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騷貨(1)
整整一個月,靳北然完全淡出寧熙的生活,她沒有去想他甚至刻意忘記,所以再見時,竟有些措不及防。
當時她匆匆下庭,無暇注意旁人,唯獨經過他身邊時忍不住回了頭。
一抬眸,他正用一貫的輕謔眼神打量著自己。
「才離開一個月,你就瘦了,這麽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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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先是一楞,然後不以爲然地譏笑,「你不在,我過的比什麽時候都好。」
他不爭這種無謂的氣,伸手把她腰一攬,捏到的地方空落落。他眉頭微蹙說「瘦了」,「看來除了我沒人能『喂飽』你,不然至於讓你『餓』這麽久嗎?」
「一見面就打葷腔,靳檢,你未免太有失身份。」她一面說一面堅决推開他,「到底有什麽事?」問的不帶感情。
她忽然開門見山,他反倒沉寂下來。
你爸出事了,這話該怎麽說出口?
「沒事我就走了,」她聲音微冷,「還要趕下一場庭審。」
但一轉身靳北然却拉住她,她回頭莫名其妙地瞪他。
靜默片刻,他說,「寧熙,你該長大了。」
她不懂,只見他拿出一份文件,上面血紅兩個字,病歷。
不太情願地接過,一對名字,她登時臉色煞白,整個人都晃了晃。
艱難地辨認病因,看到觸目驚心的四個字,自殺未遂。那一刻,她幾乎要暈。靳北然立刻抱住她,她悶頭抵在他懷裡,用力拽著他衣服。
他聽到她幽微的嗚咽,那麽壓抑,那麽痛苦。
他輕撫她的背,聲音也跟著低柔,「不哭,已經搶救回來。」
她重重抽噎一下,被一陣猛烈的暈眩侵襲。
「現在你相信我了嗎?」她聽到靳北然問,却無力回答一句,整個人很難受,站不穩。
她爸出事正是在靳北然離開徹查案子時,這意味著什麽不言而喻。
「在結案檔口生麼蛾子,那姓白的脫不了關係……」靳北然的聲音在她聽來愈發模糊,「你爸這次,其實未必是壞事……」
她很想聽仔細,但什麽都聽不清,眼前一黑。最後的知覺是,靳北然牢牢抱住了自己。
趙寧熙暈倒是因爲低血糖,醫院查明後靳北然仍不放心,非讓住院輸液。才離開一個月她就把自己折騰成這樣,真離了他那還得了?被寵慣了,倘若真分開,恐怕少不了脫一層皮。
靳北然沒守在她病房,反而來到她爸那兒。
趙光賢見到他毫不詫异,平靜地點頭示意。
靳北然反手帶上門,「伯父,現在感覺還好?這藥的後遺症要維持蠻久,這段時間委屈你。」
這話仔細琢磨會覺得細思恐極。要知道,上頭還沒查出服的毒是什麽,又來源於哪,而他已經開始說後遺症,像是,根本超前掌握了局面。
趙光賢沒作聲,靳北然淡淡的,「您不必這麽謹慎,這是我的地盤,沒有監控。」
半晌,趙光賢才說一句,「萬事小心爲好。」
寧熙一睜眼就迫不及待往外衝,因爲她記得,自己爸爸也在這家醫院。她赤脚跑出去,迎面撞上已經過來的靳北然。
她撲進他懷裡,他穩穩地接住,她用力抓著他手臂,「讓我見見!我求你……求你!」
見她這麽激動,他安撫,「那是你爸,你想見就見不必經過我同意,但貿然進去對病人恢復不利,等醫生說可以拜訪再去。」
「他真的已經搶救回來?」她滿臉都是不可置信,那樣焦急,眼泪都出來。
「我什麽時候騙過你?」他把她打橫抱起,往病房裡走,「明天再說,今晚陪陪我。」
他把她放到床上,她雙手環住他脖子,倆人順勢一起倒下。
「想我嗎?」靳北然抵著她鼻尖,很親昵。
「嗯。」
「想我什麽?」
「想你操我。」
他嘴角微勾,眸色幽深,「這時候你就乖的很。」
她抬起雙腿纏住他腰,「你肯定很想我,至少這裡是的……」柔若無骨的小手摸索到他胯下。
但那手被摁住,不讓放肆。
有上次被咬的陰影,短時間內他不允許她有任何主動。甚至,想磨磨她。
「你怎麽知道我沒尋別的女人解悶,你趙寧熙又不是我的誰。」
這話可把她噎住了。但下一刻,她又笑起來,「穴有我緊嗎?有我這樣懂如何取悅你嗎?」纏在他腰上的腿那樣摩挲,摩的他心癢難耐。
「快點插進來……」她微張紅唇,「你不在的這一個月,穴都變緊了,好想你給我鬆鬆。」
靳北然眯起眼,感覺下腹有火苗竄起,「騷、貨。」
他把她雙手扣起來按在頭頂,扒掉她褲子、內褲,讓她下身完全光裸。
現在還是白天,光綫大盛,病房外人來人往,不時還有急促的脚步聲。
他逡巡著她粉嫩誘人的下體,滿滿的占有欲,像在逡巡自己的領地。
「你說的對,誰都比不上你逼緊,才幾天沒肏就合的這麽攏,都以爲你是處女了。」
他沒有留意到那一瞬她表情有點受傷,因爲太快地被一種媚色取代。
男人用食指中指有力地掰開緊合的嫩貝,指尖順著內陰唇一點點地往下滑。
「嗯……」她難抑地呻吟出來,渾身陣陣顫栗,太久沒被他碰,好像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