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聖天學院往東四五里處,就是紅月森林。
紅月森林裏生活着很多猛獸,也生長着很多的天材地寶,尤其是藥草靈花靈果什麼的,紅月森林裏面最多了。
雷倌也沒說帶狼君去山裏做什麼,一路上都神神祕祕的。
路上不少僱傭兵路過,除了僱傭兵,還有一些其它院的弟子,屬藥院的最多。
越往內圍深入,就越沒什麼人。
內圍,生活的都是實力強大的猛獸,實力不濟的,進來就不一定出得去。
突然,前方傳來打鬥聲。
聽起來,動靜還挺大的,戰況激烈啊!
“師父,要不要去看看?”王道問。
聽動靜,像是學院的弟子。
這是內圍,這麼大動靜,恐怕是碰上什麼事了。
雷倌是半點都不想管閒事,他懶得理會王道,繼續走。
那聲音還在繼續,還有越來越慘烈的徵兆,震天獸吼伴着慘叫聲傳出來。
王道他們三個心也不是木頭做的,都是一個學院的人,總不能說遇到也不管。
“師妹,你想不想去看看熱鬧?”公孫宴就機智多了。
詢問的時候,他還朝狼君擠了擠眼睛,想表達的意思很明顯了。
狼君:“……”
三個師兄對她這麼好,那就去看看吧。
“導師,過去看一下會耽擱時間嗎?”她試探着問。
雷倌還不知道那三個小崽子打什麼主意?幾個壞東西!
“就看一會啊?”他這個變臉變得快喲!硬是把那三個搞的,覺得他們三個是放養似的了。
走近,纔看清是怎麼回事。
十幾個聖天學院的弟子,正在和四頭靈獸打架,四頭靈獸有些不好對付,打得他們頗爲狼狽。
看穿着,是水院的人。
雷倌對水姬可是半點好感都沒有,那個老婆娘,整天鬼嚎鬼叫的,討嫌得很!
她那些弟子,也跟她一個德行,不討喜!
“那不是白煙煙的跟班麼?”王道一下就認出其中一個弟子的身份。
他們正在獵殺的,是四頭玄冰玉獅,玄冰玉獅最出名的就是它的眼睛,似玉一般好看,一般都會被用來鑲嵌在武器上,也沒什麼用,就是好看。
這下,幾人都明白了,玄冰玉獅這麼強的靈獸他們都敢獵殺,還是整整四頭,這是不要命了。
想必,又是那白煙煙在作妖了,想要玄冰玉獅的眼珠子呢!
見到雷倌來,那些水院的弟子就像見到了救星,“雷導師,救我們!”
雷倌跟沒聽到似的,眼睛都不帶眨一下。
王道他們三個一看到是水院的,也不想動了。
有時候就是莫名其妙的,因爲一人,就會對所有人都沒好感,關鍵是,水院的弟子是真的噁心人。
狼君就更不是喜歡管閒事的人了,別人的死活,關她屁事?
“你們看見什麼了嗎?”雷倌揹着手,轉身準備走。
王道他們三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搖搖頭,“回師父,我們什麼都沒看見!”
水院的那些弟子聽見這話,又氣又絕望。
一個人馬上朝雷倌大喊起來,“雷導師,求你救我們,獵殺的玄冰玉獅,全是你們的。”
有了第一個聲音,就有第二個,“導師你看,這玄冰玉獅的眼睛,跟您弟子的氣質多相配啊!”
“導師,我不喜歡那些花裏胡哨的東西。”狼君冷冷的掃了一眼那些被打得要死的水院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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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主意打到她身上,做夢!
那眼珠子又沒什麼用,鑲嵌在武器上,礙事又滲人,她可沒有那種癖好。
“走走走,快走。”
雷倌只覺得晦氣,遇到誰不好,遇到水院的,真是倒胃口。
見雷倌幾人就這麼走了,水院的弟子氣得要死。
根本沒有哪個導師像他這樣的,對弟子竟然見死不救,他們要把今天的事上報到院長那裏去。
走遠之後,打鬥聲也越來越小,直到消失。
總算安靜了。
那些人,不可能那麼容易死的,誰身上沒兩個保命的東西?只是舍不捨得用的問題罷了。
前方,是一道懸崖,這懸崖,是紅月森林地勢最高的地方。
狼君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來這裏,總不可能是來烤肉的。
雷倌揹着手,站在懸崖上頭,風吹得他的衣袍獵獵作響。
“修煉雷屬性功法,第一步就是要覺醒雷屬性之力。”
說完,他轉過身來,表情嚴肅的看着狼君,“自己覺醒雷屬性之力的話太慢了,所以我們來簡單粗暴的,那就是引雷入體。”
雷倌的話音落下,王道那三人點了點頭,“嗯!我們三都是這麼過來的。”
他們表情嚴肅,實則,心裏已經在開始同情狼君了。
引雷入體那四個字,讓狼君不由得嘴角一抽。
啥引雷入體啊?說得通俗些,不就是讓她被雷劈嗎?
……
這辦法,果然簡單粗暴,也像是雷倌的行事風格。
“丫頭,等會你就站在這裏,天雷被引出來後你別跑啊,你身體裏有雷屬性,劈不死的。”怕狼君等會害怕,雷倌還特意交代了一句。
王道那三再次點頭,“師妹,師父沒騙你,劈是劈不死,就是有點疼。”
狼君又無語了,這三,怎麼有點幸災樂禍的意思呢?
雷倌化翼飛上半空,他飛上去那一刻,王道那三人就跑遠了,只留下狼君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雷倌指定的地方。
飛上半空後,雷倌攤開雙臂,兩道雷屬性之力至他手掌處蔓延出來,天上,雷雲開始凝聚,頓時,頭頂上的雷雲滾滾而來,閃電遊移。
狼君不禁嚥了口唾沫,看見那張牙舞爪的閃電,她就頭皮發麻,心想不會把她給劈糊了吧?
“丫頭,準備好,第一道雷電來了!”
雷倌在天上控制着雷電,他手一動,一道劃破天空的閃電就落了下來,對着狼君的腦袋就當頭劈下去。
pia!!!!
一聲巨響,狼君還站在原地,只是不會動了。
閃電落下的那一刻,她只感覺頭蓋骨好像碎了,腦袋裏一片空白,眼前除了白,就什麼都看不到了。
“丫頭,還好吧?”
見她一動不動,雷倌心裏咯噔一聲,以爲是被劈傻了。
“我,我沒事。”
狼君緩緩張開嘴說話,她只感覺說話都不利索,舌頭麻得不行,好像有無數的螞蟻在上面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