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男欲女(2)【揉胸H 3300珠還債】
宛秋估計黎晝不太常用手機,因為他手頭多數事情涉密,不好通過手機。所以他用的不熟,對宛秋說自己馬上回去後,竟忘記掐掉這通電話。於是她這邊就聽到黎晝斷斷續續地講,似乎在跟下屬發號施令,說再等等,摸清狀況再下手,那地方不是想查就能隨便查。
宛秋直覺,這不是跟直播有關就是跟另外違法色情交易有關。
性愛過後的臥室,被收拾的徹底而乾淨,連床單也被帶走,一點風月痕跡都沒留下。
大概是職業病,她總忍不住回想剛剛那香豔的場景,這要是弄成直播,盈利一定相當可觀。事實上,那幫人也的確這麼幹。
其實,宛秋那種搔首弄姿的直播只是最初級,畢竟面對的客戶又廣又散,大部分只是普通平民,內容不算什麼大尺度,且完全沒有線下交易,典型的一次性生意。但某些隱藏的高級板塊,比如SM、換妻或者性奴買賣,客戶集中又多位於上流階層,網上成交,線下進行,進行的非常隱秘,所以不是什麼人都能注冊進去,得經過嚴格審查。首要條件就是,傳一段夫妻做愛的視頻到內網,還必須雙雙露臉的那種,通過後再傳結婚證。據說這樣能保證會員不洩密。
換妻內網裡,每天都有大量並且不斷更新的性愛直播,一旦相中裡頭的男人或女人,都可以在網上提出申請,跟他們相互交換。裡面絕大部分都是已婚的富家子弟、千金小姐,玩起來真是瘋狂的要命,尺度之大普通人難以想像。
如果沒有記錯,那對男女剛剛好像就在錄,宛秋記得有個光點閃了下,或許就是攝像機。
門鈴響了,宛秋跑過去開,因為許久不見,好想撲進黎晝懷裡,卻被他擋了一下,還提著領子往後一掀。
她沒討到好,看向他的目光登時帶些委屈和埋怨,但聽到他說,「我身上髒,執行任務出事故,身上全是硫磺粉跟血跡。」警服顏色太深,壓根看不出來,要不是他說一句,她會傻兮兮地蹭一身。
她鼻尖微動,嗅了嗅,「嗯……是有股怪味。」
黎晝脫了鞋往裡走,宛秋跟在他後面,問:「直播的窩點被你們全端?網上的平臺也封掉,都登不進去。」
「怎麼,難道你還想它存在?」
「當然不想,就覺得這事發生的太突然,仿佛一夜之間封殺徹底,所以想跟你確認一下,到底是不是真的。」
「不突然,」黎晝的臉色和聲線都極沉穩,的確是贏家的姿態,「已經快四個月,再不完成,該罰我。」
「有人坐牢嗎?」宛秋見他進了浴室,只能倚著門,「哪些官員下馬?」
黎晝低頭解衣服,眼眸微垂,視線便沒有落在宛秋身上,「你問這個幹什麼?」
這話一出氣氛略微妙,有那麼一絲警惕的意味在。
宛秋立馬解釋,「我只是好奇……最後有沒有抓人,還有為什麼,那個男人可以沒事。」
「哦,你說姓白的,」黎晝抬眸,神色很冷,「他不是沒事,只是處分比較輕,因為,沒有一分錢入到他賬上。」
宛秋睜大眼睛,「怎麼可能?洗錢麼,居然能洗的這麼乾淨?」
黎晝掃她一眼,波瀾不驚,但說出的話卻是平地一聲驚雷,「你在套我話。」
「沒有!」宛秋一下子激動,嗓音拔高,纖秀的眉頭也豎起來,「你是不是還覺得,我在陰你?」
脫掉的衣物被他扔在地上,強勁的上半身一露出來,那股淩冽的氣息更明顯。
「那次我錯了還不行嗎?發誓以後不會的,哪怕他們拿刀架在我脖子上,讓我對你不利,我都不會幹!」
「我受過的訓練,不允許我相信任何人,包括你。」
這話對宛秋而言,無異給否定的答案:就是不信任你。
她心裡開始酸澀,手緊緊巴在門棱上,「幹嘛要這樣折磨我?」
他側過身,沒再跟她對視,但垂在腰側的手卻握成拳,肌理分明的肌肉那樣隆起來,裡面湧動著隨時可能爆發的力量。如果他真要對她怎樣,比如她說的「折磨」,她根本無法抗拒。
「出去吧。」伴隨他話音一落,花灑的淅瀝聲響起。
宛秋並沒有對他很不利,畢竟,影響力不夠那麼大,唯一一次在法庭上,還因她不忍心,又把責任都往自己身上攬,她覺得愧疚,慶倖沒造成什麼糟糕後果,他也陰沉過,罰她也罰過,現在還要怎樣?她忽然很無奈,也很難過。
「不能原諒我嗎?」細弱的聲音透過那道小縫傳進來。
「我沒有怪你,不然,你不會在這。」
