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入(3)
男人的灼熱硬挺,從背後入侵她嬌弱的蜜地,「啊……」嘴裡呼出的熱氣,跟浴室的白霧融為一體。她身子搖搖晃晃,不得不抬起雙手,扶著面前冰涼的瓷磚。
膨脹堅硬的龜頭,被媚肉吸附的綿潤觸感,從專門感受快感和刺激的性器官源源不斷地傳來。他忍不住加重力道,侵入她的嫩腔。
小穴被頂開的侵犯感,令她一下子蹙起眉心,聲音更是拎的細細的:「慢點……」
他撥開她頸後的髮絲,一個滾燙的吻落在她滑膩的、被熱水打濕的肌膚上。被他吻了,她微微一顫,下面收縮的更緊。
「放鬆……」他盡可能把聲音放低柔,「知道你有多緊麼?」男人的嘴唇在摩擦她的後頸,給她帶來渾身發麻的觸感,「這樣夾著,很難全部進去。」
他第一次對女人如此有耐心,但那語氣,她聽出了狂野的壓抑,這下可好,她好似更加害怕,拖著小委屈的鼻音,「已經很放鬆,還要怎麼……」
他聽完她的話,給出片刻時間讓她平復呼吸。她把額頭抵在冰涼的瓷磚上緩解那洶湧的熱度,忽然感覺男人用手指掰開了自己緊窄的穴口。
「——唔,不要……」她驚呼失措的呻吟剛出口,那碩長的性器就狠狠頂入她的窄道,直把她頂的身子往上一聳,「啊!」伴隨一聲尖叫,兩只嬌小的腳掌瞬間脫離地面,驀地懸空,一下又落回來,只餘腳尖顫巍巍地踮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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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駭人力道,真是會把她一口氣貫穿的。
「嚇死我了……」她幾近窒息地喘,身體斜斜地倒下去,整個上身都貼在牆面上,挺起來的雙乳被擠的扁圓。
「是你告訴我,已經放鬆。」罪魁禍首渾然不覺剛剛差點把她頂穿。
她無力跟他爭辯,只能下意識地把屁股翹起來,這樣才能稍微緩解下體被侵佔的強烈壓迫。
他順勢摁下她的腰,視線自然落在倆人的交合處,於是清晰地看到,她飽滿緊致的處子穴被自己完全佔有,撐開到幾乎只是一層很薄的粉膜。
他粗重地吐出一口氣,試著拔出一點,但不行,她絞的太緊,只能繼續往裡扣。
「啊……」她十指扒在牆上,用力到纖細的筋絡微微凸起。
櫻色的乳尖被粗糙冰涼的瓷磚摩擦,起了細小而香豔的反應,硬硬的硌在上面,一面激發她的快感,一面又讓她感到些許疼痛。
她掙扎著想讓上半身起來,他察覺後,抬手捂上她的胸。
那團奶子真是又軟又大,飽含著體溫的暖熱,被男人握到掌心裡酥軟的像是要化掉。
乳尖不再摩擦堅硬的瓷磚,她舒服多了,嬌地發出一聲呻吟。
她的胸部是很大,但沒有超出他的掌控,只要五指大大張開,仍能一手握住,但會將白花花的乳肉從指縫裡擠出來。
被他粗糙的指腹撚動著乳頭,胸部傳來的快感讓她下體泌出更多愛液,她看著自己的櫻尖兒一點點殷紅起來,脹的高高的。
他反復研磨挺進,她身體小幅度聳動,無比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陰道被他一點點撐開。
她抬起水濛濛的眼,「還沒有全部進去?」
陰莖才沒入一半,更加粗壯的下半截還留在她的小穴外頭,並沒有塞入。
「站的穩嗎?」黎晝問她,這次還專門強調一句,「不准逞強。」
她把頭搖的很厲害,「怎麼站穩?我要你,抱著我……」
