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35章

發佈時間: 2024-10-23 07:1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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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賀寧煊醒來時,發現聞櫻站在窗戶那兒,一手搭在欄杆上,另一隻手藏在身側,如果不細看,很難發現她的手因爲用力而微微顫抖。

一小時前,她已經靜悄悄地下樓,找前臺借了電腦。隨身碟裡的錄像一播放,她就驚嚇地捂住了自己嘴,「——啊。」

一旁的服務員聽到動靜回過頭:「小姐,您沒事吧?」

她用力搖頭,「你出去……」

服務員不明所以地退了,房間裡只剩她一個人。

她沒有看完,心裡太不忍,只一小段便够了。她真的不敢相信,那是曾經的自己,更年輕的自己。或許是賀承越爲了騙她,去找一個整容整的跟她很像的女人來演一場强暴戲。

其實她心裡早有疑惑跟古怪。說白了就是,她覺得自己跟賀寧煊之間存在很多疑慮,早先她依賴他也相信他,但現在漸漸發現,事情沒那麽簡單。

那段錄像還不足以顛覆她對他的認知,畢竟沒有前因後果甚至真實性都無法保證,光憑這個,她仍舊沒法詳盡地瞭解過去,只是知道,賀寧煊操她操的很早罷了。

「早上想吃什麽?」賀寧煊見她對著風口吹,拿了條毯子披在她肩上,順勢從背後抱住她。

聞櫻却掙脫他的懷抱,看著他的眼睛說:「趕緊回去吧,我沒心思繼續待在這。」

「怎麽了?」他抬手捧著她的臉,一如既往的溫柔,「昨晚不還好好的嗎?」

她暫且不敢說「我還是想跟你離婚」,怕他發飈,一切不好收場。聞櫻此刻只說,「我有點不舒服。」

「哪裡不舒服。」

「頭暈,身體也有點疼。」她低下頭,微微皺眉。他被她臉上的表情欺騙了,完全信以爲真,把她抱到沙發上坐著,摟她在懷,一隻手輕輕拍著她的背,「那好,吃完早餐我們就回去,陪你一起去醫院。」

她頭皮發麻,「你……你不上班嗎?」

「休假。」

很可惜她沒有問原因,已經不想再說話,如果她問,他會笑著告訴她,「因爲想跟你生寶寶,想當爸爸了。」

她還是低估了賀寧煊,以爲只要不吭聲就能在他面前藏住自己的情緒,但實際他仍看得一清二楚。

「聞櫻,我希望你像以前那樣,但凡不開心,會主動把心事告訴我。」

他刻意提從前,不就是爲了讓她動容嗎?她聽完心裡當然有波動,但仍舊望著窗外,「可現在不是以前,人都是會變的,你指望我始終如一,但你做到了嗎?」

這對話伊始就夾雜著微妙的火藥味。

賀寧煊用餘光瞥她,「你還在生昨晚的氣?」

她不吭聲,側臉却綳緊。

賀寧煊了然,「我知道了,你是生我的氣。」

她反問:「可你真的知道我在什麽氣嗎?」

好一會兒後,賀寧煊先開口:「可是聞櫻,最終結果是好的,不是嗎?換妻的事你很生氣……」

「够了!」聞櫻直接打斷他,「正因爲你滿意這個結果,所以才肆無忌憚!如果我真的愛上別的男人,你還敢冒這個險?賀寧煊,你簡直就是玩弄我。」

她眼睛酸澀的厲害,「過去是,現在也是!」

當時他還沒時間去深想這句話的含義,全顧著安撫她,「聞櫻,我的本意不是這個,你比誰都清楚,我愛你。」

「我根本不想管你什麽本意,只管結果,賀寧煊,你也一樣,準備好接受後果了嗎?」

她這話像是最終審判,一說完,他眼眸裡的溫度驟降,但他顯然克制著自己,儘量平和地問:「你想怎麽處理?」

「我要離開你。」她幷沒有自己想像中的猶豫不决,畢竟那錄像中的畫面還在她腦海裡不停浮現。

賀寧煊感覺太陽穴突突直跳,「聞櫻,我已經告訴過你,你愛上的男人不過是……」

「不過就是你!你想說這個對嗎?你很驕傲是嗎!」

賀寧煊「啪」一下猛地打轉方向盤,車子終於駛上返程的高速。

「我現在不管那人是誰,或者說,他是誰都沒有關係,我只想離開你。」

聞櫻幷沒有衝動而激烈,語氣出奇的堅定,言辭間也幷沒有任何可以商量的餘地,他甚至沒有發現她有任何心軟的迹象。

冷汗從他背心滲出來,賀寧煊竭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緒,「聞櫻,我認錯還不行嗎?你想怎麽懲罰我都可以,但你必須收回那句話,死了這條心,我怎麽都不會讓你離開。」

