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騷小叔10:顧玉雪的懺悔,小叔的求婚
宗安致從西裝口袋裏拿出壹個紅色絲絨首飾盒,陰寒的臉微柔,指腹細細摩擦盒子。
今天出了這壹檔子事,如果求婚便顯得自己是為了平息女孩的怒火才做出的討好之舉,無論他心裏多想立刻用裏面的戒指套牢女孩,都不得不迫於現實壓下這個念頭。罷了,再重新挑個良辰吉日求婚,現在當務之急是回去安撫女孩兒。
宗安致看了壹眼時間,下午三點還有壹場重要會議,錢可以再賺,女孩兒只有壹個,他想也不想當機立斷打內線電話讓秘書推掉會議,離開辦公室回家。
“逆女!妳這是要毀了咱們這個家啊!”
顧玉雪剛回到家中,便被三天兩頭不歸家的父親堵住,劈頭蓋臉就甩過來壹巴掌,她被打得摔倒在地,捂著火辣辣的臉不敢置信看著父親,聲音尖銳道:“妳竟敢打我,我做錯了什麽?!”
顧父壹手捂住心臟,指著女兒氣得直哆嗦:“妳還不知道妳做錯了什麽?!我問妳,今天妳是不是去找了宗總的侄女?妳怎麽壹點自知之明都沒有啊?妳是什麽身份?人家是什麽身份?就妳這個樣子還妄圖攀上枝頭變鳳凰,簡直是在做夢!無論妳用什麽辦法,壹定要讓宗總取消打壓公司!”
短短兩個小時,顧父打拼了半輩子的江山就因為顧玉雪的意氣用事變得岌岌可危,這讓他如何能不氣,都怪他平日了過於嬌慣這個女兒,讓她目光短淺看不清形勢!
顧玉雪認為自己身姿相貌樣樣不差,梗著脖子道:“爸爸,安致喜歡他侄女,我們…”
她未說完顧父就能猜出她要說些什麽了,見她事都如今還在想些歪門邪道,顧父深深吸壹口氣,壓下想要掐死她的念頭,痛心疾首打斷她:“妳是想說,我們可以以此來做文章要挾他?妳醒醒吧!我們還沒扳倒他,就已經被他啃得屍骨無存,永無翻身之日了!宗總是什麽人?能坐擁幾百億身家的人物,妳以為他如妳想象的那麽簡單?妳以為區區這點小事就能撼動他?”
“妳如果還想過大家小姐的生活,就去道歉吧。”顧父疲憊的擺擺手,拘僂著背影轉身上樓。
顧玉雪望著父親壹瞬間老了好幾歲的面容,又想起宗安致手段狠辣的傳聞,淚水瞬間湧出,終於知道後悔、害怕了。
“餵,表哥,妳能不能幫我求求情?我求妳了表哥,妳不能見死不救啊。”
這事原本就是顧城言親自執行的,但好友沒有命令他可沒那個膽子自作主張,緊蹙眉頭道:“別來求我,我自己都自身難保,如果妳能求得小侄女原諒,還能有壹線生機,我言盡於此妳好自為之吧!”
其實離音根本沒有生氣,在確定顧玉雪離去的時候,再度回到甜品餐廳壹飽口福,順手打包了兩份甜品回家。
不想還沒回到家就接到顧玉雪的電話,約自己出去,她要當面給自己道歉,離音毫不猶豫推掉並掛斷電話。
壹想起那女人悲戚戚的硬咽聲,離音想了想,顧玉雪是犯了錯,但也不至於到罪無可恕的程度,更何況罪不及家人,自己沒必要耿耿於懷揪著這事不放,心裏暗暗決定回去後就讓小叔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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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回到家就看到小叔伏低做小討好自己,她壹時把那事給忘記了,為了報復男人故技重施給男人下藥,如上次那般只給他看不給他操。
嗯,所以說不生氣什麽的,都是謊言!
