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發佈時間: 2024-10-27 06:0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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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腹黑獄霸vs傲嬌蘿莉

監警一手拿著警棍,敲擊著另一手,佈滿血絲的眼睛打量著顧杉「你這小身板,不用跟著去了,去清理澡堂吧」

在不遠處佇立的胡厚,快走幾步站在顧杉身邊,聲音虛弱道「報告監警,我身體不舒服,能不能和小兄弟一起?」

杉兄弟一個人待在監獄,他實在不放心,胡厚發覺他這兩日操的心比前半生還多,他高大如山丘的身體,虛虛的搖晃一下,監警似笑非笑的瞧了他一眼,語氣淡然「3211,你是想進小黑屋?行了,別裝了,動作麻溜點上車。」

這要是別人,監警早就警棍伺候,只因胡厚平日裡和監警的關係不錯,就算是人不理他,他也會點頭問好,久而久之整個監獄都知道這個大塊頭,對於他的事向來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見沒有商量的餘地,胡厚向著監警立正行禮「是的監警,我這就走」

「杉兄弟,等著哥哥晚上回來,給你買零食啊,乖乖幹活,不要淘氣」胡厚不放心拍一拍她的肩膀。

「嗯,知道啦胡大哥哥,晚上見」顧杉眨一眨眼兒,朝胡厚揮揮手,心裡卻暗自竊喜,清理澡堂總好過外出挖礦。

靳少言深深的看向顧杉,放在身側的手不經意的敲擊幾下。

等到車子開車視線,顧杉同另外一組囚犯,去清洗澡堂。

——————

「你們回來啦?快喝水」遞給他們一人一瓶水,看著這三個男人,顧杉清澈見底的眼裡,佈滿心疼,這幾天三個男人,每天外出採礦,直到下午五點才回到監獄。

有著潔癖的靳少言,回來時狼狽不堪,也真是難為他們了,偏生這幾個男人不覺得累,白天在高溫的地區工作,晚上卻生龍活虎,每每讓顧杉覺得頭疼不已。

「喲,小祖宗,我可不興你這一套,收回你的眼神,瞧著怪可憐的,心疼哥哥?那就為哥哥做一件事,把這個空瓶子丟進垃圾桶」胡厚將空瓶子塞進顧杉手裡,心口溫暖如陽,有人心疼的感覺真好。

暖流流淌過心房,顧杉抿唇微笑,將另外兩個男人喝光的瓶子,丟進門口的垃圾桶裡,回到監捨發現胡厚已脫掉鞋子,正想爬上鋪,顧杉站在他身後,陰測測的說道「胡大哥哥,你這是打算不洗澡就上床?」

胡厚火燒屁股般遠離床鋪,尷尬的抓著頭髮「我就是想瞧瞧,有沒有人動我的床」

顧杉無奈的翻了一個白眼,從三人的衣櫃裡拿出乾淨的衣服「走吧,去洗澡」

「杉杉,撫我一把,胃痛」靳少言一手捂著胃部,迷人的劍眉微微蹙起,顧杉信以為真,讓男人的手掛在她的肩膀上「要不我拿桶打點水回來,你在監捨洗?」

靳少言輕抽一口氣,跟隨著顧杉的腳步「不把身體刷幾遍,我睡不著,再說我這是老毛病了,趁著年輕克服,大男人不能這麼嬌氣」

胡厚和傅泉一對視一眼,彼此眼中帶著深深的鄙視,老大何時有胃病?!還是老毛病!當年老大中了幾槍,硬是沒有喊一聲痛,這些時日,倒是頻頻使用苦肉計,偏生杉兄弟不知道老大的險惡用心,兩人默默的抬頭望向天花板。

背對著他們的靳少言好像背後有眼睛般,回過頭淡然的掃了兩人一眼,兩人齊齊一震,裝模作樣的交談著白天裡發生的事。

「你小時候是不是過得很苦?吃不飽?」顧杉看著身側的男人,小小的汗珠順著臉頰滑落,更顯的晶瑩誘人,靳少言為了不被小孩看穿,將全身的力度壓在小孩身上。

見她這般吃力,稍微站直身體,語氣幽幽的說道「小時候,我很羡慕別人的童年,羡慕他們每天放學都有父母接送,我父母親在我4歲那年離婚,父親另組新家,母親為了我一直未嫁,最終母親因傷心過度去世,後來我被父親接到新家,後媽對我特別不好,有上頓沒下頓」似是說到難過處,男人聲音有些哽咽。