聞櫻忽的一下就哭了,「果然 ,我就知道……」她捂著自己的臉,泪水就跟斷綫的珍珠似的,大顆大顆地從她指間滑落。他頓時慌了神,可高速上又不能停車,他只好變換車道,挪到最右邊去。

他打開雙閃,將車子停在應急車道上,火急火燎地抓著她的肩,把她扳向自己,「你到底怎麽了?聞櫻。」

「一直以來……你都是軟禁我,對不對?」

賀寧煊哪料到她會說這個,還以爲是換妻的事。他的心臟就像被刀尖扎了一下,血珠子爭先恐後地冒出來,一瞬間有點令他呼吸困難。

她爲什麽要提這個?!

哪怕他幷沒有回答,但那一刻他的表情、眼神以及刻意壓抑的情緒,無不告訴她事實究竟是什麽。

她一揮手,打了他一耳光。

「不如你來告訴我,」聞櫻紅著眼眶,那眼神十分瘮人,「爲什麽我對著你濕不起來?」

賀寧煊的腦子簡直「嗡」了一下,溺水一樣的感覺逼死了他。好不容易才精心構造的世界,如今粉碎得太快,他根本措手不及來不及反應。聞櫻還幷不瞭解來龍去脉全部因果,只是知道以前就被他强行占有過,僅此一件,便能鬧成這樣。她要是知道事情全貌,恐怕會殺了他。

然而最痛苦的幷不在這裡,而是,她現在分明愛上了他。

整顆心臟都要絞碎了。

不知是她哭得太猛還是他先前把車開的太恐怖,聞櫻感覺胃部翻江倒海,喉嚨裡更是涌上一股腥味,令她十分想要嘔吐。整個人難受不已,想要立即下車,但這是在高速上,下去恐怕是不要命吧?賀寧煊渾渾噩噩的,但却在此時猛然驚醒,她還沒打開車門,他就一把抓住她,直將她拽了回來。

直到此刻,他終於找回了那該死的理智,重新把車門上了鎖,一踩油門疾駛而去。

她的哭喊、尖叫、抗拒,哪怕再凄厲,對此刻的他來說,都是沒有感覺得。他堅决不會放她走。

聞櫻吐的很厲害,把他的車都弄髒了。賀寧煊本來打算直接開到醫院帶她做檢查,但她這副樣子實在令他心尖子都抽著疼,一口氣開回家,把她拽到浴室裡,打開花灑給她清洗。被溫水衝刷時,她還嘔出了一點胃液。

很不幸,她已經錯過賀寧煊最脆弱最崩潰也最沒有戰鬥力的那幾分鐘,那時候她還有幾成勝算,可偏偏車子又停在該死的高速上,要是普通馬路,她搞不好能趁機跑掉,立刻找警察或者路人幫忙。但現在是不可能的,他好像已經完全恢復。

聞櫻不敢跟他對視,他的眸色深的可怕。

她忽然推開他握著花灑的手,轉身就想出去。

賀寧煊沒攔著,但緊跟在她身後,「你要是敢踏出家門一步,從此就會被鎖在臥室,連客廳都不能來。」

她猛地轉過身,死死瞪著他,「你敢?」

賀寧煊面無表情,「我的性格,你不是最瞭解嗎?」

聞櫻冷冷地看著他,但的確是不敢走了。

賀寧煊把她關進臥室,她拼命掙扎,「混蛋,你要幹什麽!」

他把她壓倒在床上,一手扣住她雙腕釘在頭頂,一手輕輕捏住她的下巴,「你再這樣,我就幹你。」

聞櫻氣的渾身發抖。

他把她的證件、手機、錢包等等全都收繳,「事情沒解决之前,你誰也不准聯繫。」他瘋起來做事狠絕,這麽一來可是名副其實的囚禁!聞櫻哭著阻攔他,但被他一次次推走。在纏鬥撕扯中,她口袋裡掉出那枚隨身碟。

