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腹黑獄霸vs傲嬌蘿莉
三天後。
「杉兄弟,你」胡厚指著顧杉鼓起的胸,咽了咽口水,驚悚道「你這裡怎麼腫起兩個大包,是不是老大幹的?老大太可惡了!想女人也不能把你這裡揉成這樣」見靳少言沒有注意到他,他湊近顧杉耳邊「等回去你藏起來讓老大惦記著,等過段時間,老大向你道歉你再出現,知道嗎?男人就不能慣著,這次捏出兩個大包,指不定下次讓你去變性呢」胡厚心有餘悸的拍拍胸口,幸好他這般大塊頭,老大看不上他,不然現在遭罪的,興許是自己。
靳少言同莫風交談,期間一直注意著顧杉,胡厚說的話他雖然聽不到,但他能看懂嘴型,兩人結束了對話,他走過去攬著顧杉,目光涼涼看向胡厚,語調帶著些低沉「老八挺不錯,回去我為你兩舉行婚禮,老八的胸夠大,你不用捏多省事」
胡厚瞪大眼睛,嘴巴張成0型,老八210公分的塊頭,胸肌確實是比女人的胸還大,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有龍陽之好,老大不會來真的吧?!
「老大…我錯了,老大,我不好那口」
不理會胡厚哭喪的臉,靳少言打開後車門,扶著顧杉上車,隨即他也跟著鑽入車裡。
傅泉一淡淡的睇了胡厚一眼,語調悠哉「傻子,將功贖罪的機會來了,還不去開車」
見胡厚飛奔上駕駛座,傅泉一勾唇微笑,這幾天的路程,或許他可以輕鬆點?
車子引擎啟動,由胡厚開車,傅泉一坐在副駕駛,後車座顧杉坐在兩個男人中間,周圍的風景極速掠過,揚起漫天沙土。
顧杉回想起昨天在地牢裡見到的一幕,還一直暗暗奇怪,也不懂靳少言使用什麼方法,在短短的時間內,使陳精衛和夏可失去神智,徹底的變成精神病者,這男人夠狠,折磨兩人瘋了還不夠,最後還將兩人槍殺,或許對於陳精衛和夏可來說,這是最好的選擇。
「還在想昨天的事?」看著滿臉問號的顧杉,靳少言猿臂一伸,將她勾進臂彎裡「是不是覺得我太仁慈了?」
顧杉嫌棄的白了他一眼,索性閉目養神。
「好了,好了,你這脾氣越來越嬌了,也只有我會縱容你,回到城裡趕緊拉著我去領證知道嗎?」靳少言冷峻的眉眼溫潤如玉,對於小傢伙時不時的甩臉色,早已見怪不怪,甚至可以說,顧杉這點小脾氣,全因他故意縱容。
他的人,自是得嬌養,越是嬌氣,證明他養得好。
漠矣距離桑城三千多公里,一行人走走停停,終於在第四天的傍晚,到達桑城。
胡厚熟門熟路的將車子開往半山腰的獨立別墅,又過了一個小時才真正的到達目的地,幾人下了車,一個老管家打開大門,老淚縱橫的望著靳少言,聲音哽咽帶著喜悅「少爺,你終於回來了」
見到顧杉,他臉上的喜意更濃,空蕩多年的別墅,終於迎來女主人,菩薩保佑啊。
「這兩年辛苦您了」靳少言微微頷首,攬著顧杉的肩,一行人走入別墅。
在老管家的帶領下,顧杉來到主臥,坐了幾天的車,她渾身酸痛,此刻只想洗個熱水澡,好好的睡上一覺,也不管那幾個男人在忙些什麼,她洗過澡,舒服的倒在大床上,不消片刻,床上的少女安然入睡。
別墅的空地上,先後停了幾輛車,本想大聲囔囔的大漢,在胡厚的制止下,齊齊捂住嘴,身高最矮的男人將近180公分,最高的210公分,此時個個踮著腳走路,那個樣子別提多滑稽。
進到客廳,看到靳少言,一個個乖得像兔子一樣,麻溜的站好,等待老大發話,時隔兩年,老大終於回來了。