話音一落,男人的大手就來到她腿根,張開,握住,再慢慢地抬起來。
一條腿被他抬起後,蜜唇終於得到釋放,兩瓣大大張開,粉嫩的肉縫絞住男人的性器,小小的穴口艱難地吞咽著,擠出不少半白半紅的黏稠愛液,她整片陰戶都濕漉漉,還顫個不停。
黎晝把手指探過來,揉捏她鼓起來的小珍珠。
他操過不少女人,卻是第一次撫慰女人,力道完全沒掌控好,脆弱的陰蒂哪裡受得了粗暴,宛秋被他捏哭了,一扭頭就在他肩頭狠咬一口,「混蛋!不許在這時候欺負我。」然後又嚶嚶地抽泣,推拒著他那只手。
他沉吟片刻,極淡地笑了下,把手撤了。
抬著她的腿,扶著她的腰,開始在她的嫩腔裡肆意侵佔。
肉壁被如此摩擦、侵犯,愈發一再收緊,絞出酣暢淋漓的淫水,一層層地裹在男人正在征伐的陰莖上。
被她如此瘋狂地吸吮,近乎銷魂蝕骨的快感簡直要吞噬他。
於是不受控制地,狠勁肏她,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力道也越來越猛。
她身體猛烈顛動,骨頭都要散架,不止肉鼓鼓的屁股被他撞的一晃一彈,胸前一對白嫩的奶子更是甩的厲害,晃的太狠,幾乎都讓她感到疼。
在那一陣抓狂的劇烈聳動中,她恍惚間低下頭,入眼的畫面已經不止是色情,根本是淫穢不堪。
從自己陰道裡流出來的黏稠血液,裹滿了紫脹粗壯的柱身,那碩大的男性器物越發顯得猙獰,正在瘋狂進出自己濕滑的內裡。
啊……她猛地閉上眼,渾身都要軟掉了。
「啪啪」響亮的肉體拍打聲,糅著她激烈又動聽的叫床聲,在熱氣蒸騰的浴室裡迴響。
她已經分不清自己噴出來的到底是什麼,高潮時泄出來的大量淫水,還是黏糊糊的血液?某種淫穢的甜腥味在浴室裡擴散,充斥著情欲的蜜膩,又跟她身上幽微的體香混在一起,絲絲縷縷地滲透血液、侵蝕骨髓,完全迷亂了他的神智。
所以他跟發狂似的,幾乎是往死裡狠狠肏她。
每次抽送都把鮮紅的媚肉翻進翻出,而且他頂的越來越深,碩大的陰囊幾乎都要擠進那窄小的穴口。
太過激烈的頂撞、聳動,簡直要把她的靈魂震出軀殼,她根本無法控制自己,下體的體液肆意亂噴、橫流。哭叫著泄過幾次,她的小腹都開始酸痛。
他最後一次重重撞進去,把她頂的腳尖又懸空,整個人往前一倒,但飽滿的乳房卻還握在他掌心裡,那樣猛地一擠壓,簡直像要擠爆似的。
她胡亂地搖著頭,嘴裡喃喃地念叨什麼,他湊近卻沒有聽清,好歹動作是慢慢打住。
然而,一切還沒有結束。
他抱著她癱軟的身體,讓她把重心都卸在自己身上。
真的,有一個瞬間她無法呼吸,陷入極度缺氧即將窒息的狀態,但那一刻的性快感非常高,簡直高到可怕,就是那種下一秒便快樂到死的狀態。
她張著唇毫無章法地喘,軟綿綿的屁股抵著他堅硬的下腹。
方才激烈跳躍的雙乳,現在隱隱作痛,被他裹在手心裡揉,揉到發熱,比他掌心還燙,於是,無法被熄滅的熱度又喚起了下一波澎湃的性欲。
第二次換到床上。
他其實有潔癖,她進過他房間多少能猜到,但此刻,他只在潔白的床單上墊了一塊浴巾。
她真的要掙扎了,想逃開他。
「不要再做了,我會被你弄壞!」
他該死的篤定:「不會,我有分寸。」
「你才沒有……」她把手掌撐在身下,藉以擰動身體,試圖遠離他。
他不費吹灰之力握住她的腳踝把人拖回來。
熾熱如鐵的性器抵在她腫脹濕滑的肉縫,只需上下滑動幾下把大陰唇撥開,那濕噠噠的兩瓣就乖巧地嘬著硬挺的龜頭,濕軟軟地裹著陰莖的頭部小口吸吮。
她用力閉上發酸的眼睛,開始後悔答應了那幫人。就算,最後真把這個員警搞定了,她也會是犧牲品——死在他身下。或許,這就是背叛的下場,但如果真能這樣,她或許就不欠他了吧?