這次賀寧煊可就明白了,先前他一直以爲那是聞櫻的工作用品,見它掉地上還給她撿起來放床頭。

聞櫻不管不顧地撲過去,但他將她攔腰抱住,扛起來往床上一扔。等她直起身來,那東西早就到他手裡。

「砰!」臥室房門被他重重關上,聞櫻哭叫著跑過去,使勁擰了擰,可那門把却紋絲不動——他從外面鎖了。

聞櫻難以置信,却又不得不信。赤著脚站在那裡,整個人一動也不動,雙眸被淩亂的髮絲遮掩,只看到她眼泪啪嗒往下滴。

良久,她慢慢坐到床上,輕緩地躺了下去,將身體蜷縮起來。

他的占有欲很病態,從一開始就是。只不過那時候她沒發現。

他在她面前,其實幷不自信,所以需要用强硬的手段來留住她。

錄像裡色情而又刺激的場景,跟之前當衆被强暴的場景,相互膠合著糾纏著,從她記憶裡一一浮現。

他粗暴的占有,在她身心烙下無法抹去的印記。

她真的不想哭,明明該痛苦該心疼到死的人是他,幷且只有他。但她還是忍不住感到難過。

半小時後房門開了,他端著一碗粥進來。

喂她,她不吃,幷且打翻在他身上。他跟沒脾氣似的不置一詞,出去又端了碗進來,結果第二次她還是那樣。第三次,他沒再給她發泄的機會,自己把那粥喝進去一點,再把她摁在床上,嘴對嘴往裡灌。

溫熱粘稠的白粥充斥她的口腔,她被迫吞下去,他故意探的很深,讓她感覺喉嚨被他的舌頭頂到。大概是怕她光含不咽,所以每次都往她深處頂。

他做這事很有經驗,恐怕不是第一次,以前肯定也發生過。

「唔!唔……嗯……」她竭力推拒著他,奈何實力懸殊,只要他摟著她的腰,把她箍在懷裡,她就難以大幅掙扎。那粘稠濃鬱的東西在兩人舌頭的糾纏攪弄下濕噠噠地從嘴裡溢出來,滴在衣服上、身上、床單上。

等到她終於被賀寧煊放開,臉上、脖頸已滿是潮紅,呼吸完全紊亂,只能張著唇輕喘。

他再次靠過去,狠狠與她接吻,依舊是舌頭伸進去,逼她攪動纏綿。

衣服很快就被他脫光,白晰的身體一絲不挂,他溫熱的手掌包裹住她的下體。

以前她下體很難濕潤,尚可把所有力氣都放在掙扎抵抗上,然而現在,她對著他會濕,緊綳的小腹不爭氣地陣陣泛酸,這樣她要怎麽反抗拒絕?

35

以前,聞櫻在床上不容易濕,導致倆人的性愛的過程多少有一些令人難以忍受的疼痛,哪怕在這種情况下,賀寧煊都從未考慮過不去愛她,或者像她發脾氣說的「你爲什麽不換一個能對你濕的起來的女人」。現在,她下體潮意翻涌,輕易便能濕透。他愈發愛不釋手,愛到入迷,就像久旱逢甘霖的饑荒者,恨不得每天、每晚、每時每刻都溺在那泓蜜泉裡。是他親手一點點地開發了她的身體,調教成了媚器,但他也爲此付出代價。

「聞櫻……」賀寧煊情動地喚她名字,捉住她滑膩白嫩的手摁在自己胯下。聞櫻一碰到他的性器,臉紅的想要滴血。他就這樣不准她回避,迫使她感受,同時那勃發的性器還在她的陰唇上一下一下地摩擦著,偶爾她自己的指尖也會觸碰到濕漉漉的縫隙。