顧杉輕輕撫摸著他的腰,心疼道「過去的事,就不要提了,以後有我一口吃的,絕對少不了你的,我會做飯,會做很多好吃的,按時吃飯胃就不會痛啦」

想不到靳少言的身世這麼複雜,顧杉更加堅定了將男人的胃病養好的決心。

後面的兩只,低著頭,聳立著肩膀,悶笑不已。老大幼年父母離婚是不假,當時的老大跟隨著阿姨生活,阿姨走不出離婚的陰影,早早的去了。老大被接回老宅,當時的他正值叛逆期,那個後媽幾乎被老大折騰的不成人形。

後來靳爸見他實在是冥頑不靈,將他丟進了軍營,似是憶起往事,胡厚眨一眨眼睛,逼走眼裡的水意。他們這三人在軍中經歷了一切磨難,猶記得那一天,老大為了他和老二,中了5搶,當時醫生讓他們準備後事,可老大卻奇跡般挺過來了。

能為兄弟拋顱灑血的老大,在他們心裡誰也無法比擬,在老大毅然決定離開軍營時,兩人二話不說,收拾行囊跟隨著老大離開,後來犯了事,進監獄已經有兩年了,但他們卻不覺得後悔,老大就是他們的神,他們可以放心將後背交給他,不擔心他會背叛。

兩人感慨不已,靳少言卻再接再厲忽悠顧杉。

「杉杉,我這胃還是很痛,你幫我洗澡可好?」靳少言捂著胃部,漆黑仿若夜空的眼眸,帶著些可憐兮兮,直瞧的顧杉節節敗退「好好,你能自個站著把?我得幫你脫衣服」

靳少言低低的嗯一聲,任由小孩幫他脫衣服,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最大的愛好就是逗弄小孩,讓他為自己忙前往後,看著她無可奈何,佯裝小大人的樣子教訓自己,心裡只覺得溫暖無比。

每晚擁她入懷,嗅著那淡而好聞的薄荷香,他平靜無波的心,總會湧起陌生的悸動,讓他既覺得陌生,又隱隱有些歡喜,這是以前從未體會過的感覺,然而他卻非常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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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言哥,抬腳」顧杉抬起頭,感覺到一根物事拂過她的頭頂,她定睛一看,竟是男人腿間的玩意兒,那根碩大迎風招展,兩顆巨大的睾丸,沉甸甸的往下垂著,她好像能感受到迎面撲來的炙熱氣息,這個尷尬的下蹲姿勢,直接讓顧杉臉染飛霞,那上挑的眼尾,帶著三分懵懂,七分妖嬈,靳少言一怔,眼神有些待,一顆心好像加了馬達一般,強力跳動,小孩的姿態猶勝女子,美妙動人。

胡厚進到澡堂就看到這一幕,遲疑的問道「老大,你們這是做什麼?」

老大那根玩意兒都快戳到杉兄弟的頭頂了,莫非老大讓杉兄弟幫他打手槍?胡厚被自己的想法驚到了,老大竟是這般餓不擇食,為了讓杉兄弟脫離苦海,胡厚咬咬牙,神色認真道「老大,要不我來幫你打手槍吧?杉兄弟他不會,我從來沒見他有那方面的需求」

「…」靳少言懶得搭理這個腦袋缺根筋的老三,他抬腳,讓顧杉得以順利的幫他脫下褲子,顧杉的臉頰粉紅若芙蓉一樣,她站起身把那換下的衣服放架子上,隨即將渾身上下的衣物脫光,打開蓮蓬頭,一手拿著香皂塗抹著靳少言的身體。

見她偏偏忽略他兩腿間,靳少言眼底帶著笑意,語氣卻有些苦惱「杉杉,男人的這個部位最重要,你可得幫我仔細洗乾淨,哎…我這個胃抽痛得厲害,不然也不會麻煩你,你知道的,我向來好強」

聽他此言,顧杉覺得有理,像靳少言這樣的男人,想必不會喜歡在人前暴露自己軟弱的一面,她咽了咽口水,雙手打滿泡泡,先是將那兩只睾丸塗上泡沫,快感毫無徵兆襲向全身,靳少言的喉頭無法抑制的滾動幾下,緊抿著唇仔細的感受著那雙小手,小孩的手很軟乎,沒有薄繭,當它抓著自己的分身時,那種感覺難以言喻,舒服得要死。