靳少言挑眉,語帶笑意「兩年不見倒是生分了,老三,看來你準備好的凳子用不著了」他話音尚未落下,十幾個大漢瞬間坐好,眼巴巴的望向老大,齊齊露出委屈的表情。
原來老大還是如當初那樣,表面給人如沐春風的感覺,實則冷心冷情,然而對他們這幫兄弟卻多有照顧。
這幫孩子,到底是被欺負得多狠,小小的賜座,各個感恩戴德,只差落下感動的淚水。
「那只老狐狸怎麼樣了?」靳少言身形舒展靠在椅背上,食指一下一下的敲擊著真皮沙發,眾人對視一眼,一個長相比較清秀的男人當先發話「老大,那老傢伙現在還躺在病床上,這兩年他那不成器的兒子,癮上賭博,這還得歸功於老八」
靳少言輕輕點頭,那人繼續道「這兩年老傢伙手裡的產業,被我們收購了一半。半個月前那個敗家仔又癮上毒品,那老傢伙剛有點好轉的身體,再次氣得病倒」男人說完,滿臉的喜色,十幾個大漢一臉求表揚的樣子,在他們看來,能得到老大的讚揚,那是倍有成就感。
靳少言絲毫不吝嗇,表揚道「嗯,做得很好,都有賞」
眾人本想歡呼,但想起先前胡厚警告的話,只好按捺下心裡的激動,吵到大嫂休息,老大不削了他們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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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顧杉在靳少言懷中悠然轉醒,她嬌慵的伸了個懶覺,對上男人的黑眸,微微一怔「你早就醒了?」
靳少言搖頭臉色漸變「杉杉,我的手好麻,你要怎麼補償我?」
看著這個變臉比翻書還快的男人,顧杉默默的扶額「說吧,要什麼補償?」
「你親我一口,只有親嘴才奏效,手會麻還不是因為你」靳少言臉上的委屈未收起,琉璃般透亮的眸子,水潤潤的惹人憐愛,真是見鬼了!顧杉咬牙,撐起半個身子,用力的啃咬著男人的唇瓣,察覺到男人的舌要探入她口中,她快速的坐起身,跳下床。
靳少言回味般舔了舔唇瓣,看向少女赤裸著的嬌軀,眼裡幽光閃動,想到今日還有正事要辦,他痛苦的揉抓著腿間的硬挺「杉杉,晚上你一定要補償我」
「好呀,我一定好好補償你」顧杉朝男人拋一個媚眼,走入洗手間,鏡子裡的少女渾身佈滿吻痕,接觸到空氣的兩顆乳頭,明顯腫脹了許多,她咬牙切齒的低咒一聲,禽獸!昨晚她睡得很熟,竟是不知道靳少言這般對待她!
用過早餐後,靳少言只說帶她去一個地方,也沒有說去那,顧杉坐在車裡,側過臉看向車外的風景,在這個位面已經待了一個月,仇人的面都沒見著,說起來仇人也姓靳,不知道同靳少言有沒有關係?
車熄了火,胡厚麻溜的打開車門,極為紳士的打開後車座,做足了下人的派頭「大嫂,請」
顧杉點點頭,讚賞的看了他一眼,胡厚無聲的說道「記得為我求情」看到顧杉頷首,他這才滿臉喜色的關上車門。
顧杉主動挽著靳少言的手,親昵的用腦袋蹭他「少言哥,胡大哥知道錯了,你就饒了他吧」
靳少言一臉為難,低聲道「這不太好辦,我向來說道做到,作為老大,說過的話像潑出去的水,貿然收回,後果不堪設想」
「…」說得多嚴重似得!實則不就是讓你不要把老八配給胡大哥,那老八今早她也見過,巨人一個,兩塊胸肌比她的胸還大,胡厚不得不求到她面前,當時她毫不猶豫應下了,本想著是小事一樁,可他低估了靳少言的不要臉!
