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聞櫻今天遇到了盛臨,對方取下墨鏡主動打招呼,還衝她笑的意味深長,「聞小姐,沒想到你跟和賀先生這麽有情趣,之前是我揣測失誤,不小心冒犯了你,再向你道個歉。」
「嗯?」聞櫻扭過頭,面帶疑惑。
盛臨再自然不過地走近,開始套近乎,「聞小姐,先前是我孟浪,希望你既往不咎。」
可聞櫻的重點幷不在這,「我跟賀寧煊有情趣?你這話什麽意思?」
他笑了笑,用那種曖昧的語氣告訴她:「你跟賀先生不是很喜歡來賓館玩兒嗎?套房裡面可是提供很多特殊道具的。賀總平常很忙,見他一面都很難,但在這種事情上,他還挺有閒的。」
「你爲什麽這麽說?我何時何地跟他去過賓館?」說這話時,聞櫻擰著眉,一副不甚輕鬆的樣子。盛臨一動不動地盯著她端詳,好像在確定她是不是裝的,「哎,聞小姐,只是夫妻情趣而已,就算傳出去,這也算不得什麽醜事,你又何必諱莫如深。」
這對話繞來繞去,聞櫻聽的幷不懂,但靈機一動,乾脆順著他的話往下講,「其實我跟賀寧煊約定好了,彼此都不能讓外人看出來,誰想盛總眼睛這麽尖,才見幾次就知道了?你又是從什麽蛛絲馬迹發現的?」
聞櫻這種略帶恭維的話讓盛臨心情大好,不過他只是笑了笑,沒有順著告訴她,聞櫻就猜測,「是調了監控來看嗎?」
盛臨還是沒吭聲,但看他那心猿意馬的表情聞櫻就知道做愛的錄像肯定被他看了,聞櫻頓時生出不悅,盛臨連忙解釋開脫,「聞小姐,我可沒有偷看客房的隱私,那天這樣說,不過是我一時衝動腦子發熱,對不起對不起,我可不敢真這麽去做,說到底是違規的,其實吧,是由於一次機緣巧合,公司要查事故,調取電梯裡的監控,結果發現賀總這段時日來的很頻繁呢,我就第一時間想到你,因爲你跟他是夫妻。」
聞櫻頓時靜默。
盛臨可是個人精,發現不是聞櫻出軌,只是夫妻倆的情趣後,他生怕真把聞櫻給得罪,畢竟那枕頭風一吹,以後賀寧煊恐怕不會讓他好過。所以他專程過來一趟,用不折損自己面子的法子給聞櫻賠罪。要是聞櫻跟賀寧煊感情幷不好,各玩各的,他指不定還能嘗嘗人妻的滋味。
聞櫻長時間不說話,眸色倒是明明暗暗,盛臨有點心裡沒底,開口問:「聞小姐,不會還在生我的氣吧?」
聞櫻壓根沒心思聽,頭微微一低,纖細的眉頭糾著。
盛臨心裡「咯噔」一下,「正式道歉還不够?聞小姐想要怎樣?」
賀寧煊啊賀寧煊,看來你真是個變態。聞櫻扯著嘴角笑了一下,帶著那麽些輕蔑。盛臨心道慘了,她不止生氣還開始拿喬,他往乾澀的喉嚨裡哽了口唾沫,「聞小姐,我錯了還不行嗎?怎麽才能讓您消氣儘管吩咐,我能辦到的都會去辦。」都開始對她用上敬稱。
聞櫻忽然抬起頭,「把錄像給我。」
盛臨一怔,「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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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櫻冷冷的看著他,「限你三天內。」然後轉身欲走。
「等等!」盛臨忙不迭地拉住她,情急之下抓了她的腕子,她往下一瞥,他連忙鬆開,幷且還識趣地往後退一步,「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聞櫻不帶感情的開口,「還有什麽事,說。」
「聞小姐,電梯的監控錄像我可以給你,但客房的……這有點……」
「可你當時不是說,這對你來說就像彈彈手指那麽簡單嗎?」
他聽出這話裡的諷刺意味,額頭上有些冒汗,但却難以反駁,現在除了賠禮道歉還能怎麽著,「聞小姐,對不起,那是我一時衝動……實際真沒這麽簡單,不能亂搞亂來,一旦被發現,是要削股權的。」
聞櫻不肯給他臺階下,「但我知道,以盛總的權力和智商,完全有辦法做到。」
「聞小姐,您別爲難我。」
她不慌不忙地反擊,「當初又是誰爲難我?」
盛臨頓時沒了聲,臉上的表情也有點垮,只覺得這女人的報復心明明蠻强的,說好的婦人之仁呢?