看著老大的神情,傅泉一默默的遠離他,老大向來不近女色,原來竟是好這口麽…

大大咧咧的胡厚,此刻也看出了問題,他悄然往傅泉一那邊靠攏「你說老大是不是喜歡杉兄弟?」

傅泉一像看白癡一樣,看了他一眼,隨即搖搖頭。

胡厚撓一撓腦袋,老二搖頭代表老大不喜歡杉兄弟,可是老大為什麼要讓杉兄弟摸他的分身?胡厚百思不得其解。

殊不知傅泉一搖頭,只因胡厚說話不控制音量,想必老大已聽到他方才說的話,敢揣摩老大的想法,簡直是找死,傅泉一在心裡為胡厚默哀三聲。

「少言哥,好了」看到男人一臉享受的神情,顧杉暗罵一聲禽獸!終於知道她被耍了。

「杉杉,轉過身來,我幫你搓背」靳少言揚了揚手中的香皂,細長的眼微微彎起,顧杉一怔,眼神有些迷亂,竟是乖乖的轉過身,對於美男計,她毫無抵抗之力。

「少言…哥…你那個頂到我了」顧杉緊繃著身子,胡厚和傅泉一還在,他竟然…

「不靠近點,我擔心洗不乾淨,乖,一下就好」靳少言眼泛幽光,聲音輕緩。不動聲色的把分神插入顧杉兩腿間,一只大手緩緩下移,試探的抓著顧杉的分身,入手的硬度讓他薄唇微翹,清醒著的小孩也是有感覺得,只怕是對他也有好感。

連續幾個晚上小孩都戳著他的腹部夢遺,無怪於靳少言會多想,他以前對女人沒有興趣,對男人更沒有興趣,導致靳少言意識他對小孩有感覺時,心裡沒有一絲驚訝,狡猾如他,此刻也認為自己喜歡的是男人。

見兩人緊貼著身體,杉兄弟已明顯站不穩,小身子靠著老大,而老大的手臂正不斷地抖動,胡厚和傅泉一快速擦乾身上的水漬,兩人對視一眼,穿戴完好在門口站崗。

「啊…少言哥…嗯…」陌生的快感蔓延著四肢百骸,顧杉呆呆目視前方,隨著大手的套動,那種無法形容的暢快同酥麻,讓她的神智瀕臨崩潰,腦子徹底的死機。

「杉兄弟,喜歡嗎?我還可以讓你更舒服…」靳少言湊近顧杉的耳畔,低聲喃喃,他的聲音有著動情的沙啞同磁性,那刻意拖著的尾音,帶著纏綿繾綣,引得她身心癡醉,身子更是越來越軟,靠著身後男人的支撐,才沒有跪趴在地。

「少言哥…喜歡…啊…啊…」隨著兩聲亢奮的尖叫,被大手包裹的陰莖疾速抖動,大量的清液激射而出,靳少言看著牆壁上如清水一樣的液體,眼裡閃過不明的幽光。

門外傳來胡厚劇烈的咳嗽聲,靳少言按捺下動作,衝洗乾淨兩人身上的泡沫「要我抱你回去?」

顧杉羞恥的搖頭,接過男人遞過來的衣物,剛才那種射精的快感,她一輩子都忘不了,性愛男人的歡愉並不比女人少呢。

進來的是周飛三人組,周飛幽暗的眼睛看向顧杉,見她臉上帶著些春情菲菲,欲語還休,頓時下腹一緊,他是過來人,自是明白顧杉這樣意味著什麼,此時澡堂內只有靳少言與顧杉兩人,兩人定是做了些兒童不宜的事。

靳少言不動聲色的阻擋周飛的目光,摟著小孩離開浴室。

靳少言佔有性的摟抱,暫時打消周飛的掠奪之心。

「嗨,杉兄弟,感覺不錯吧?上次教你緩解之法,你還不想學」胡厚覺得大家都是男人,可以討論這些問題,卻不知道顧杉是假男人,這樣問一個女生,讓她怎麼回答!!!

察覺到小孩的害羞,靳少言涼涼的睇向胡厚「老三,你是不是憋久了?」

胡厚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納悶道「我昨天剛緩解啊,你們不也看到了」

「杉杉,聽到了嗎!這種事不用害羞,胡厚還當著咱們的面解決生理需求,他這樣不要臉都好意思說出來,你剛才那樣,根本不是事」

「…」胡厚僵著臉,看著兩人的背影,只想大吼一句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