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4)
他的靠近令她面紅耳赤,心臟在胸膛裡撲騰的像是要跳出來。
明明遠看過去感覺是個很冷的人,但靠近了才發現,他整個人都如此熾熱。
手心的男性溫度,隔著那層薄紗完全傳遞給她,像是有細小的電流通過細嫩的肌膚竄入身體,她一陣陣地酥麻發軟,後腰的癢感令她難以忍受,更是不自覺地夾緊了雙腿。
她好怕他繼續深入,害怕花瓣深處會有情不自禁的蜜液滲出來,那樣太令人羞恥了。
他微微啟開嘴唇,她直勾勾地望著,竟覺得他像是要親下來。
她伸出手抵在他胸膛上,卻不是阻攔,而是用力揪著他齊整的衣襟,「哥,哥,」她從來不知道自己的聲音有多誘人,「你……你幹什麼?」
「拿回我的東西。」他的吐息拂在她的嘴唇上,像羽毛一樣撩著她,不徐不疾地喚起藏在她心底那熟悉的心動感。
不過是這樣近距離的接觸而已,卻讓她想到了很多不該想的東西。並沒有實打實的畫面,只是輪廓而已,某種熱熱麻麻的感覺卻開始往她雙腿之間的地方彙集。
好在睡褲的口袋很淺,他把手整個放進去便不能深入,不然,指不定發生什麼呢。他的指尖隔著薄紗,若有若無地擦過她內褲的邊沿。
不過短短十幾秒的時間,她就被他鬆開了,黏黏的花蜜在她的花核裡薄薄地暈開了一層,有些滲出到了外面,她夾緊的雙腿一鬆懈,腿根就感到一點濕滑的潤澤。
那是令她羞澀不敢言說的液體,於是紅著臉側過頭,不敢再看他。
房間裡的溫度打的很低,可她絲毫感覺不到,渾身熱的好像發燒一樣。
他指間夾著那枚精緻的小物件,目光卻是落在她紅透的臉頰上,「你喜歡?」
這話問的,令她產生了一瞬的錯覺,他到底是問剛剛摸過她的腿還是手裡這玩意?
謹慎起見,她沒吭聲,只是輕輕點了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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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工藝品嗎?」她盯著他修長的手指問道。
「算是。」
「挺好看,是哪個女生送的呀?」一說這個她心裡又有些發酸。
莫燃聽完後反問:「為什麼是女生?這不像男生喜歡的東西麼?」
她耿直地搖頭,「太精緻了,的確不像。」
「既然你喜歡,那就送你,」他當做禮物放在她手心,又將她的五指扣起來,「不過對你沒什麼用。」
她一愣,稍稍回過神,「……這是什麼?」
「打火機。」
她眨眨眼,「哈?」
他又掰開她五指,將那玩意拿起來。
只聽「哢噠」一聲輕響,在她手裡僅僅是裝飾品的東西,卻在他手裡開出了絢爛的火焰。幽藍色,十分漂亮。
「那我不要了,你自己留著。」她趕緊說。
但莫燃還是塞到她手裡。那東西帶上了他的體溫,絲絲縷縷的灼熱,從她手心入侵了她的血液。
狗崽一直在房間裡哼哼唧唧,想要吸引主人的注意力,從剛才就開始了,奈何他們眼裡只有彼此,全都沒有注意到。莫燃彎下腰,拎著毛球的後頸把它提起來,它在他手裡彈動著四肢倒是不再叫喚。
她接過崽崽,抱在自己胸前,「謝謝哥。」
「早點下去,」他重新坐回椅子上,視線也從她身上收回,「你媽不是每晚都去看你麼。」
這些細枝末節的小事,原來他都敏銳地看在眼裡,甚至比她的警惕性還高。
她杵在那裡不願走,固執地等他主動說一句「晚安」,可莫燃卻懶得再開口。
她也就站了那麼一小會兒,令她心跳加速的事情竟又發生了:莫燃開始脫衣服,旁若無人地解著一粒粒紐扣,就連目光都毫不避諱地注視著她,肆無忌憚。
鎖骨到胸膛那一片,瘦但卻結實,線條完美得如同雕刻。
她面紅耳赤地避開,卻也只是在原地轉了個身,背過去之後,她小聲問:「哥,你、你又做什麼?」
「洗澡。」他的語氣再正常不過,她倒為自己剛剛的綺思感到不好意思。
片刻後她又聽到莫燃問自己:「你不走?」
「我只是想跟你說聲晚安。」
「那現在說完了嗎?」他似乎輕笑了一下,發出好聽的鼻音,「再不走,你恐怕要重洗一次。」
宋來煙怔了怔,這意思是埋怨自己耽擱他衝涼嗎?
