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都怪你!」氣呼呼的看向正笑得一臉得意的始作俑者。
却讓正被她生氣的樣子弄得心癢癢的男人偷了個香。
容宸此時吃飽喝足,十分好說話,「濃濃聽話,把雙腿打開。」
戒備的望著眼前男人,他又想玩什麽花樣?
容宸打開一旁的錦盒,拿出一顆淡黃色溫潤滾圓的珠子,「上次濃濃破身時才用過它,怎麽這會兒給忘了?」
這珠子她上回用過,功效甚好,姜容容又看了眼正襟危坐的男人,眼裡似乎幷沒有熟悉的欲望,才慢慢地分開滿是嫣紅指痕的雙腿,讓那修長的手指將珠子送了進去。只是這回的傷勢似乎比初次更加厲害,容宸又送了一顆玉露珠進去,惹來嬌嬌一陣不滿,强硬的按住她亂動的雙腿,送至穴底,又伺候著生氣的小狐狸穿上褻衣,褻褲是沒法穿了,嬌嫩的皮膚一片紅腫,連名貴的蘇州絲綢都碰不得。
修若美玉的大手熟練地替她系上纏繞在背後的細細金鏈,再給她披上中衣,然後是珍珠白芙蓉振袖宮裝,最後給她仔細地系上水蕪色紗帶,她的腰肢太過纖細,那薄薄的紗帶繞了兩層還尚有餘地,容宸覺得自家嬌嬌太過消瘦,遂决定明日起要監督她的日常飲食,將她養胖點。
姜容容此刻四肢宛如都被巨石碾過一遭,就由著他折騰,待容宸將她整理完畢,還賴著不走,大有想和她繼續纏綿的意思,這才疑惑地望著他。
按理說,往常這個時候他該去上朝了,怎麽今天不去處理公務一直粘著她?
收到嬌嬌的疑問,容宸一邊將她抱去梳妝檯,一邊在她耳邊道:「濃濃方才不都說讓本殿反思了,那本殿今日便在府中同濃濃一道反思吧。」
小人,果然是錙銖必較的小人。
雲夢的太子殿下表面純良無害,內心其實非常記仇。
「况且,我將濃濃弄成這樣。」意有所指地看了眼她因爲承歡過度還在微微打顫的雙腿,「怎好拋下濃濃獨自離去?」
道理都被他占了去,姜容容此刻無法走路,毫無抵抗之力,只能乖乖被他抱著坐在了葵花銅鏡前,鏡子裡映照出一對璧人相互依偎的模樣,親密异常。
容宸拿過一旁的象牙梳,看著鏡子裡的那抹殊色,替她梳理傾瀉至膝的如雲青絲,姜容容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太子殿下可是要爲我梳個髮髻?」
這人把她弄得褻褲穿不得,殿門也出不得,是以她一有機會就報復他,總不能讓他這麽囂張。
容宸:······
英明神武的太子竟被難倒了,不過,他也不是知難而退的主,橫竪就是把頭髮盤起來,能有多難?拿過一旁的鐫金芙蓉簪,另一只手將長長的頭髮盤起,再將那簪子插進去固定住,大功告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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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那簪子很不給太子面子的掉在了地上。
那頭青絲落了下來,有幾縷髮絲穿過他的手掌,仿佛在嘲笑他的莽撞。
姜容容也很不給面子的笑了。看向鏡子裡的他,毫不掩飾笑意。
容宸暗自磨了磨牙,凑近她的耳畔:「濃濃可是想明日也走不了路?」
小狐狸立刻收斂了笑意,朝他恨恨的一瞪。
容宸揉了揉她的小腦袋,索性也不弄勞什子髮髻了,他的濃濃披髮也好看,嬌憨嫵媚,况且今日他本就打算陪著她,太子府又一向無外人,便只有他一人能看見。
······
暮春時節,春雨纏綿,正值午後,姜容容倚在窗邊的貴妃榻上,一只如玉皓腕撑著青絲散開的嬌容,身側案幾上的香爐熏著不知名的香料,清新怡人,與這絲絲春雨倒是極爲般配。她走路不便,下身那兩顆珠子只堪堪融化了一半,還剩下另一半嵌在體內,异物感弄得她十分難受,剛想動一動,耳邊便傳來一道玉石般清韵的嗓音:「別動。」
正在替她作一幅丹青的容宸低低的道。
「好了沒?」姜容容已經維持這個姿勢很久了,手腕有些酸,腰也不太舒服。
描完最後一筆,蓋上太子印章,「好了。」
將那卷美人畫收起,容宸起身,坐到貴妃榻上,將她摟到懷裡,替她按摩酸酸的腰肢。
「爲何不給我看?」姜容容不解,明明自己才是畫中人,哪有作畫之人不讓主角看的道理?而且,她分明看到他畫完之後還寫了幾行字,好奇心更重了。
看著美人兒一臉疑惑地望著自己,容宸刮了刮她的小鼻尖:「唔,濃濃非要看也無不可,與那雲雨圖差不多罷。」
這人!就知道他興致大發要給她作甚麽丹青肯定心懷不軌,什麽時候不好,非要挑她小穴裡頭還含著兩顆珠子的時候,果真是沒安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