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食屍獸在狼君面前兇得很,可面對毛毛,它就慫得跟只小雞似的。
狼君有些懷疑人生。
她一路都在想,難道是她,長得不夠兇?
吃了狂暴魔熊後,狗蛋直接就進入了進化狀態,這次進化,它就屬於王階小獸獸了。
雖然,現在狼君也不知道狗蛋到底是個什麼品種,更不知道它具體有什麼技能。
狗蛋趴在蝸廬的草地上,緊緊閉着眼睛,身體發着淡淡的黑色光芒,瞧它一時半會也進化不了,狼君乾脆就把精神力收了回去。
現在她的精神力還弱的很,消耗太多,腦袋就針扎似的疼。
回去時,蘇琦芸還在那深坑裏,不過已經醒了過來。
她手腳斷掉,根本爬不出來,而那些弟子,一個個態度冷漠,沒有一個去幫她。
狼君幾人回來,隊伍纔再次出發。
蘇琦芸被洛風滿臉嫌棄的從深坑裏提出來,直接丟上飛行獸背上,就懶得管她了。
她就像一條狗一樣,趴在飛行獸背上,目光陰沉的看着正和木婉婉相聊甚歡的狼君,那個賤人,回了宗門,就是她的死期!
毛毛背上,狼君才懶得理會蘇琦芸,愛看就看吧,等會別把眼睛瞪出來。
她現在正和木婉婉說去修羅戰場的事情,“怎麼搞積分,說具體些。”
想要去修羅戰場,就首先得過凌天宗這一關,然後纔是聖殿的傳送陣。
木婉婉笑得有點苦,“搞積分倒是容易,可以通過弟子間比試,接任務等途徑獲得,可宗門考驗,就不好過了。”
對這事很感興趣的狼君,馬上就追問道:“快說快說。”
“宗門考驗就是,實力必須得達到白金段位,當然,你已經達到了,其次,便是同等級的弟子舉行擂臺式比賽,每十人爲一組,最後勝出的那一個,才能獲得前往修羅戰場的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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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木婉婉嘆了口氣,她心裏,多少是有點沒底的。
參加擂臺比試的弟子,都是想要前往修羅戰場的,所以也是做好了十足準備的,並不好對付。
兩三個還好,可是個輪流來的話,那幾率就不大了。
木婉婉的話,狼君聽出了特別的地方,“你說的同等級,是怎麼個同等級法?”
她怎麼聽着,這個同等級,不簡單啊?
“白金一段對戰的只能是白金一段,但。規則是,不論幾星。”
這,便是木婉婉最憂心的事情。
不論幾星,也就意味着,到時候要越級挑戰,還不一定有把握贏。
“太狗了!”狼君不禁罵出口。
連續趕了幾天路後,凌天宗,到了。
蘇秋玄已經知道了弟子們回來的消息,他和那些長老都在下方等着。
“寶貝小侄女兒,沒受傷吧?”狼君一落地,鳳司言就湊了上來,滿臉都是對她的關心,“這兩個月小叔可日日都在擔心你的安危。”
受傷,自然是受傷了,可狼君不打算把那些說給小叔聽,怕他徒增憂心。
反正,她已經好好的活着回來了,並且收穫還不小。
“小叔,我好着呢!”狼君朝鳳司言調皮的眨了眨眼睛。
這邊那叫一個溫馨,而蘇秋玄那邊,就不太好了。
他滿眼都是血絲,在那咆哮着,“芸兒,是誰把你傷成這樣的?到底是誰!”
蘇秋玄的目光從那幾個核心弟子和內門弟子身上掃過,最後停留在了狼君身上。
蘇琦芸身上的傷不是魔修造成的,他還不至於眼瞎看不出來。
“你幾個意思?看着我家大寶貝做什麼?”鳳司言馬上護犢子似的把狼君護在身後。
蘇秋玄恨恨的剜了鳳司言一眼,轉而又把目光痛心的看向蘇琦芸,“芸兒你說,是誰傷了你,爹給你做主!”
他這口氣,擺明了是要查出傷了蘇琦芸那人,再懲治了。
蘇琦芸裝作可憐兮兮的樣子,目光從洛風身上,慢慢轉移到狼君身上。
“是!……”
蘇秋玄剛想對着狼君說什麼,就被突然站出來的洛風打斷了。
“是我打的!”
他開始不承認,只是想看看,蘇秋玄作爲宗主,會怎麼處理這件事罷了。
現在看來,這個宗主的做法,實在太讓他心寒了。
“洛風,別胡說!”大長老嚴厲的呵斥了洛風一聲,在他看來,自己的徒弟,是不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來的。
洛風眼神堅定,越過大長老,他站出去,“師父,就是我打的。”
蘇秋玄怎麼都想不到打人者竟是洛風。
下一刻,他在心裏冷笑起來,正好,下一任宗主人選競選的日子就要到了,而洛風是女兒最強的競爭者,這次,便順勢讓他徹底失去機會不是甚好?
蘇琦芸馬上看出了蘇秋玄的打算,她的目光從狼君身上收回來,剛剛,是她欠考慮了。
一個賤人算什麼,還是先消滅了洛風這個阻擋她坐宗主之位的人再說。
“父親,我們在與魔修作戰時,洛風師兄趕來時,沒有任何理由就直接打了我一巴掌,後來,他又把我從飛行獸背上推下去!”
有了蘇秋玄作爲後盾,蘇琦芸現在那叫一個腰桿挺直,說話都硬氣了不少。
見她這般不要臉,那些原先一味舔她的內門弟子都看不下去了。
他們一個個,看蘇琦芸的眼神,都是冷漠鄙夷的。
“你還有臉說是嗎?”洛風隱忍着,眼睛變得赤紅,“當時在戰場上,你明明可以躲開,卻偏偏選擇用同伴的身軀替自己擋了那致命的一擊!”
“什麼!”大長老聽到這話,鬍子都翹了起來,“好啊!好啊!宗主,你看看你的好女兒,乾的什麼事!”
大長老從來不會懷疑洛風會說謊,洛風,算是他看着長大的,心性如何,他了解得很。
倒是那蘇琦芸,從小就驕陽跋扈,之前還不到半路,十二就沒了性命。
到現在,他都不知道十二到底是怎麼死的!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蘇秋玄哪裏聽得進去,“洛風,你從小在凌天宗長大,芸兒就跟你的妹妹一樣,你怎麼可以爲了區區一個位置,就這般把髒水往她頭上潑!”
蘇秋玄說得那叫一個理直氣壯,“芸兒的心性沒有誰比我更瞭解,她絕對不會做出那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