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胖,失聲,失掉實力,還不是最終的效果。
那種蠱蟲,就是用來毀掉一個人的,十分的邪惡,這還是喬秀秀第一次用。
一般在南疆,那種毒蟲都是用來對付罪大惡極之人的。
不過半柱香時間,周書凝就成了一個癡傻之人。
她現在,正繞着狼君打着轉轉,嘴裏嘻嘻哈哈的哼着歌兒。
“這樣順眼多了。”南宮瑤勾了勾脣。
或許變成這樣,周書凝還能長命百歲。
就她那種性格,到處樹敵,早晚得作死。
院長那裏,狼君自然有交代。
南疆蠱蟲多,周書凝不小心中了蠱蟲,這都是不可避免的事情。
而狼君也相信,水院那四個女弟子和木院的兩個女弟子,她們一定不會亂說什麼的。
因爲,她們不敢。
晚上,喬秀秀讓廚子做了一大堆南疆特有的美食招待狼君和外面來的朋友,這一次分別,再見到,就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去了。
第二天一早。
喬秀秀和司空烈一直送狼君一行人,送到了毒林附近。
毒林和大沼澤本就是南疆人弄出來自保的,他們也自然有安全度過的辦法。
吃了南疆特有的丹藥後,狼君一行人就能自由的在毒林上飛行了。
用了幾天時間,回到了雲羅城。
狼君到時,留在城裏等她的那些弟子說,那個擅長機關術的老頭,已經走了好幾天。
她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這不會是,去雲起帝國找雲盛幹架去了吧?
狼君以爲那老頭只是說說而已,沒想到還當真了。
這要是真去跟雲盛打起來,那還得了?
這下好了,老頭走了,她連住宿費都不用結。
那些機關人,一個個呆愣愣的,只會幹活,卻沒有單獨的思考能力,把住宿錢交給它們,也不太現實。
去如意賭坊跟紅鸞打了聲招呼,她就趕着回學院了。
路上。
許久不說話的龍驚鴻終於吭聲了,“他要收你爲徒,那就答應了。”
龍驚鴻口中的那個他,自然就是那個擅長機關術的老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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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老頭,他推測應該不是參加這場遊戲的人,如此,狼君做了他的徒弟,便是又獲得了一方強大勢力的保護。
多一分力量,她就能生存得更久。
如果是以前,他是絕對受不了那些人往狼君身上湊,可現在,卻不得不做打算。
他不敢想象,這個世上,是不是也有跟他一樣,已經知曉了遊戲規則的人在。
如果有,他就一定會想方法找到參加這場遊戲的人,然後再找機會除掉。
這場遊戲,只有生存到最後,才能成爲最後的贏家,至於最後贏家的獎勵是什麼,他也不知道。
狼君覺得這狗男人有些奇怪,他如今怎麼這麼大度了?竟然會主動讓她認別人做師父?
“你是不是在打什麼主意?”她疑惑的問道。
“嗯。”龍驚鴻點點頭,不過打的什麼主意,他是不可能告訴狼君的。
只有不讓她知道,才能減少暴露身份的風險。
知道得越多,就越不利。
“打得什麼主意?”狼君逼問。
這狗男人,打的什麼主意,還一副不想告訴她的樣子,真是欠揍得很。
龍驚鴻在心裏嘆了口氣,“不能說。”
不能說?
狼君氣笑了。
狗男人,還不能說,她又問:“那你總得告訴我,你讓我認那老頭做師父,是出於什麼目的嘛?”
這問題,不和之前的差不多?
龍驚鴻無奈的笑了,“有好處就是了。”
他在想,是不是自己瞞着小東西太多了,以至於他現在做點什麼,都要受到懷疑。
可是有的事,真的不能告訴她啊!
後面,狼君就不說話了。
人哪老頭做師父,可以。
學那機關人,弄幾個出來放進蝸廬陪小精靈們玩,也挺好的。
她倒要看看,這狗男人,到底打的什麼主意。
狼君是趕着回聖天學院的,那老頭僅僅比她先出發兩天,如果腳程不快的話,她還能追上。
誰知,狼君在地十三天的時候抵達雲起皇城,一路上都沒有遇到那個老頭。
她在想,難道是她想多了,那老頭其實是去別的地方了。
然而,見到那雲起王宮的樣子,她才知道自己沒想多。
只見下方的雲起王宮,已經有好幾座宮殿被轟成了渣渣。
幾只“大怪物”正在與那雲起國王雲盛對峙着,雙方劍拔弩張,隨時都要再次開打。
那些“大怪物”長得很奇特,它們都是由一根又一根的骨頭構成的,一頭,就有一座宮殿那麼高。
“那是什麼?”狼君不禁嚥了口唾沫,那好像不是什麼靈獸。或是異獸。
那明明就是“骨獸”,結構和機關人,有異曲同工之妙。
在那些“大怪物”和雲盛的中間,夾着許多勸架的人。
那些夾在雙方中間勸架的,有云驍,還有聖天學院的導師們。
就連寧安司的人,也來了幾個。
廢話,雲起國王都要快被打死了,他們再不出面,就說不過去了。
“雲盛,你這僞君子!老子讓你把徒弟讓出來,你少在那扯犢子!沒有徒弟?承認她是你的徒弟,就這麼難?”
洛戰氣得鬍子都炸了,他親眼所見,才知這雲盛多麼噁心,都被他打到這個份上了,還在嘴硬呢?
那丫頭這麼討喜,這該死的,竟然這麼嫌棄?連承認有這麼一個徒弟都做不到?
“朕不知你在說什麼!”雲盛氣得臉色又黑又紅,這個老瘋子,非得說他有什麼徒弟?
他怎麼不知道自己有徒弟?
他看,這瘋老頭,就是馬尿喝多了,存心來找茬。
“好啊!非要老子說清楚,你才承認是不是?”洛戰坐在機關骨獸的腦袋裏,兩只噴火似的眼睛,狠狠的從雲盛臉上剜過。
下方,聖天學院的導師們勸得口水都幹了。
“前輩,我火焱以任何擔保,國王陛下,他真的沒有徒弟。”說出這話的時候,火焱同時在心裏暗罵這老頭有大病。
“這裏邊,一定是有什麼誤會。”雷倌附和道。
他能耐着性子在這裏好好勸架,也是難得了。
這瘋老頭從雲羅城來的,他怎麼覺得,這事跟自家寶貝徒弟,脫不了干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