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這麼神祕?
狼君擡眸起來,這國王想幹什麼?是要說什麼話?還是說要給她什麼東西?以至於南宮瑤這個女兒都不能知道。
國王手裏拿着一塊令牌,他把它遞到狼君面前,“君君姑娘,這塊令牌能號令紅蓮帝國的所有軍隊,是王權的象徵。”
“我……”
狼君剛想拒絕。
國王就伸出手掌,打斷了她,“君君姑娘,聽我說。”
他看了一眼外面的百姓,又看了一眼火鳳凰背上的南宮瑤,才緩緩說道:“風雨欲來,我若支撐不住,請君君姑娘把這塊令牌交到瑤瑤手上,這本就是屬於她的東西。”
南宮瑤能用錢買到的消息,國王自然也能,只是如今南宮黎變成了那副模樣,他不能接受,也比誰都心寒。
小小的一塊令牌,狼君接在手上,彷彿有千斤重,令牌通體火紅色,一面是一朵栩栩如生的蓮花,而另一面,則是一個蓮字。
令牌拿在手裏,散發着溫熱的氣息。
到底是有多信任,國王纔會把這麼重要的東西交到她手裏。
南宮黎與甄家勾結,而甄家又背靠整個雲夢帝國,這只是明面能看到的,甄家究竟有多少底牌,誰知道?
國王也是預感到了後面甄家一定會對紅蓮帝國動手,他才早下決定把最重要的東西交到狼君手裏保管。
沒有那塊令牌,到時甄家帶着雲夢軍隊攻破皇城又如何,他們還是什麼都得不到。
狼君把那令牌放進蝸廬裏,這是最穩妥的保管方式了。
她活着,沒有任何人能進入蝸廬裏拿走令牌,她死,蝸廬也隨着消失。
或是,變成一顆不起眼的白石頭。
“陛下放心吧,我會保管好令牌的。”載着修士們的飛行獸已經出發。
說完最後幾句話,她也該走了,“陛下,如有情況,請第一時間通知聖天學院。”
雲起帝國反正是指望不上了,估計這次回去,又得有麻煩上門。
雲起那狗國王,認定是她弄死了太子,這仇是解不開了。
“去吧。”
國王一揮手,撤去禁制。
狼君到毛毛背上坐下,其他幾人都沒有問什麼,就算是好奇的南宮瑤,她也忍住了。
既然父王不想讓她知道,那就是個祕密了。
望着巨大火鳳凰背上的幾人,那些還未加入勢力的修士們羨慕得要死,越是普通,對實力就越是渴望。
他們暗暗發誓,一定要成爲像狼君她們那樣的強者。
站在實力的頂峯,受到尊重,俯瞰一切。
乘坐飛行獸趕路速度很快,僅僅用了幾天時間,雲起皇城就到了。
一落地,一道身影就朝狼君飛奔而來,速度快得像一陣風。
鳳休思撲到狼君身上,抱着她,激動得像一個孩子,“姐姐,你終於回來了,我好想你。”
鳳司言驚悚的看着這一幕,姐姐?這跟侄女兒長得如此相像的男娃子,從哪冒出來的?大哥可從未跟他說過還有第二個娃的存在。
同時,他心裏也無比的同情,敢在龍驚鴻面前抱人,這不就是相當於老虎頭上拔毛嗎?
果不其然,龍驚鴻黑着臉,拎着鳳休思背上的衣服,把他甩了出去。
衆人一陣冷汗,好傢伙!這一扔,不得砸個半死?
好在鳳休思實力強悍,被甩出後強行化翼穩住了身子。
“狗男人你過分了啊!再怎麼休思也是我弟弟,你下這麼狠的手,是想砸死他嘛啊?”狼君氣呼呼的,狠狠瞪着龍驚鴻。
好在弟弟沒事,否則,她這次非得把他耳朵擰下來不成。
都多大個人了,還喫弟弟的醋,傳出去不怕笑死人!
龍驚鴻被狼君教訓得委屈巴巴,可嘴上卻不鬆口,“抱不行,哪怕是親爹,我也丟。”
“你等着,這話我記下了,我改天就說給大哥聽,你想揍他!”鳳司言幸災樂禍,總算給他逮住小尾巴了。
“您隨意。”龍驚鴻淡漠的掃了鳳司言一眼,人就那麼一閃,不見了。
龍驚鴻剛走,被丟出去的鳳休思就回來了。
他跟個奶娃娃似的,摟住狼君的手臂就開始撒嬌,“姐,姐夫他欺負我,你就不收拾他麼?”
他可記仇得很,上次在紅月森林斷崖,被狠揍一頓就罷了,這次還把他丟出去,哪有這樣做姐夫的。
“唉!”狼君嘆了口氣,着實無奈,“他就是個醋罈子。”
她無奈的看着鳳休思,“還有你啊,多大個人了,還往我身上撲,羞不羞?”
見這邊無事,南宮瑤便帶着朔風去龍騰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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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風不是聖天學院的弟子,就只能在龍騰宴待着。
而木婉婉閒着無聊,便也跟着去了。
其實主要的,她就想去蹭頓飯。
“鳳兄,鴉兄,我就先回府了,丫頭,改日你帶他們來我府裏坐啊!”雲驍還有事,也相繼離開。
“好嘞!”
狼君一口答應下來,改日就改日,她對這個親王還是挺感興趣的,天武大陸第一富,不知道他的府裏,有什麼好東西。
所有人都走了,鳳司言才問起鳳休思的身份,“侄女兒,他,是誰?”
一口一個姐姐,還長得那麼相似,鳳司言又不是傻子,這裏面有情況。
“這裏面,有點複雜,小叔,我以後慢慢同你講,這是休思,和我是雙生子,因爲情況特殊,所以老爹不知道他的存在。”狼君介紹道。
“我……”鳳司言不可思議的盯着鳳休思,“我的親侄子?”
他嚥了口唾沫,好傢伙!大哥也太不靠譜了,自己還有個兒子他都不知道,有這麼當爹的?
“小叔好。”
鳳休思性格開朗,笑盈盈的跟鳳司言打招呼。
那一聲小叔,叫到了鳳司言的心坎裏,就這麼多出來個侄兒,別提心裏多刺激了。
“唉~侄兒乖,你爹那不靠譜的,這二十幾年委屈你了,以後,小叔罩你!”
鳳司言笑眯眯的,像個慈愛的老父親,揉着鳳休思的腦袋。
最後還是鴉離看不下去了,“快省省,你怎麼好意思說出罩你這兩個字來?”
鄙視!
又是赤裸裸的鄙視!
鳳司言一眼瞪過去,眼裏寫着:你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