靳少言不動聲色的摟著她的纖腰,指腹曖昧的磨蹭腰間的軟肉,語氣由先前的為難轉換為遲疑「其實,也不是沒有辦法」
本來在兩人身後的胡厚,猛的竄到顧杉身側「大嫂,你口渴嗎?我去買水」
顧杉遞給他一個安心的眼神,說道「去吧」
眼看著要進入醫院大廳,顧杉頓足,小聲道「今晚我幫你吹簫,行了吧」
「這件事,你上次已經答應我」 靳少言不置可否。
「口射行了嗎,上次可沒有說口射,要不行再來個乳交,別得寸進尺」顧杉咬牙,狠狠的擰著他的腰,威脅道。
「差強人意」靳少言得了便宜還賣乖,每天逗弄一番小傢伙,看著她氣惱的咬牙切齒,靳少言表示很滿足,這樣的生活以前他想都不敢想。
兩人徑直走向三樓,在一間病房前站定,門口兩個黑衣保鏢看到靳少言,眼裡閃過驚訝,語氣敬畏「少爺」
靳少言點頭,聲音清冽 「進去通傳吧,我也不想讓你們為難」
其中一個保鏢,輕輕的打開病房門進入房內,片刻後走出來,躬身請兩人入內,直到門口合上,兩保鏢互相對視一眼,看到對方眼裡的無奈。
如若可以選擇,他們寧願選擇大少爺,在二少爺手低下做事,常有打罵的現象,如今老爺生病了,他們兩才被分配到病房站崗。
靳少言進監獄的兩年,外界無人知道,靳恒足對外宣稱他出國深造。
「你回來了」滿頭白髮的男人,躺在病床上,語氣帶著一股滄桑與悲涼,靳少言不為所動,居高臨下的望著他,眼裡帶著無法抑制的殺氣。
「我知道你一定會回來的,那裡根本困不住你」靳恒足哆嗦著唇,良久才說出一句話「我這輩子,最對不起的就是你們母子兩」
顧杉搬著一張椅子,放在男人身後,輕聲細語道「老公,坐著說話,站著多累啊」
靳少言周身冰冷的氣質被溫潤取代,他依言坐下,隨即大手一伸,顧杉已坐在他腿上,柔聲道「老婆,想要什麼獎勵?」
「唔,我想想」顧杉看向老人,隨手一指「我要他名下的產業,好不好嘛」她嗲嗲的親吻著男人的喉結,全然不顧有外人在場,這個滅了她全族的老男人,她恨不得立刻殺了他!
兩人旁若無人的秀恩愛,氣得靳恒足呼吸困難,要不是有氧氣罩,恐怕他此刻已經斷氣。
「逆子,你滾」靳恒足呼吸急促,佈滿皺紋的臉上青根隆起,甚是駭人。
「老婆想要的,我自然會滿足」靳少言把玩著她的手指,抬眼看向靳恒足「不裝了?剛才不是裝得挺像嗎?我差一點就被你感動了,裝得一手好戲,當年媽媽就是被你騙來的吧?我看你長得也不怎樣,還好我的長相遺傳媽媽,不然娶老婆都難咯」
「你,逆子,逆子,你滾」靳恒足滿是皺紋的手,慢慢的撫上胸口,另一只手摸向床頭的呼叫機,顧杉站起身,直接把電源拔了,然後坐回男人腿上,靳少言讚賞的親吻她的臉頰「寶貝,做得真棒」
顧杉得意的挑眉,視線轉向床上的老人「老傢伙,為什麼要對巴里森林顧家人下手?」
巴里森林顧家,這個世界唯一的隱秘家族,顧家世代學醫,族人很少出世。
靳恒足畢竟是叱吒風雲的人物,對上顧杉,他恢復了平日的沉穩,佈滿血絲的眼帶著些探究「你是誰?」
「我呀,我是顧家人」顧杉本就不打算隱瞞自己的身份,對於這種老狐狸,她懶得打太極,何況這老男人壽命將盡。
「怪不得,怪不得…」靳恒足喃喃自語,雙眼呈放空狀態,顧家女子,耳垂下有紅痣者,與其交歡可延年益壽,初得到這個消息時,他高興了許久,早些年他不注意養生,身子虧損的厲害,放著一屋子的美嬌娘,卻有心而無力,這才派人前往巴里森林,尋找耳垂下有紅痣的女子,資料中所述,顧家確實有此女,可他派出的人卻找尋不到,無奈之下他只好歇了心思。
他做事不會留下隱患,人殺了也就殺了,滅顧氏滿門對他來說不過是動一動口的事。