「啊……」這種羞耻的動作竟帶來難以想像的快感,聞櫻低低地呻吟著,被他圈在懷裡無處可逃,只能綳緊了脖子朝後仰著,呼吸紊亂而急促。

她以前對性事幷沒有如此沉溺,但現在却深陷其中,甚至愛上過「奸夫」。賀寧煊看到她水色瀲灩的雙眸,看到她那沉醉在情事中的迷醉表情,身下的性器更加硬脹,把她的兩片陰唇都給撑開了。

他低下頭跟她深深接吻,雙手垂下去揉捏她的臀部。

聞櫻這陣子瘦了些,但乳房和臀部還是那樣飽滿,腰肢細細的,顯得胸更大了。她貼著他的胸膛,硬挺的乳尖在他結實的胸口上不停摩擦。

她喘的意亂情迷,蜜穴裡忽然被插入兩根指頭,她輕輕叫喊一聲,呻吟再攀高潮。

賀寧煊徐徐抽動著手指,擴張她緊窄的陰道。

「嗯……哈啊……」聞櫻擺著那片雪膩的臀,下意識地迎合著他的抽插。以前她是不懂這樣的,哪怕夾腿給他性交都十分生澀,全是被他調的,開始適應幷享受這種性愛。

他把她放倒,將她雙腿折起來,他沒有急著進去,先用性器不停蹭她的膣口和會陰處。

那處的肌膚十分脆弱,薄薄的仿佛只有一層粘膜,又對性刺激十分敏感。被他粗硬灼熱的陰莖不停摩擦,聞櫻渾身酥麻戰栗,腰部以下都在控制不住地顫抖。等她陰道裡面濕潤地擠出水來,他才慢慢地頂了進去,膨脹的龜頭把細嫩的膣口撑開到最大,她緊緊揪著身下的床單,發出受不了似的哼叫。

也不知是他故意放慢,還是有別的考量,他進入的格外緩慢,像是害怕傷了她。

他的確可以爲她忍耐到這個程度,聞櫻當然能意識到,心裡有些莫名滿漲的情緒。

她紅著臉催促他,「快點,不然就退出去……」

「你受得了嗎?」

「我說受不了,難道你就會放過我?」

「當然不,」賀寧煊含著她耳垂,聲音沉沉的,「其他都隨你,但床上,得聽我的。」

他拉開她的腿,握住她的腿根一插到底,「——啊。」她身子狠狠聳動了一下。

整根沒入後,他慢慢挺動著腰身,在她的肉腔裡深深淺淺地抽插著,俯下身,又去吻她。

吻得很是纏綿。

她的乳房幷不是那種特別綿軟的脂肪型,正相反,它格外飽脹渾圓,每每使勁一捏,都能感受到那十足的回彈力,圓滾滾的雪峰凝脂,在他手裡被肆意揉搓成各種形狀,指間夾著她深紅色的乳頭,等那圓圓的一小粒在自己指尖變得更加飽滿挺脹時,他猛地挺動下身,插到陰道的最深處。

「啊!」她幾乎尖叫了一下。

他再一路吻下來,把那嫣紅的乳尖含進嘴裡,細細嘬弄著。

乳房被這樣愛撫,聞櫻只覺尖端處又癢又麻,但又充斥著快感。她大張著雙腿纏著賀寧煊的腰,臉上的神情迷離嫵媚,勾人到極點。

她的陰道很緊,現在又很濕,把男人的性器裹在裡面,能帶給他巔峰般的享受。賀寧煊時而輕時而重的抽插著,一下下地頂開那緊實肥厚的肉壁,龜頭抵著穴內深處一陣激烈的插送。

「啊……啊!」聞櫻的身子聳動不已,兩團嫩乳更是一搖一晃,她無力抵禦這猛烈的攻勢,連兩只脚尖都綳了起來,十指在賀寧煊後背劃下一道道欲望的痕迹。

「喜歡麽?」他吻著她汗濕的臉頰,「舒不舒服?」

「嗯……嗯啊……」她哪裡還能回答他,聲綫和氣息全都不穩,只能不停呻吟,叫床給他聽。

他沒有要的厲害,一次就算了,四十分鐘後,臥室的動靜平息。

賀寧煊把私人醫生遲譽叫過來。

賀家跟遲家是故交,利益牽扯又比較多,賀家有些事情不便公開處理就會找他們幫忙,遲譽以前接手了聞櫻的治療,當初掩人耳目地讓聞櫻「金蟬脫殼」遠離所有人的視綫,賀寧煊少了他這個得力幫手可做不到。