「怎麼,你真要跟我一起?」他的語氣並不輕佻下流,配合那乾淨剔透的音質,還是他一貫的淡漠自若,但宋來煙仍覺得被調戲了。
她臉上一紅,摟著懷裡的毛球頭也不回地跑掉。
剛回到自己的臥室裡沒多久,蘇佩晴就端著牛奶推門進來。
宋來煙伸手接過,小口小口地啜著。
「明天西餅店不營業,我在家給你做早餐,想吃什麼?」
她彎著大眼睛笑,「媽媽做的我都喜歡。」
蘇佩晴心裡舒坦極了,「就你嘴甜,」旋即又繃起臉,「別磨磨唧唧,喝快點,喝完好睡覺。」
她一直看著女兒乖乖躺下去,再給她關好燈帶好門,這才放心離開。
待媽媽走後,宋來煙又從被窩裡爬出來,開著床頭燈端詳他送給自己的禮物。
搗鼓一會兒後宋來煙找到訣竅,原來是輕撥一下那不起眼的暗紅色介面,火苗就會竄出來。一枚小小的打火機而已,卻透著一股精緻尊貴的氣息,跟它的主人一樣。
看來莫燃也沒有想像中那般高不可侵,他還是挺有煙火氣的,只是有時候寡言罷了。她把打火機當寶貝似的藏在枕頭下面,懷著香甜滿足的心情睡去。然而,莫燃那邊可就沒這麼幸運。
今晚,不小心窺見了她小巧圓潤的乳房,呈蜜桃狀誘人地隆起,尖端是很淡的櫻粉色。在她大幅度的動作下,輕薄的棉布時不時劃過那嬌嫩的少女乳頭,凝脂般顫巍巍的翕動。他無法控制不去回想那些畫面,所以持續不斷的,被情欲的饑渴和焦灼緊逼,哪怕再冰的水衝灑下來,都無法將那種燥熱緩解半分。
因為根源不在這裡,在她身上。
欲望的紓泄,只有唯一一種途徑。
他吻她的脖頸,吻她的乳房,吻她的小腹,吻她的肚臍,將她翻轉過來後,又吻她的脊背,吻她的蝴蝶骨,吻她小巧的臀尖,吻她微微凹陷的腰窩,吻遍她身上每一寸肌膚。接著,從背後挺進她的體內,頂著她的陰道不停聳動,感受那濕滑柔軟的極致纏綿,抱著她上上下下地搖晃。
進入她的時候,她依附著他呻吟,「哥……哥……輕點。」
在這種時刻,那個令人厭惡的稱謂似乎順耳了一點。
她美麗的眼眸濕漉漉的,被他頂弄的不住聳動身體。她張開雙臂緊緊抱著他,就那麼柔媚地叫床給他聽,並且直勾勾地望著正在自己身體裡抽插的他。
他伸手遮住她那雙迷人的眼睛,更加大力的挺動著腰身。
「別這麼看我,」咬住她的唇,莫燃說道,「我會操死你。」
又是淩晨五點醒來,喉嚨裡像著了火一樣,乾澀到令他疼痛。可怕的是他並不想喝水,只想用她的蜜液來解渴。
為了平復那焦灼的感覺,他拿出煙下意識地去摸打火機,旋即反應過來,那已經當做禮物送給她。
幾分鐘後,他來到三樓,發現她臥室的房門微微打開了一條縫。稍微靠近那房間,少女獨有的香甜氣息在空氣裡絲絲縷縷地傳過來。
但他不會進去,並不想留下任何痕跡,更不願,故意令她心生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