看著陷入癲狂的老男人,顧杉嫌惡的移開目光,盯著靳少言,眨一眨眼兒,瞳裡聚起水意「少言哥,我想幹掉他怎麼辦?」
「別急」靳少言低聲寬慰,抱著她站起身,待她站好,微微傾身,臉上是滿滿的笑意「你還不知道罷,你那寶貝兒子,最喜歡吸冰毒」心電監護儀傳來不穩定滴滴聲,他補充道「差點忘了,他還喜歡賭博,家產都差不多敗光了,聽說還得了那種髒病,真是可憐,你死了都沒有人送終,或許他下一秒會追隨你而去,讓你黃泉路上有個伴」
心電監護儀傳出一陣滴滴聲,靳恒足瞪大雙眼,死不瞑目。
顧杉插上電,按下呼叫機,片刻,幾個醫護人員進入房間,做著搶救工作,最後遺憾的對著兩人交代了幾句,退出病房。
靳少言憶起當年,母親並不是因為傷心過度而死,而是因為長期服用一種藥物,雙方離婚後,她雖不再服用,但藥物已深入內臟,藥石無醫。
母親病逝後,靳恒足將他接回家,當初他會回去,只因想查清楚當年誰給母親下藥,他的猜測果然沒錯,那下藥之人,正是靳恒足。
當年靳恒足看上母親,使了些手段,讓母親不得不屈服,後來懷上他們兄弟兩,母親安心的做一個全職太太,結婚兩年,靳恒足在外有了情人,情人為他生下一個私生子,那時他對母親的感情已無,在母親生下他們後,著手在母親的飲食裡下藥,真是下得一步好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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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恒足這個人,一旦不喜歡了,那他會讓對方去死,他睡過的女人,怎麼能讓別人染指。
自從他那玩意硬不起來又找不到顧家女,那幾個跟在他身側的女人,已經去喂了鱷魚。
幾年前靳恒足開始培養著自己的勢力,無意中被靳恒足發現,他不聲不吭將靳恒足送入監獄,靳少言順勢而為,在監獄裡躲了兩年,實則靜等時機,他人雖在監獄,但那一條條發出去的命令可不少。
本以為回來有一場硬仗要打,誰知道靳恒足這個老傢伙,這麼經不起打擊,就這樣翹辮子了。
靳恒足一生只有兩個兒子,當然他不知道莫風的存在,他會對私生子過多的寵愛,只因靳少言不服管教,如若靳少言聽話,那個不學無術的私生子,他未必能看上眼。
政界兩道吃得開的大人物靳恒足因病逝去的消息傳出,市民無不譁然,甚至於有些貧民拍手叫好,這些年靳恒足大量收購地皮,給出的補償又不合理,貧民有怒不敢言,有錢人家,對於靳恒足看上的地皮,歡歡喜喜的雙手奉上,只求在他面前留個熟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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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幹什麼?」桌面上放著一遝財產轉讓協議,她只是說說而已好嘛!
「乖乖的簽字,不然我當著老三的面幹你」靳少言咬著她的耳朵,低聲道。
顧杉渾身一僵,乾笑一聲,拿起筆洩憤般簽上自己的大名,胡厚不解的饒頭,老大把名下所有的產業都轉讓給大嫂,以後還要伸手問大嫂要錢,這真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