「那你不要這種態度對我,大不了,我以後再也不問你案情相關的。其實,我想幫你……換妻和暗網交易,他們也在操手,我今天看到……」她越說聲音越小,後面那句都聽不太清。
黎晝衝洗手臂上裂開的傷口,「你要怎麼幫?難道跟我偽裝成夫妻混進去?」
她條件反射地同意,「可以啊……反正我幹過直播,知道該怎麼嫵媚。」
他低聲嗤笑,似乎在嘲她天真,沒有任何答覆,想來也是把她的提議否掉。
她仍站在門口沒走,這個角度瞧過去剛好瞥到他。黎晝衝的冷水,沒有熱氣氤氳,宛秋的視野更加清晰。唔,她有點心猿意馬,為了克制自己亂瞟,儘量只盯著地面。
水流裡混著黃灰的髒汙,間或還夾雜著幾縷血漬。
「你受傷了。」她靠近貼著門,想看的更真切,門縫更開了些。
「只是皮外傷。」
「要我進去幫你嗎?」
「你能幫我什麼?」他視線自然往下,不經意落在自己胯間,驀地說,「倒是可以幫我含一含。」
宛秋斥道,「什麼啊。」但也覺得自己口是心非,明明也想到了。
「傷口不能進水,你得捂著。」
黎晝只是有時候高冷,絕非不食人間煙火的禁欲系。
「我馬上洗完,去床上等著。」他的聲音柔化了些。
這下輪到宛秋發笑,撒嬌嗔他,「哼,提到這個你就不生氣。」
黎晝很強壯,身型棒極了,不是那種健美練出來的肌肉,耐看不耐抗,他是真正的硬實,不需要刻意用力,肌肉都是賁張的,簡直蓄勢待發。
八塊腹肌凸起來,視覺上都感到硬邦邦,再往下,是比他古銅色肌膚還要黝黑的毛髮,茂盛的叢林裡,蟄伏著靜止狀態下尺寸都令人心驚肉跳的碩大。
宛秋無意識地吞咽了下,刻意挪開目光。臉上燒起來的熱度讓她意識到不能再看,走掉。
正是這樣充斥著濃鬱陽剛氣息的男性軀體,無時無刻不在誘惑她,吸引她,蒙蔽她的理智,不管他什麼身份都想跟他做愛。
當然,她對他來說何嘗不也是致命誘惑?
這房子很大,臥室遠不止一間,宛秋不想去剛剛那裡。
黎晝進去時,她剛解下胸罩脫得只剩內褲,又不好意思挺胸露乳,就雙手抱胸,這樣反倒擠得兩團乳肉往外鼓,中間的乳溝細長幽深。
他把她摟過來,她屈膝坐在他結實的大腿上。這個男人真的太有力,中間有一瞬是懸空的,他並沒有坐實,但還是把懷裡的小可愛穩穩地撐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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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來?」他眼眸就像幽深的湖,烏漆深沉,稍微濡染欲色就顯得性感。
屁股下面有個硬挺的東西硌著,她在他懷裡擰動著,不知是躲避還是故意蹭著那玩意。
「每次跟你在一起就是做。」
他在這種時刻會百般縱容她,慢悠悠地問:「那你想幹什麼?」
「嗯……先親我?」跟著她就仰面,把嬌嫩的像花瓣一樣的嘴唇送上來。
但真的,他並不擅長接吻,甚至覺得這種行為毫無意義,但如果是她的話……
他低頭,細碎地親她,還是不夠溫柔,有些粗暴。
「把你的胸露出來。」
她仍緊緊環臂,羞澀地說:「不要嘛,挺著兩團給你又咬又吸,感覺好色。」
他掰開她纖細的手指,十指相扣後,稍稍使勁,將她的胳膊一點點打開。
她身板子蠻小,胸部底圍絕對是偏瘦的那類,都這樣了胸部都能大,那就只能又漲又鼓,像兩個超負荷充盈的水袋子,高高地聳立。
她的乳頭已經硬了,又小又紅地立在空氣裡。
他一手抓實,白花花的嫩肉從指縫裡擠出來,稍微一用力就感覺到那飽滿的彈性。
她囁喏著一聲「嗯」,忍不住夾緊了屁股。
兩只乳球被他捏著上下左右地搖動,力氣越來越大,好像要從她胸上擰下來似的。
乳房只要一酸脹發麻,那種電流般的刺激就會蔓延到下身,激的她的花核泌出愛液。
男人的龜頭隔著內褲抵在她的肉縫處,也不知是誰的體液,總之把襠部都濡濕了。
倆人換了個姿勢,她被他推在床上,跪坐,上半身挺直。
他湊過來,張嘴把紅紅的乳尖一口含住,舌尖捲動吸吮。
呀,好癢……她下意識地往後縮,但腰肢被他一扣,塌陷一個曼妙的弧度,那姿勢蠻色的,就如她先前所說,挺著奶子給他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