宛秋哭了。
還好這場濃烈的性愛完美掩蓋了她流淚的真實原因。
「你以後都不會再抓我,是不是?」她問的很柔弱。
他用低沉沙啞的聲音回答兩個字,「當然。」
「你願意保護我嗎?如果,我想擺脫他們。」
他俯下身,完全壓住她。
龜頭擠進去了一點點,她克制地呻吟一聲,「……啊。」
他如此之近地望進她眼裡,「我一直在保護你。」
當時她聽不懂,總要以後才明白。
他看到她雙手已經鬆開了床單,這是一個默許的姿態。
於是,把她雙腿分到最開,開到大腿內側的肌膚都在微微痙攣、抽搐,他撫摸她這裡,這裡的肌膚便突突跳動了一下。真是充滿彈性和活力的膚質,操起來果然很爽,比他之前幹過的任何一個女人都要……不,是比他之前幹過的加起來,快感都還要再多十倍。
「我能幫你抓到他們,你,能保我無罪嗎?我真的不想坐牢。」
她沒有從他神情裡看到明顯的溫柔——這不該出現在他這種男人的臉上,但他的動作,的確溫柔至極,指腹輕輕抹去她的眼淚,就像對待易碎的珍寶。
她忐忑不安地盯著他的嘴唇,聽到他無比清晰地吐出兩個字。
「成交。」
話音一落,他頂入她的體內。
她猛地仰起頭,迎接那股兇悍的力道,太深了,像要穿透她的子宮。
他粗重的喘息,一聲一聲,就在她耳邊。
她不顧理智的提醒,偏要用力地、親密地環住他的脖頸。
碩大的龜頭的確抵到一個肥厚柔嫩的東西,應該是她的宮頸。
因為這裡被頂到,她渾身顫抖,像被陣陣電流激過身體,幹燒,狠灼,每一寸肌膚都麻到發疼!好想尖叫。
他掐著她的腿根,留下了煽情的紅痕,然後微動腰身,將性器稍稍拔出,黏濕的血液從交合處細細淌下。
像第二次初夜。
她剛從那過電般激烈的感覺中稍稍解脫,瘋狂的滿脹感才緩解不到一刻,他竟把她的腿折起來,再次地,一插到底。
「啊!」動人的聲線,尖叫著,酥媚入骨,但因為太過激烈,又帶著淒豔。
折腿的姿勢會壓迫她小腹裡的器官,往陰道的方向壓,他又一次次地整根沒入,足以保證每次都頂到她可憐的小宮頸。
他壓著她肆意索取,整個性交過程越來越激烈,但凡在床上她總要被他弄哭的,這次也不例外。
「夠了,夠了!不要再幹我……下面好麻……不行了……」
他深深擰眉,一字一頓地命令:「別夾這麼緊,放鬆。」
這女人如此用力地絞著他,讓他怎麼不想把她操死?
情欲籠罩了她,她根本無法思考,也無法消化他這句話。他根本等不及她給反應,又狠狠衝撞起來,她毫無廉恥地求饒、哭叫,嗓子都喊啞了。
她身上到處是紅痕,被他掐出來或者用嘴吮吸的。奶子被他含著舔過,乳尖濕漉漉地挺起,她的下體更是濕的一塌糊塗,被愛液和血液染過的陰戶,因為被頂弄而激烈地顫抖、收縮。因為劇烈抽插而閉合不上的穴口,在陰莖拔出時還能看到裡面顫抖翕動的媚肉,會陰、臀縫、腿根,全都髒兮兮的沾滿了自己跟他的體液。
她臉上一片媚紅,水汪汪的眼睛此刻有種迷離淋淋的琉璃質感。
她不知道,自己這副樣子堪稱香豔入骨。
他受不了,一手捂住她眼睛。
陷入一片漆黑後,觸覺更加強烈,瘋狂席捲的快感,如同最高的浪潮,徹底吞沒了她。
她耳朵裡只能聽到他的呼吸聲,以及,淫糜的水膩聲。
他就在自己體內,不斷地抽插,佔有,侵犯。
「嗯啊……啊……」
她的呻吟蓋掉了手機的響動,她當然也看不到螢幕亮了一會兒。
但這些,都逃不過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