遲譽一接到電話就猜測肯定是跟聞櫻有關的情况,聽賀寧煊的口氣似乎還挺凝重,難道是聞櫻恢復了一定程度的記憶?但這個概率太低太低。他帶著助手和醫務工具趕過來,以爲發生什麽狀况,結果賀寧煊說,麻煩你給她做個全面的體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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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醫生剛想說,體檢而已,有什麽不够光明正大的?去正規公立醫院做不就好了嗎?還興師動衆地把我叫過來。

但他一看賀寧煊的臉色,瞬間懂了。看來賀總又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了呢。

抽血時,聞櫻抗拒的不算厲害,但輪到尿檢,她十分抵觸。賀寧煊把她抱到衛生間去,磨砂玻璃門一關,沒過多久裡面就傳出她的哼叫聲,細細的像猫咪一樣誘人,令人遐想那厮纏的情景。幾個助手都有點面紅耳赤,遲譽毫無波瀾,告訴他們「當做什麽都沒聽到」。

賀寧煊耐心地哄著她,「等檢查做完,我帶你出去散心,你想去哪都可以,好嗎?」

結果聞櫻說:「我要去公安局,你敢嗎?」

外人或許聽不懂,但賀寧煊能不懂嗎?聞櫻在威脅他,要報警。

他面不改色地應了聲「好」。

遲譽不動聲色地打量聞櫻,她恢復的很不錯,現在身上已經看不出任何疤痕,而且肌膚似乎比之前還要白,深冬冰雪一樣的色澤,她十指不沾陽春水,平常也肯定不做家務,這些賀寧煊不 會讓她碰。

一年多過去,她幷沒有留下任何歲月的痕迹,還跟十七八歲少女一樣白嫩,體型纖細,但曲綫起伏。不過想想也是,她年齡幷不大,今年也就剛滿23,遇見賀寧煊的那年她才剛畢業回國。

只是現在,已經完全從女孩變成女人。

遲譽是男人,有點能理解賀寧煊始終不願放手,聞櫻的確是個貨真價實的大美人。成爲人妻後,似乎又多了幾分動人的氣韵,不再像當初那樣生澀單純,總有種若有似無的媚意纏著她。

如果真要刨根問底,當初被聞櫻激起保護欲的男人可遠遠不止賀承越一人,只是其他角色沒這個膽子,就算有,也都被賀寧煊解决掉,根本翻不起什麽風浪,聞櫻當然也無從得知。比如當初她跳樓那晚,本來六點一過B區樓道就會被封,上下只能通過電梯門禁,但那保安爲了讓她順利逃走,給她留了門。可想而知,下場會有多慘。

取樣都拿好之後,賀寧煊跟遲譽單獨在書房談話。

「之前不是就說過麽,她天生子宮前置,不容易受孕,不是特別明顯的迹象就不要亂猜,難道她已經兩個月沒來例假?」

「她這個月的日子還沒到。」

醫生攤攤手,「那你急什麽?」

「因爲她一旦察覺,根本不會要,我必須比她先知道。」

遲譽忍不住問:「你跟她不是感情挺好嗎?她怎麽又對你不待見?」

要知道聞櫻養病的那期間,溫順乖巧極了,就跟單純無害的女高中生似的,又對賀寧煊依賴的很,每天都要嬌滴滴地問一句「老公你今天能陪我嗎」,估計賀寧煊心都要酥化了,不然怎麽越來越愛她。

「她把自己交給你的時候,幾乎是一張白紙,她現在不管變成什麽樣,你有一定責任啊寧煊。」

賀寧煊供認不諱,「是,有些决定我太過草率,現在盡力彌補。」

「如果你覺得她可能懷上,適當减少一些……」遲譽尷尬地笑了一下,「你知道的。」

但賀寧煊迷戀跟她做愛,自發做到這一點有些難,必須真的證實她有身孕,不然對他而言幷沒有實際的約束力。

「儘快把初步結果給我,今天能查出來吧?」

「最遲晚上,我會給你答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