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念那在天上飛的感覺,想念動動手指就能捏死人的感覺。
唉~
狼君從不喜歡欠別人的,修煉結束後,她準備出去走走,看看有沒有什麼辦法搞點錢,把打死母牛的錢給還了。
容子矩還在外面,他沒離開,也不敢再敲門。
剛纔那血腥的場面,他可是看見了。
“君君姑娘,出去喫飯嗎?”容子矩像只舔狗一樣湊上來,“我請客。”
“你非要跟着我?”狼君是半點不喜歡這個小白臉。
別看他臉白,可臉皮賊厚。
“呃……”
容子矩愣了一愣,追了上去,“我沒別的目的,就想和君君姑娘交個朋友。”
這是他的真心話,就想做個朋友,沒有別的心思。
見到狼君的第一面,直覺就告訴容子矩,跟這個姑娘做朋友,不會錯。
“你不怕死就跟着。”
狼君意味深長的說出這話,也就懶得再理他了。
她不殺人,可某人會啊。
總有一天,她會找到龍驚鴻的。
那個男人,可不喜歡她的身邊有陌生男人,就算是熟悉的,也不太行。
容子矩哪裏想得這麼多,還以爲狼君這是同意跟他做朋友了,便屁顛屁顛跟了上去。
雲城很大,那些商鋪賣得最多的,就是丹藥藥草武器這些了。
狼君漫無目的的走着,她要找合適的,不太費力氣的,畢竟,她現在就這點實力。
“君君姑娘,你不餓嗎?”
容子矩跟在後面,也不知道狼君要做什麼,反正他是有些餓了。
剛好,兩人走到了一家小飯館前,裏面,飯菜的香味飄了出來。
容子矩摸了摸咕咕叫的肚子,他走不動了,“君君姑娘,如果你是想打聽什麼的話,這裏面不會讓你失望的。”
他示意狼君看進去,那裏面坐滿了喫飯的客人,一個個聊得火熱。
狼君打量了容子矩兩眼,一身粗布衣裳,可不像有錢人,“你確定,能請我喫一頓飯?”
“一頓飯而已,走吧!”
容子矩催促着狼君進去,他則走在後面。
兩人一進去,小廝就迎了上來,“兩位客人快裏面請,那邊還有位置。”
引着兩人到空位坐下後,小廝才問:“兩位客人想喫點什麼?”
容子矩沒說話,而是看向狼君,“君君姑娘,你想喫什麼?”
“我都可以。”
對於喫的,狼君不太挑,只要能填飽肚子就行。.七
她態度那麼冷淡,容子矩也不生氣。
他拿起菜單看了看,就隨便點了幾個小菜。
菜沒那麼快上來,小廝端來了一壺茶。
狼君喝着茶,她剛剛聽到了感興趣的東西。
隔壁那桌人,還在說着那個讓她感興趣的話題。
“誰知道城主招惹了什麼呢,突然就病成這樣。”說話的是一箇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聲音落下,他同桌的婦人也說話了,“聽我一個在城主府做事的姐們說,城主現在整日都要坐在火爐邊,一沒了火,他就得結冰。”
他們說得那叫一個津津有味,狼君也聽得津津有味。
“難道城主就沒請煉藥師來瞧瞧麼?”之前那說話的中年男人又問了。
“害!怎麼可能沒請。”婦人喝了一口茶,繼續說:“不是沒找煉藥師,而是人家煉藥師也沒辦法哪!聽說,治城主的病,需要啥火纔行。”
“啥火?”她同桌的人一下就好奇起來。
“我哪知道?”婦人翻了個白眼。
話題,就這麼結束了。
而狼君兩人這邊,菜也端了上來,一共五個菜,每個菜的味道都不一樣。
狼君瞥了容子矩一眼,這麼妥帖,是塊做舔狗的好料。
喫完飯,狼君就回了住的地方。
她一到,一羣人就圍了出來。
很快,被她揍了的麻子臉女人從人羣裏走了出來,在她身邊,還跟着兩個寧安司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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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就是她打的我!”麻子臉女人一見狼君來了,就趕緊告狀,她那下巴,也接好了。
“她爲何打你?”寧安司的人見打人者是狼君,多少有些猶豫。
天才,總是有特殊待遇的。
他們也想給狼君留個好印象,就可以提那麼兩句,到時要是人家記着這份情加入了他們的勢力呢?
麻子臉女人捂着被打腫的臉,恨恨的瞪着狼君,“那狐媚子搶我男人!”
此話一出,那些男人,全都自覺的退後了兩步,生怕沾上關係。
那兩個寧安司的人瞥了麻子臉女人一眼,眼裏閃過一絲嫌棄,“你男人,是誰?”
他們心想,這麼醜,也有男人喜歡?
麻子臉女人眼含秋波看了容子矩一眼,才嬌羞着說道:“就是他啦~”
那聲音,把在場的男人噁心到了。
“嘔!!!”容子矩直接吐了,“兩位大人,我發誓,嘔!!!!嘔!!!!”他把剛剛喫的全都吐了出來,“我不認識她,真的!”
麻子臉女人臉都黑了。
“人家都不認識你,你胡說八道什麼?”兩個寧安司的人明顯不耐煩了。
見所有人都是一副看熱鬧還有些嫌棄的樣子,麻子臉女人氣得要死,“大人,我說的都是真的,那女人知道我喜歡容公子,她就嫉妒,所以纔打我。”
“你放屁。”狼君雙手抱着胸走過去,嘴角勾着鄙夷的笑,“我打你,還需要理由?”
她半點不在意在場之人的看法,“我打你,就是純屬看你不順眼。”
“你!!!!!”
麻子臉女人想撕了狼君,可又沒有那個膽。
“你叫什麼?”兩個寧安司的人看向狼君。
“狼君。”
她倒要看看這些人怎麼解決。
“狼君是吧,打人不好,下次別做這種事了。”隨便敷衍了兩句,那兩人就要走,“行了,沒什麼好看的,都趕緊回去休息!”
這件事,就這麼算了,麻子臉女人越發憤怒,這兩個寧安司的人,明擺着的袒護狼君。
“我不管你睡哪裏都好,進我的房間來,我就!…”狼君勾了勾脣,眼裏嗜血的光芒釋放出來,“我就打得你半身不遂。”
她可不是在開玩笑,主動招惹她的,就絕不會手下留情。
回了房後。狼君就鎖上了門。
天黑之後,所有人都睡下了。
她從窗子翻出去,身影如夜裏靈巧的貓兒,趁着夜色的遮掩,一路往城主府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