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請不要愛上我HH(觸手NP)
丁柔眼皮一陣狂跳,意識到自己再不制止白昕,事情就大發了。
其實她倒不介意和白昕發生些什麽,但不應該是這個時間。
白昕病著,她在照顧,白夜出去找藥,她不能照顧著就把人照顧到床上去。
白夜回來看到會怎麽想?
任何男人都不喜歡頭上帶綠帽子。
白夜或許會一怒之下拉上白昕一走了之。
那她的計劃就無法實施了。
拋開這些不談,她現在發現了白昕的身份,白昕現在昏迷著不會對她怎麽樣,回來看到的白夜就未必了,說不定會立刻殺人滅口。
丁柔心驚肉跳地看著已經不滿足於摸,一把扯開她獸皮衣的白昕,叫他,發出口的却是一連串的「嗚嗚」。
丁柔絕望地閉上眼睛,雙腿被壓得動不了,手也不能動,唯一能擺動的也只有上半身,但丁柔知道自己不能扭,剛才就是因爲她扭來扭去,估計將白昕的欲火蹭起來了,才會對她動手。
現在她能做的就是儘量不要動,免得又再刺激到白昕。
丁柔只能寄希望於白昕早些停下來,要是不停下來,丁柔希望白夜別那麽快回來,至少在白昕沒平靜下來之前,別回來。
至於白昕的傷,丁柔垂眼往他胳膊一瞥,沒有血水流出來,應該沒有牽動到傷口。
「唔……」就在丁柔陷入沉思的時候,稚嫩敏感的奶頭被捏了一下,丁柔立刻被帶回現實,奶頭又被夾了一下,少年像是拈著顆自己喜愛的珍珠一樣搓磨,慢拈,奶尖兒逐漸硬得跟真的珍珠一樣。
鮮明又舒適的快感讓丁柔緊綳的神經不知不覺放鬆,呼吸不再平靜,再一看在自己口腔進進出出,已經徹底被自己口水沾濕的褐色藤蔓,丁柔控制不住聯想到別的地方。
丁柔猛地又閉上眼睛,不再看。
但或許是她心緒浮躁,總感覺這根進出的藤蔓變成了男人的碩大,慢悠悠地一進一出抽插她的嘴,間或伴有白昕低沉渾濁的喘息,更是讓人浮想聯翩。
丁柔恨不得自己聽覺暫時失靈。
她知道自己定力差,白昕的挑逗又頗有技巧,再這樣下去她真的忍不住了。
感覺到身下人的身體越來越軟,呼吸焦躁,白昕鬆開她的奶,手往下滑,來到了她的小腹,這裡不如她的奶那般軟,但勝在手感細膩,白昕慢條斯理地按了按,又捏了捏。
丁柔的理智就這樣一點點被他奪走,她喉頭做出吞咽的動作,舌尖艱難地動了動,這才發現腮幫子很酸,嘴巴也麻麻的,唾液不受控制順著嘴角流淌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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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受,想哭,丁柔忍不住哼哼唧唧。
玩够了她小腹,手正要往下移的白昕頓了頓,隨即堅定不移地下滑。
方才他不明白自己想要什麽,現在却是明白了。
他想要丁柔。
白昕的觀念裡沒有什麽兄弟妻不可欺,想要就去爭取。
指尖觸摸到不算長,但很柔軟的毛髮,白昕繞指玩了一下,方才繼續下滑。
丁柔所有的感官都跟著他的手走,花穴被他的手一碰,她大腿內側的肌肉顫了顫,隨即渾身一軟,眼睛濕潤。
帶著熱度的指擠到她花唇間,滑溜溜的一片,又嫩,還能噴水。
白昕想起自己白天看到的一幕,渾身血液直往下腹衝,被束縛在褲子裡面的碩根狂跳,硬生生膨脹了一圈。
中指毫不猶豫捅進了那淫穴,瘙癢了許久的穴肉像是久旱逢甘雨猛地收縮夾緊這入侵者。
真熱情。
埋頭在丁柔頸窩的白昕沉沉哼了聲,修長白晰的指動了動,軟嫩嫩的媚肉如影隨形吸附他的指。
貪吃。
要不是自己現在假裝昏迷,白昕一定會將這句話說出來。
女人會怎麽回呢?
是滿臉嬌態地反駁,還是坦蕩承認?
無論是哪個,都極爲可愛。
白昕喉頭狠狠一滾,將丁柔耳垂含到了嘴裡,灼熱的呼吸一下一下噴到她耳蝸裡面。
丁柔感覺自己聽覺都酥得失去,下身的快感却隨著他的動作越發鮮明强烈。
他的指甲應該是修剪得很整齊,沒有刮痛她,瘋狂在她穴裡面晃動,鞭撻她每一根脆弱而又敏感的神經。
她咬得他讓越來越緊,一波一波涌來的酸流讓她渾身戰栗,胸脯劇烈起伏。
額頭出了細碎的香汗,眼神迷離。
白昕用抽插著她的藤蔓觀察她的表情,媚態畢露。單從相貌上來說,是有吸引白夜的資本。
白昕口乾舌燥,把抽插她嘴巴的藤蔓變小了些,撩撥丁柔的舌。丁柔下身正爽到極致,迷迷糊糊就回應了他。
她淫浪地動起小舌,挑逗,吸吮嘴裡的藤蔓。
白昕眉心顫抖,這根藤蔓也是他身體的一部分,方才一心只想到堵住丁柔的嘴,他沒享受到什麽快感,此時丁柔自己主動吸吮他,那種感覺就不一樣了。
白昕又往穴裡面擠進去一指,兩指幷驅,小手臂的肌肉鼓起來,迅猛地摳抽她軟嫩緊小的穴。
「嗯……嗯啊……」丁柔腦袋猛地後頂,下半身不斷抽插,穴肉咬緊白昕的同時,淫水也一股腦兒噴了出來。
她眼神渙散,幾乎喘不上氣。
藤蔓從她嘴巴撤出,她就這樣張大嘴大口大口喘息。
白昕斂目,用力抽回自己的手,胸膛半壓在她身上,用濕漉漉的手一下把褲子扯下來。
快要炸了,白昕抿著唇,握住自己的堅硬,覺得太幹,他抬手在丁柔腿心抹兩下,沾了一手心的淫水就往自己胯間的碩大上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