此後,在等待錄像的這三天裡,聞櫻沒跟賀寧煊走漏一點風聲,她佯裝什麽都不知道,繼續被他帶著每晚去俱樂部接收「治療」。她又開始留心對方的聲音,跟賀寧煊很相似,畢竟賀總的聲音也沒有獨特到世界僅此一個,但兩者幷非一模一樣,倘若完全一樣,她肯定能第一時間聽出來。
所以,到底是不是他呢?聞櫻還是沒有百分百的把握。如果真的是他,聞櫻可要借這個機會「報復」一下,讓他狠狠著下急,誰叫他玩兒這麽久,把她整個蒙在鼓裡。奸夫、老公混著來,前者負責刺激,後者偏愛粗暴,全都遂了他的意。
——混蛋!
她知道做愛時扯掉蒙住眼睛的絲帶,或許就能再次看到他,但現在她幷不想這麽做。
又是一個相似的夜晚,她只穿著一條單薄的絲裙,被他抱著,坐在他身上。
他的手順著她柔膩的腰肢往上撫摸,她幽微地嘆了聲,雙手搭在他手背上。她著意撫摸他的中指和無名指,似乎在挑逗,又像是確認什麽,刻意到足以被他發現。
他含住她的耳垂,用舌頭舔弄,濃重的呼吸吐在她耳邊,「寶貝,怎麽了?」
賀寧煊的嗓音,是典型的成熟男人的低沉穩重,奸夫的聲音也是,但多了一點性感的沙啞,兩者還是有明顯區別的。如果真是他,他要怎麽做到?或許幷不是。
聞櫻的下體緊了緊,貼著他大腿的陰唇,滲出一點愛液。
就算她告訴自己,這個男人是老公,下面也還是滲了,或許是因爲,還未能真正確定,還是有偷情的感覺?她不懂。
「爲什麽每次都戴戒指?你是存心想讓我難過嗎?」
「這本來就是換妻,」他殘忍地提醒,「我有老婆,你有老公。」
「可是我愛上你了,怎麽辦?」這句話說完,半晌未聽到他答覆,聞櫻緊張地揪住了他的手指。
「你糊塗了,」男人還是那樣波瀾不驚,「爲了性快感,我們才在一起,跟現實生活沒有任何關係。」
「難道你……你對我沒有一點感情?在一起都快四個月了呢。」聞櫻的聲音有點發顫,顯然是被他那冷血無情的「無關論」傷到。
他撫摸她的髮絲,親昵地吻她額頭,不管誰看了都覺得那是十分私密且有愛的一對,「在床上,你是我的,但出了這個房間,你有你的家,我有我的家。」
「你已經有小孩了嗎?」
她再自然不過地問,也讓這番對話更像是自發的,而不是由她刻意引導。
男人沉默了一會兒,回答:「還沒有。」
「是什麽原因?」
「我妻子暫時不想生。」
不想生——你真的不是在說我嗎?賀寧煊。聞櫻忽然感覺心臟砰砰直跳,胸部的起伏更加火辣。
他把她抱起來,放在床上,順勢拿手指把她裙子的吊帶勾了下來,兩團白嫩的乳房裹在文胸裡,即使躺下去也沒有塌掉。
聞櫻試探地問他:「既然不愛我,那爲什麽還那樣操我?都說男人很擅長把愛跟性分開,原來你也是這種壞男人。」
即使看不見,她也知道對方肯定勾著嘴角笑了下。
「因爲你很美,值得我取悅,但照顧關愛這種事,得讓你老公來比較好。你說呢?」
她跟小女人似的開始犯矯情,「說白了,你就是不够愛我,不願放弃你的老婆和家庭,扯什麽冠冕堂皇的藉口?你們男人都喜歡講漂亮話,是麽?」這種嗔怪的模樣,她做起來很真實,至少能唬住他。
她感覺到男人靜靜地凝視自己,肯定若有所思。
一會兒後,他抬起她雙腿,伸手勾住她的內褲,一點點地往下褪,「跟你老公吵架了吧,心理安慰尋到我這來。」
聞櫻嬌哼一聲,順從他的力道打開雙腿,誘人的蜜地嫵媚地裸露著。
「我想離婚,厭倦他了。」
男人動作一頓,但很快又繼續。
下體被他愛撫,聞櫻故作難耐地側過臉,但却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彎著嘴角笑了一下。
「他脾氣很爛,喜怒無常,回來就只知道拉著我做做做,哼,養只狗都比他好,而且我發現他心理變態,居然把我推給他弟來搞,跟這種男人還有什麽必要在一起?我以前瞎了眼,居然會看上他。」
聞櫻講完這番話,男人沒有吭聲,身體壓了下來。