晚上躺在床上離音才想起顧玉雪那事,順口壹提:“小叔,妳意思意思教訓壹下顧玉雪就行了,俗話說罪不及家人,咱們沒必要那麽較真。”
宗安致揉著女孩柔順的秀發,寵溺道:“小叔的乖寶寶心腸真好。”
有顧城言這層關系在裏面,宗安致原本也沒打算往死裏打壓顧家,兄弟的面子總要給的。
不過,垂眸看著懷裏仰著臉,眼睛水潤潤望著自己的女孩兒,聯想到顧城言手機裏也有女孩的電話,宗安致趁機提出要求:“為了避免不相幹人士打電話來騷擾寶貝兒,明天小叔就給妳換手機號碼,妳覺得呢?”他雖然可以勒令顧城言不給女孩打電話,但凡事都不是絕對的。
顧城言很會討女人歡心,三言兩語便可以把人哄上床。這種不確定因素他必需掐死在搖籃裏。
“嗯。”離音點點頭,“小叔,妳是答應饒過顧家了?”
事情有點不對勁,為什麽做錯事的是小叔,最後卻是自己求小叔饒過顧家?
宗安致胯間的大家夥頂在女孩腿上,佯裝為難道:“這命令已經發出了,再收回就有點難辦,就看寶貝兒怎麽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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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安致摸了摸褲袋的首飾盒,嘴角的笑意止都止不住。打開這扇門他便可以帶著女孩出門,然後做壹件至關重要的事。擡手整了整領帶,宗安致開門進屋,往常他壹回家就能看到女孩在沙發上看電視等自己,今天電視是開著的,女孩卻不見人影。
看了壹遍偌大的客廳都找不到人,目光轉回到電視上,宗安致壹楞,屏幕裏女孩站在桃花樹下,雙眸壹瞬不瞬盯著某壹處,畫面壹轉,復古的陽臺上種著開得正艷的盆栽,但卻是空無壹人。
突然,女孩雙手作喇叭狀:“宗安致我喜歡妳!”
宗安致腦子壹痛,紛紛雜雜的記憶走馬觀燈般壹壹重現在腦海。
“宗安致,妳喜歡雪嗎?”
“宗安致,相信我,妳的病會好的。”
“宗安致,我今天穿的裙子漂亮嗎?”
“宗安致,壹定不要忘了我啊。”
全身好像被無數根針紮了壹般,五臟六腑都在痛,宗安致靠著墻壁緩緩滑下地,雙手捂住臉,頎長的身軀顫抖著,喃喃自語道:“對不起,我該死!我怎麽能忘掉妳呢?!我混蛋,我是個混蛋!”
如果不是女孩兒堅持,他現在怕是已經娶了別的女人,壹想到女孩兒絕望的眼神,壹想到自己險些錯過她,宗安致只覺的透不過氣來。
小叔這是想起來了?離音會突然去壹趟湖城,壹來時想看看兩人曾經相識的地方,二來是為了拍下這段視頻,幫小叔恢復記憶,卻沒想到壹次就成功了。離音跪在小叔面前,摟住這個大男人,察覺到女孩兒氣息,宗安致抹掉臉上的淚水,狠狠地抱住女孩兒,似乎是想要將她融入骨血裏,永不分離。
“乖寶貝,對不起…我該死…”他反復重復這句話。
離音臉上露出無奈的神情,拍著男人厚實的背,說:“妳是該死,妳死了我就可以找第二春了。”
“妳敢!”男人捏住她肩膀,赤紅著雙眼,聲音嘶啞,“找第二春,妳想都別想。”
他快速從褲袋拿出首飾盒,離音看著躺在盒子裏面兩枚低調卻珍貴的白金戒指,心口漸漸發熱,淚水瞬間盈滿眼眶。
她終於等到這壹天了!
宗安致趁離音不備眼捷手快將戒指戴到她纖長的無名指中,又將人抱住,略啞的聲音卻難掩誌得意滿和喜不自禁:“現在妳已經是我的人了,還能嫁誰?”
“是啊,就區區壹個戒指把我套牢了,我還能嫁誰?小叔真是個壞蛋。”望著被戒指套牢的無名指,女孩漂亮的唇翹起,只覺得心臟是甜的,就連呼出的氣體都是甜的。
宗安致深情款款望著面前的女孩兒,離音被他看得臉紅心跳,“我愛妳寶貝。”
“我愛妳小叔。”兩人異口同聲說完,楞了壹下便擁著彼此激烈纏吻。
至於花了大量財力和人力布置的求婚會場,宗安致吻著身下的小可人兒,壹時半會怕是想不起來了,徒留壹幫子人在遊艇上傻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