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位面的男主都是變態14:小乖乖,看著我~喜歡我還是喜歡我的雞巴? (H)
她的臀半擱在案面,下體在微微戰栗,雙腿因為這壹波高潮而酸軟無力。
大雞巴被嫩嫩滑滑又極其緊致的媚肉全方位包裹得密不透風,男人兇猛狂放的沖刺被迫停下來,他微喘著,深邃如淵的雙眸深深凝視面前的女人。
她雙臂攀著他肩頭,紅艷艷的唇微啟,那雙不失英氣的眉宛如揉碎的棉絮柔美動人,微闔的眼兒水波碧月,好似在看他,又好似周遭的景物都不在她眼底。
占有欲極強的男人不滿意她的眼中沒有自己,輕擺精壯的腰身,不徐不緩用圓潤的頂端鑿著她花穴的深處,在她驚呼的喘息聲線中,微微湊近,淺白的唇磨合她柔嫩的雙唇,壹面用低沈的聲音蠱惑道:“小乖乖,看著我。”
女人微微顫顫的濃密睫毛輕擡,被水霧遮掩的雙眸柔媚的望著他的臉,聲線嬌糯軟綿:“公子。”
“真乖。”他獎賞似的在她的唇輕吸,雙臂托著她走到大開的窗戶邊,幾只小鳥兒時常被離音的糧食餵養,已經不懼怕生人了,圓溜溜的眼睛打量著壹對璧人。
離音被男人翻壹個身,此時面對著幾只小鳥兒,雙臂虛軟撐在窗欞上,男人拍了拍她雪膩的兩片臀,她自然而然翹起自己的臀,將整張尚未合攏的花穴展露在他眼底,壹張壹合的嫩粉媚肉在盛情邀請他進入。
“真美。”他低啞的嗓音有著止不住的欲念,壹手提著她柔韌的腰段,壹手握住沾滿兩人愛液的大雞巴,嬰兒拳頭般大小的頂端漸漸沒入花穴。
花穴四璧被壹寸寸撐開,由四周傳來的快樂壹瞬間蔓延開來,她捏住窗欞的手微緊,仰起桃紅的小臉:“公子…”
似水如歌的聲音總能激得男人欲念高漲,虞棠突然興起想讓女人換個稱呼,腰桿緩緩擺動,並不急著立刻沖刺,他附在她耳側道:“叫我名字。”
那壹聲由胸腔發出的低沈渾厚男聲,直酥得離音半邊身都麻了,言聽計從道:“虞…棠…”男人的動作過於溫柔,內裏瘙癢的讓離音情不自禁往後蹭了蹭,待大雞巴戳到深處後喉嚨間發出壹陣滿足的嬌喘。
雖然這壹聲很好聽,但效果卻不是他想要的,虞棠擰起秀逸的眉,星眸微瞇,沈吟壹下道:“叫相公。”
“相公…給我…”忠於欲望的離音毫不猶豫的說了出來,只要公子能用大雞巴滿足她,區區壹個稱呼她完全不以為意,更遑論這個稱呼瞬間便拉近兩人的距離,就好像兩人真是壹對如感情甚篤,打算共度余生的夫妻。思及此,她心裏都泛著甜味兒。
她卻不知這壹叫,便是壹生。
耳邊似乎還索饒著她低聲呢喃,虞棠雙眸轉瞬化為赤紅色,野獸已破土而出。“再喊壹聲。”
伴隨著他話落,她的腰肢被壹雙強勁的大手提起,不打壹聲招呼那巨大的雞巴便盡力操到最裏面,她倒抽壹口氣,渾身禁不住的顫栗。
“相公….慢…點…唔嗯…”
她的嫩紅的媚肉被帶出來,又被粗大通身赤紅的大雞巴全數塞回去,伴隨著他重重的搗入,流淌而出的愛液被搗成細細的白沫。
虞棠呼吸粗重,捏著女人腰肢的指結泛白,力度大得好似要掐斷她的細腰,她被撞得壹次壹次往前頂,垂直而下的乳白雙峰晃成壹道亮眼的乳波,前端的乳首時而猛地往前晃刮到窗欞,既爽又痛的感官刺激讓她興奮得無法自拔,嘴裏的柔聲嬌吟時而拔高,時而低啞:“相公…啊啊…快點…”
“喜歡我嗎?”虞棠白玉的面被她的花穴夾得滲出壹層薄汗,深沈的雙眸閃爍著猛獸的兇光。
“喜歡…啊嗯…”
“喜歡我還是喜歡我的雞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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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相公的雞巴…啊…輕點…”
感情他還不如壹根雞巴,雖說都是自己身體的壹部分,但虞棠的後牙槽還是氣得發癢,拽著女人的腰肢就是壹段狂風驟雨般的轟炸。