「我懷疑,自己被車撞傻了,經過那場車禍後,我想回憶前事却總記不起來,睜眼看見的第一個人就是他,他又對我那麽好,沒日沒夜地守著我,我當時能不感動嗎?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我寧可用錢來感謝他,也不會嫁給他。」
「我從小是孤兒,被養母領養的,我這種身份,又怎麽能碰到他這種人呢?當時所有人都說是我的幸運,但我現在覺得,分明是我的劫難。」
孤兒、領養,甚至跳樓被說成車禍,全是賀寧煊給她編制的「真實」故事,亦成了她對過去的印象。
聞櫻還想繼續抱怨,但男人却不想聽,霸道地封住了她的唇,舌頭侵入她的口腔,吸吮她濕滑香軟的丁香,來來回回地肆意攪動。
她推了推男人的肩,却換來他更激烈的舌吻,舌根和上顎被他反復舔弄,又麻又癢,她不自覺地仰起細弱的頸子,去迎合他越來越猛烈的侵占。
她雙手原本只搭放在他肩上,此刻也環住了他的脖子。
男人用手指模仿著抽插的動作,兩根指頭不停地進出著她的花蕊。
「嗯……嗯……」她小幅彈動腰肢,他往下壓,讓她飽滿的酥胸緊貼著自己的胸膛,下身粗大火熱的性器更是一刻不停地磨蹭她的腿根。
「唔……哈啊……」
濕濕的液體順著嘴角淌出來,下身的愛液也漫了他滿手。
他用力吻她,親密又激烈,真的像是十分相愛。他始終占據主導地位,聞櫻每每被他帶到失控,乃至陪他發瘋。
等到手指抽插的水漬聲漸漸清晰,他就開始換上性器來碾磨她的私處,龜頭被愛液弄的濡濕,他便慢慢擠進她的膣口,然後用力一挺腰,整根陰莖一鼓作氣的直搗陰道深處。
「啊啊!」每次被插入她都忍不住高亢地叫出來,纖細的脖頸更是綳的筆直,充滿易折的力量感,美極了。男人低頭親吻她的脖子,像豹子含住自己的小獵物,細細地舔舐、輕咬。
脖頸也是聞櫻的敏感帶,被他那樣吻著,她渾身發顫。
男人又慢慢往下,一路親吻到聞櫻起伏的胸口,那嫣紅的乳尖已經發脹硬挺。他用嘴唇含住,時而輕時而用力,下身也一刻不停地挺動著,抽插著她緊致濕滑的陰道。
聞櫻一面呻吟,一面感受著獨屬他的灼熱,以及酷似賀寧煊的、蠻橫强硬的進入。有時候,聞櫻真的很害怕跟賀寧煊做愛,他太凶猛,過程中的瘋狂和激烈往往是她招架不住的,跟奸夫做愛多了泛濫的愛液,哪怕他狠狠衝撞,也稍微能好點。
劇烈而有力的抽送,倆人連接處一片泥濘,聞櫻的雙腿大大分開,脚尖難耐地磨蹭著他汗濕的腰背,她感受到他那的肌肉硬成鋼鐵。
她被操弄的渾身無力,陣陣發麻發軟,過電般的顫栗感席捲了她整個身心。陰道被粗大堅硬的性器强烈衝撞,那種激烈的感覺讓她無意識地扭動著自己的腰臀。
「啊……啊……」她紅唇微張,白晰的臉龐布滿汗珠,甚至連睫毛都浸透了快感的濕意。她的陰道不斷收縮、擴張、收縮、再擴張,緊緊裹著男人插在裡面的性器,好緊好緊,她甚至能感受那根東西在脹大,炙熱蓬勃地跳動,緊接著,他抽插的越來越快,似乎就要到了。
他更用力地頂入,插到很深很深的地方,聞櫻受不了這莫大的刺激,猛地絞緊了他,滅頂的快感簡直讓他倒抽一口凉氣。
「——啊!」聞櫻崩潰般地尖叫,狠狠抱住他,「老公……啊!啊……」
他俯下身,把她摟的緊緊的,而所有動作也終於趨於柔和。
高潮的快感讓聞櫻短暫地失去神志,她劇烈的喘息,尖紅的乳頭頂在他胸膛上。而深紅色的蜜口還在持續痙攣著,小幅度吸吮著他還未拔出的性器。
結束後,他幷沒有離開鬆開她,仍舊一點一點地吻著她,呼吸粗重而灼熱。
聞櫻虛脫般地搭著他的肩,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她不懂,爲什麽剛剛還在叫老公?
養成習慣了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