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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北然跟她在一起,能把白天過成黑夜。
「寶貝,」他溫柔的時候就喜歡這麽喊她,「幫我含一含,嗯?」
「你不怕我咬你嗎?」不然,自己不早被他逼著學口活麽?
「你不敢咬,」他用拇指揉弄她的唇,「乖,讓我高興一下,能早點放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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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神微動,仰面看他:「你說的,給你口一次就不再禁足,不許騙我。」
他沒言聲,就那麽看著她。
她慢慢跪在地毯上,他跟前。
靳北然剛射過一次,陰莖幷不是完全勃起的,但那尺寸仍讓她感到爲難,心跳莫名很快,或許是因爲第一次,她捂著胸口緩了緩,慢慢低下頭,伸出小舌頭在他龜頭舔一下。舔完還看他一眼,他瞧不出什麽情緒,只是微勾嘴角,「繼續。」
她張嘴含住龜頭,先輕柔緩慢地舔一圈,然後就開始吸,龜頭邊緣有一圈十分敏感的小軟內。男人的冠狀溝跟女人的陰蒂一樣,是性愛刺激點,她雖不知道,但本能地用舌尖不停頂弄那一圈,嘴巴也沒閒著,臉頰凹陷下去,持續吮吸著他的大龜頭。
口交需要唇舌高度配合,新手往往只能顧上一頭,這麽看來,她倒挺有天賦,唇舌幷用沒人教,她無師自通。
冠狀溝那種地方被這麽舔,要是毛頭小子估計早射在她嘴裡,靳北然還好,能把持住,他快感更多來源於,是自己最愛的女人跪在跟前在給他舔。
陰莖慢慢變硬,把她口腔撑開,她開始畏難,動作停滯。他大手扣住她後腦勺,往下一摁。
「——唔!」她一口氣吞下陰莖半截,差點堵的喘不上氣。
他手上在控制,她現在騎虎難下避都避不開,只好含著,開始上上下下地吞吐性器。
看著紅潤的嘴唇裹著自己的肉棒,往上摩擦,往下摩擦,留下濡濕的水迹,靳北然的性慾再次飈升,快感出來了,那根陰莖越來越硬,越來越翹,頂到她上顎,往喉嚨深處滑。
她被他這樣塞著,起初很有反胃的感覺,只好隨著在口腔裡一點點膨脹的柱身而不斷改變自己吞咽的角度,然後會找到一個很奇妙的角度,那種堵到噁心的感覺沒了,還能完全含住他的大龜頭。她不知道,那是因爲陰莖往自己喉頭滑去了。這可是深喉的前戲啊,簡直淫糜的令人興奮,靳北然一硬再硬。
她聽到他粗氣的喘,那樣重,那樣難耐。原本扣著自己後腦勺的手,也變成深深插進自己的發裡。他有用力就有多爽,顯然在竭力抵禦這汹涌澎湃的快感。
寧熙柔軟紅嫩的嘴唇,濕潤軟滑的小舌,溫暖熱膩的口腔……最愛的女人正含著他的肉棒吸吮,陰莖迅速脹大,脹到最硬,他忍不住把她的腦袋摁一點,再摁一點,「嗚嗚……」明明聽到了她不堪負荷的嗚咽聲,但還是控制不住,要她繼續吞,繼續咽,直到大半截都塞進去。
龜頭一點點插入了她的喉嚨,就像插進她下體那樣,那種緊軟刺激的感覺,讓他不由得悶哼出來,低沉沉的一聲「嗯」。
深喉的快感,真是絲毫不亞於頂開她子宮口,又是頭一次享受到,饒是他再强都有點把持不住。
寧熙雙頰紅透,一抬頭,向上看著他,水盈盈的桃花眼迷懵地微眯,嘴裡被陰莖抵到最深,紅嫩的唇也就被撑到最開,嘴角不斷淌下透明的水漬。
那一瞬間,靳北然的慾望猶如滅頂,簡直想把她操爛。
寧熙感覺到他應該要到了,因爲被自己含住的肉棒已經硬到有些跳動,她正想吐出來,免得他射在自己嘴裡,可他那手又不肯鬆開……沒想到下一刻,自己就被他放了,那根陰莖也從她嘴裡拔出來,自己的唇跟男人的龜頭還粘著一縷銀絲,看起來真是要多色情有多色情。
光被她含一含就射,哪怕是深喉,靳北然也不願丟這臉。讓她磨槍就够了。
他就著站姿把她抵在陽臺上,抬起她一條白嫩的腿,讓硬脹的又裹滿她津腋的性器一口氣插進她逼裡。
「——啊……啊,」她一晃差點沒站穩,連連叫著,「好熱……好熱……怎麽這麽燙?」
「都是被你舔的,寶貝,你自己吸大吸硬的吉巴,現在插到你裡面,爽不爽?」
背後是凉凉的圍欄,面前是男人炙熱的胸膛,夾著她有種冰火兩重天的感覺。那根火熱的陰莖又在她裡面攪動,靳北然咬著她紅透的耳朵,「你逼裡真舒服,一進去就含的緊,逼你上面那張嘴還會吸。」
他性致格外高,每次挺腰抽送都那麽重,撞的她屁股「啪啪」響。她環著他的脖子才能勉强穩住身體,每次被他頂到深處,她都感覺脚尖要離地,幾乎整個人被他頂起來。
她一邊喘一邊求他:「嗚……別那麽重,我受不了了……」
「話說明白,別什麽那麽重?」
她羞耻地別過臉,「啊……別、別插的那麽重。」
「插什麽,嗯?」他一面重重抽插一面煽情地挑逗。
她咬著唇,不肯吭聲。
他握著她的手,探到身下,迫使她觸碰倆人緊密交合的地方,「插你的小搔逼。」
粗鄙的言辭簡直令她受不了,拼命抽回手,可身體却明顯更有感覺,花穴裡的愛腋一汩汩地往他柱身上淋。
「喜歡被這樣操嗎?寶貝。」他繼續調教她。
她幾乎被他操軟,身體被動地跟著他節奏晃。
「把你插的很舒服吧,淫水一直淌,地上都濕了。」因爲是站姿,一泛濫就全部往下流,滴答滴答的聲音就沒有停過。
被他這樣插入拔出,插入拔出,她白花花的屁股就跟著不停地緊綳放鬆,緊綳放鬆。
幾乎做了整整一天的愛,她已經記不清到底是多少次,只覺得這男人體力好恐怖,像無底洞一樣沒有極限。她說餓了,他抱她去吃東西,陰莖都還插在她裡面捨不得出來。然後下面的「嘴」被大肉棒塞著,上面的嘴還被他喂食物。
淫亂,荒淫,縱慾……寧熙腦海裡全是這些詞。直到晚上九點,有人來這找他,靳北然才從禽獸變爲衣冠禽獸。
她軟綿綿地蜷在臥室床上,累的能隨時昏睡過去,靳北然在她頰邊吻了吻才帶上門下去。