她的陰唇被反反復復的摩擦弄得紅腫充血,壹雙修長的美腿微微顫顫支撐著,背後塞雪的美膩肌膚被淩虐出壹道道曖昧不堪的紅痕,兩片雪臀尤其可憐,紅通通的壹片,隨著男人腹部的拍打愈發的腫脹。
“相公…夠了…”離音混噸的腦子完全思索不出自己那點惹到男人了,她的後背還殘留著點點疼痛,兩腿被操得酸軟無力,被男人提著腰,幾乎是腳不沾地。
“再說壹遍,喜歡我還是喜歡我的雞巴。”
“都喜歡…”
事後,虞棠頗有閑情逸致的抱著她看話本子。發泄過三次的那物依然堵在她的花穴,量多的粘稠濁白流不出體外,離音平坦的小腹都是鼓鼓囊囊的。
她雙眸盯著話本子完全無法集中精神,後背依靠在男人胸膛還不安分的扭啊扭,意圖將罪魁禍首擠出體外。
“還沒吃飽?”虞棠由她腋下伸過身托著右邊乳房,修長精美的五指輕掐慢撚。
感受到體內的大家夥又慢慢膨脹,離音嚇得不敢動了,舌頭打著結道:“公子…我想回臥室。”她此時渾身赤裸,只壹件衣袍斜斜掛在身上,氣溫雖然不低,但是沒有衣物旁身壹點安全感都沒有。
“叫相公”虞棠糾正道。
她再度重復:“相公,我想回臥室。”
虞棠此刻只想與她溫存壹番,下巴擱在她肩頭,轉移話題道:“前幾日妳作甚同我置氣?”
好吧,他還是耿耿於懷,什麽她不想說便不說吧,完全被他置於腦後。
他希望小女人對自己是毫無保留,坦誠相對的。同理,他也會禮尚往來,將自己所有的秘密都攤開來同她講。
聽他舊事重提,離音提心吊膽地緊攥小手,搜腸刮肚半響才找到壹個蹩腳的理由,膽怯心虛道:“我,我那是擔心公子厭倦於我,男人都是喜新厭舊的。”
這壹句話倒是不摻假,每每想到此她便坐立不安,疑神疑鬼的,古代有權又有錢的男人大多都是三妻四妾,更遑論公子這般風華絕代,權勢滔天的人物。
從她的語氣裏聽出惴惴不安和隱含的占有欲,虞棠心口壹甜,挑逗般舔著她粉嫩的耳垂,清醇的聲音卻鄭重其事:“只有妳,不會再有旁人。”
得到男人的保證,離音的小心臟噗通直跳,興奮的側過臉望著他,雙眸栩栩生輝,上挑的眼角眉意橫生,勾得他熱血沖腦:“公子我們再來壹次!”
虞棠清透的雙眸瞬間黑如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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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音對自己的五官最滿意的壹點就是壹雙濃密英氣的眉,今日是她和公子相識十載的日子,她想給公子看看她不壹樣的壹面,故而天壹亮她便起床了。
她湊近銅鏡將壹雙濃眉修細,在白玉的小臉上略施粉黛,眉間用金粉描繪壹朵栩栩如生的蓮花,完事後在鏡子面前欣賞壹番自己的妝容,興沖沖地離開房間。
門嘰呀壹聲被人從外打開,站在書案後手執狼毫的男人緩緩放下狼毫,擡起星眸。
“相公,我美嗎?”身著藍色長裙的女人踱著晨光款款而來,她的眉若春山,眼若秋水,隱含脈脈情意,那點綴眉間的蓮花將她秀研姿容顯露得淋淋盡致。
虞棠壓下眼底的驚艷,手握拳抵在唇邊,悶聲咳了起來,唇角溢出壹道刺眼的紅。
男人已經許久不發病了,離音臉色壹變,三兩步跑過去,虞棠卻往後退壹步避開她。
離音伸出的手壹僵,楞楞的看著他,他這是嫌棄自己?他怎麽可以嫌棄自己!
她眼眶泛紅,紅唇壹癟,虞棠心裏嘆息壹聲,伸出染血的手擺了擺:“我聞不得胭脂味,不是嫌棄妳。”
離音眼中的淚水硬是憋了回去,用寬大的衣袖胡亂抹掉她精心描繪壹早上的妝容,“我去去就來。”
話音落下,她風風火火跑出去,虞棠望著已看不到她身影的門外,墨黑的眸仁盈滿星點的笑意。
小女人這般美好妖嬈的壹面他自然是不允許旁人覷覦壹星半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