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請不要愛上我(觸手NP)
像白夜身上的味道,又不像。
因爲白夜身上的草木清香透著純淨,白昕的却透著冷冽,跟他溫和陽光的氣質格格不入。
白昕兩手肘撑在丁柔身側,重量沒完全壓下來,鼻梁幾乎要碰到她的,熱熱的呼吸掃過來,丁柔下意識屏息。
白昕眼睛似睜著又似閉著,只露出條細縫,睫毛又長又翹,可能因爲高熱不退,臉色透著不正常的潮紅,冶艶却不女氣。
他緩緩凑近,鼻尖與丁柔交錯,接著臉頰擦過丁柔臉頰,在她的頸窩蹭了蹭:「嗯……」從鼻端裡哼出來的聲音,愉悅,低沉,像是男人在床事上得到滿足時發出的,很酥。
丁柔控制不住打了個哆嗦,身體深處泛起了浪潮,雖然很不是時候,但是她濕了。
丁柔微微張著嘴,無聲地大喘一口氣,隨即艱難地將脖頸扭到一側,白昕呼出來的氣太熱了,噴到她脖子上,讓她感覺像是被火燒一樣。
不痛,就是怪撩的。
白夜不滿地哼了聲,腦袋跟著挪過去,又緊緊貼上丁柔,刺眼又曖昧的紅從她細白的脖子投入白昕微眯的眼睛裡。
其實除了脖子這塊,白夜在她身上留下不少痕迹,像是在宣示自己的所有權。
白昕盯著她脖子上的吻痕,神色莫名,薄唇貼了上去。
白夜留下的痕迹,被他覆蓋。
剛抬起手想要拍拍他,看能不能叫醒他的丁柔被脖子上的熱吮弄得手一抖,隨即手落下,在白昕後背拍了拍,輕喚:「白昕,醒醒。」
白昕沒有回應,擔心她待會哭喊,將白夜招回來,一條粗大的觸手從他身上探出,毫不猶豫頂上丁柔嘴唇。
白昕幷不怕自己的身份暴露,白天白夜蒙住了丁柔的眼睛,但是該做的一樣沒少,只要丁柔不是傻的,就不可能察覺到白夜的不對勁,只是不點破而已。
後來看丁柔回來時與白夜親密無間的樣子,應該是不在意白夜的身份。
那他就沒必要藏頭露尾的。
丁柔楞了楞,看著這根努力想要往自己嘴裡鑽的藤蔓,緊抿嘴唇,手抬起來,想要將這東西拽開,但還沒碰到這東西,兩手腕就被什麽圈住,向兩側一拉,牢牢釘在了地上。
這種作案手法,真是熟悉極了,丁柔想到了白夜。
在思緒出小差的時候,那不斷頂弄她藤蔓終於撬開她緊閉的唇齒,囂張地捅了丁柔滿嘴。
丁柔下意識就想吐出來,只是那植物滑溜溜的,堵了她滿嘴,她舌頭都動不了,別說吐了。
想用牙咬,那植物却在她口腔內抽插起來,不知道爲什麽,丁柔身體突然軟了,連牙床都是軟的,想合起牙關都做不到,但她的意識却很清醒。
甚至解開了心裡的一個疑惑。
白夜的原形,應該是藤蔓之類的。
難怪他能玩出這麽多花樣。
丁柔盯著來回往自己嘴巴鑽的藤蔓,可憐白夜千辛萬苦掩飾,却因爲白昕一場高燒暴露了。
想到白昕,丁柔才回過神來自己現在的處境有些微妙。
脖子火辣辣的,白昕還在吸吮。
丁柔扭身,試圖用製造出的動靜將白昕叫醒。
白昕上半身是光著的,丁柔也好不到哪兒去,獸皮衣只堪堪裹住雙乳,此時扭腰擺身,兩具身體避免不了有所摩擦。
白昕的欲望就這樣被她蹭出來了。
其實白昕也不知道自己想要做什麽。
以往他跟白夜從未絆過嘴,也沒有像白天這樣被他針鋒相對過。
一切都是因爲丁柔的出現。
好面子又一直要强的白夜甚至能因爲她主動認輸。這讓白昕非常不解,丁柔身上到底有什麽能吸引白夜,讓他對自己做出讓步,甚至防賊似的防著自己,唯恐自己染指丁柔。
白昕寬大的手從丁柔獸皮衣探入,一團肉球立刻熱情地粘上了他掌心。白昕下意識攏指捏了捏,柔軟,滑嫩,却又充滿彈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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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昕喉頭一緊,有點明白白夜爲什麽花樣百出地玩她這裡,跟男人完全不同的軟嫩,讓人愛不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