺的眉頭沒松:“好好的,怎麽哭了?”
說著,抬手摸了摸她的臉:“是被夢境影響?”
溫恬心臟緊了緊,握住他的手:“別問,問了我也不會說。”
“好,我不問,”度西低頭,額頭貼上她的,“你也不許再哭了。”
溫恬嗯了一聲,手又摸到了他的胯。
度西為了分散她的注意力,主動把浴巾扯開,聲音曖昧道:“想怎麽幫我?”
溫恬臉一紅。
她剛才心裡慌亂,急需要做什麽彌補度西,沒心思想些別的。
現在被他這麽直白地問,她心裡難免感到羞恥。
她避開度西的眼神,看似很硬氣地道:“你別管,反正我會幫你弄出來。”
“好,我不管。”
“我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